Part 17 教学方法和相关教具的使用方法（1 / 3）

第一阶段：为了使肌肉机制得到发展的练习，这种机制对握笔和书写都非常重要。

我们在这一阶段使用的教具是一些金属块，这些金属块和之前介绍过的平面几何木块完全相同。

在孩子进行练习前，我们会把这些金属块挨个摆放在老师的桌子上，或把两张孩子使用的小桌子拼在一起，形成一个长桌子，然后把8个图形摆在上面。孩子可以在这8个图形中任意选择一个或几个，然后把选好的框架和图形一起拿走。这些金属块的形状几乎都和木制的平面几何图形的形状相同。以前，孩子们需要把这些金属块放在相应的框架里，而现在，他们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使用这些金属块。

一个孩子会先把金属框架放到白纸上，然后用彩色铅笔沿着金属框架的外侧描出轮廓线。当他把框架拿开后，纸上就出现了一个图形的轮廓。这是这个孩子第一次用教具进行几何图形的复写。过去，孩子们只是把几何形状的金属块放到那些现成的、画有相应图形的卡片上。而现在，他们可以把金属块放在自己画出的图形上，并用另一种颜色的彩笔描下金属块的轮廓。这样，当金属块被拿开后，纸上就会呈现出两种不同颜色的图形。

这时，抽象的几何图形概念第一次被展现出来。金属框架和金属块是两个不同的物体，可是它们却能出现相同的图形，这种图形是由直线表现出来的。孩子们注意到了这一事实，并对此产生了兴趣。他们会经常在生活的环境中寻找外形不同，但却能够复制出相同图形的东西，然后用这些东西进行图形的复制。孩子们会花很多时间进行寻找，然后沉浸在复制的快乐中。

除此之外，孩子们还学会了用描边的方式画直线。他们感到非常喜悦，因为他们可以自己把字母符号描画出来。然后，他开始准备激发肌肉机制。这种机制和握笔以及运笔之间有着密切的关系。孩子可以随意挑选出一只彩色铅笔，并用书写时握笔的方法握住这支彩色铅笔，然后在自己画出的轮廓线中填入颜色。我们教孩子如何把颜色都填在轮廓线的里面，这样孩子就会对轮廓线集中注意力，并对直线确定图形这一概念有更深的印象。

在进行对单独一个图形填色的练习的过程中，孩子的手得到了重复的运用，这种运用所起到的作用和画出十篇垂线所起到的作用是相同的。另外，这种练习对孩子还有另外一个好处，即不会让孩子感觉乏味。因为虽然孩子所做的运动是对书写来说必要的肌肉协调运动，但是在做这项运动时，他们可以采用自己喜欢的方式，也就是说，孩子在可以自由进行这项运动。同时，孩子会把目光集中在自己眼前这个体积很大、色彩很鲜明的图形上。

最初，孩子们不停地在纸上画着正方形、三角形、椭圆形和梯形，画了满满好几页，然后把它们分别涂上红色、桔色、绿色、蓝色、浅蓝色和粉红色。渐渐地，孩子们开始只用深蓝色和棕色画图并为画出的图形填色。这样，这些图形的颜色就和真实的物体颜色一致了，它们就像真正的金属物的外表一样。还有很多孩子在画完图形后，在图形的中央画了一个桔色的小圆圈，用来代表教具上的黄铜按钮。当孩子们感觉到自己复制的图形和实物几乎一模一样时，他们都非常高兴，他们欣赏自己的图画时的表情就像真正的艺术家欣赏自己的作品一样。

如果我们对一个孩子连续的绘画过程进行观察，我们就可以发现他一直在进步。

第一个进步体现在孩子描画的过程中。一开始，孩子总会不小心把线描到实物轮廓的外面，可是随着描画次数的增加，孩子们画到轮廓线以外的情况越来越少了。最后，他们能够完全把实物的轮廓描下来，无论是图形的轮廓还是图形的中心都能和实物完全重叠。

第二个进步体现在孩子给图形填色的过程中。最初，孩子们用既短又杂乱的线条给图形填色，后来，这些线渐渐变长，并开始以平行线的形式出现。我们从许多的例子中看出，孩子用整齐有规则的直线给图形填色，这些直线贯穿整个图形。从另一些例子中，我们可以看出孩子已经能够灵活运动铅笔了，在他们身上已经建立起了书写时所必需的肌肉机制。我们检查了孩子画出的图形，并发现孩子握笔的能力已经非常成熟了。为了让练习有些改变，我们使用了之前提到的轮廓线图形，这些练习能够让孩子们画出长度不同的线，并能够让他们更加纯熟地运用铅笔。事实证明，孩子运用铅笔的能力的确在这项练习中得到了提升。

如果我们能够数出孩子在为这些图形填色时画了多少条线条，并把这些线条转化成为书写符号的话，那么这些孩子已经写满了很多本练习本。的确，我们的孩子所取得的进步和普通小学三年级的孩子所取得的进步差不多。当这些孩子第一次拿起笔开始书写时，他们能够熟练地运用手中的笔，就好像他们之前已经进行过很长时间的书写一样。

我并不认为其他的方法也能取得这么大的成功，能够让孩子在非常短的时间内掌握书写的技巧，并能让孩子在掌握这一技巧的过程中感到非常开心、非常轻松。在过去，我们曾让缺陷儿童手握小木棒画出字母的轮廓，相比于现在我们使用的方法，那种方法实在是太落后了。

即使孩子已经掌握了书写的方法，我们也可以让他们继续进行这样的练习，因为我们可以把这种练习的难度提高，通过改变图案而让它变得更加复杂。孩子在画每一个图形时都需要遵循同样的基本动作，他们会对这些图形越来越熟悉，越来越了解，同时也会感到非常骄傲。我不但让孩子在这种准备练习中受到了书写方面的刺激，还完善了他们的书写能力。孩子们并没有重复地练习书写，他们在一遍又一遍给图形填色的过程中得到了锻炼，从而能够越来越熟练地用笔。这样，虽然孩子们还没有真正学习书写，但是他们的书写能力已经得到了完善。

第二阶段：让孩子们进行能够建立起字母符号的视觉，即肌肉图像和书写的肌肉运动记忆的练习。

我们选用了粘有砂纸做成的字母卡片和一些包含相同字母组的大卡片作为教学材料。砂纸字母的大小和形状可以以每个字母的大小和形状为标准。我们用颜色较浅的砂纸做元音字母，用黑色的砂纸做辅音字母，然后分别把它们粘在白色的卡片上。我们把字母按照不同形状的对比或类比进行分组，这样能够让孩子们对这些字母更有兴趣。在制作砂纸字母时，我们以小学中所使用的字体为标准，把每个字母都做成了印刷体，并把笔画较粗的部分做得宽一些。

在进行这项练习时，我们并没有教孩子字母的名称，而是先教孩子元音字母的发音，再教孩子辅音字母的发音。在教孩子辅音字母的发音时，我们马上把辅音字母和元音字母结合起来，让孩子按照发音方法重复发这些音节相对的发音。

我已经在之前的部分里介绍过了教学过程所依据的3个阶段。

首先，让视觉和肌肉触觉与字母发声联系起来。老师可以把两张印有元音字母的卡片展示给孩子，也可以同时展示一张元音字母卡片和一张辅音字母卡片。假设我们展示给孩子看的是I和O的卡片，然后告诉孩子：“这个是I，这个是O。”每说完一个字母，我们就要让孩子重复着描一遍这个字母的形状，并告诉他们应该怎样描。如果感觉有必要，可以让孩子用右手的食指触摸砂纸字母，像书写一样移动手指。让孩子知道描字母的方式可以让孩子清楚这个字母的方向。

孩子的手指有非常良好的触觉，所以他们很快就能够学会如何在砂纸粗糙的表面的指引下准确描把字母的轨迹描完。然后，他们可以重复地描这个字母，以便学会这个字母。他们不用担心会出现错误，因为如果他们描偏了，他们触摸到的光滑的卡片会让他们意识到自己犯了错误。这种纠正方式就像孩子们第一次使用铅笔时产生的纠正一样。

孩子一旦能够纯熟地进行描画字母这项练习，他们就会乐于重复这种练习。他们会闭上眼睛，让砂纸引导他们手的运动，然后画出字母的形状。这种直接的肌肉触觉练习能够帮助他们建立起感知觉。也就是说，指引孩子手的运动的并不是字母的视觉形象，而是触觉。这样，孩子的肌肉记忆就能得到强化。

当老师把字母展示给孩子看，并让他们描画出字母的形状时，孩子的3种感觉都得到了发展，它们分别是视觉、触觉和肌肉感觉。想要对孩子进行符号图像的强化，通过这种方式要比仅仅通过对视觉图像进行强化的普通方式更加简单，因为这种方式需要花费的时间要少很多。我们会发现，孩子拥有最敏感的肌肉记忆，这种记忆方式对他们而言是最容易的方式。的确，有的时候，孩子能够通过触摸识别一个字母，却不能够通过观察识别这个字母。此外，这些图像和字母的发声也建立了联系。

其次，是让孩子产生知觉，即让他们在听到字母的读音时知道如何比较和认识字母。

又如老师可以让孩子把字母O或字母I递给自己。如果孩子不能够通过观察对字母产生认识，老师可以让孩子用手触摸这些字母。如果孩子在触摸过字母后仍然不能识别，那么当天的教学就应该到此为止，过几天后再重新开始。我曾说过，不要在这时告诉孩子哪里错了，也不要在孩子不能做出积极反应的时候坚持对孩子进行教学。

最后是锻炼孩子的语言表达。老师可以把这些字母放在桌子上，然后问孩子：“这是什么？”孩子会回答：“这是I，这是O。”

在教孩子辅音发音的时候，老师应该发出声音，然后马上和元音结合在一起，发出整个音节。然后搭配不同的元音组成不同音节，并重复进行这一练习。老师应该注意强调辅音的发音，并不断重复这一发音，如m，m，m，ma，me，mi，m，m。当孩子重复这一字母的发音时，要先单独发出辅音，然后再发出和元音相结合后的音节。

我们不需要把所有元音都教给孩子后才开始教他们辅音，因为孩子只要知道一个辅音，就会自己进行组词。

我发现，我们无法在教授辅音时遵循某一法则。在教孩子辅音字母时常常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孩子突然对某一个字母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于是我们也在这种好奇心的驱使下向他们教授这一个字母。我们随意说了一个名字，可是孩子却对我们说的这个名字中的一个辅音产生了关注。孩子们这种随意性在教学中所起到的作用远远大于我们特定的字母教学法的作用。孩子会为自己发出了辅音字母的声音而感到快乐。字母的发音对孩子而言是一件新鲜的事物，所有字母的发音都不同，这让孩子们感到很兴奋，他们对这些神秘的字母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有一天，我站在阳台上看孩子们进行自由活动，我的身边有一个2岁半的小男孩，他的妈妈托我暂时照看他。在我附近的椅子上，散乱地摆放着一些字母卡片，这些字母都混在了一起。我把这些字母收起来，并放到了盒子里的相应位置上，然后把这个盒子放在了我身边的椅子上。这个2岁半的小男孩看着我，然后走到装着字母的盒子边，从里面拿起了一个字母。这个小男孩拿起的字母是F，恰好这时有一队孩子从我们身边跑过，他们看到这个小男孩手中的字母，便一起发出了f的发音。这个2岁半的小男孩并没有注意到那些孩子，他把F放下，又拿起了字母R。刚才的那队孩子又跑了回来，他们看到这个小男孩手中的字母，便笑了起来，同时大声地喊着：“r，r，r!r，r，r！”渐渐地，这个小男孩明白了，只要他拿起一块字母，这些孩子就会发出他手中字母的声音。这个发现让这个小男孩感到开心。

我很想知道这个小男孩能够持续做多久这个游戏，于是我在一旁观察着，最后发现他竟坚持了45分钟。其他孩子也对这个小男孩产生了兴趣，他们一起围到这个小男孩身边，一起发出了声音，并对这个小男孩满脸的惊奇感到好笑。最后，这个小男孩又拿起了几次字母F，并听到了和之前同样的声音。于是他拿着字母F对我发出了“f，f，f ”的声音。他从听到的混乱声音中学会了字母F的发音。这说明，最初吸引了其他孩子的字母F在这个小男孩头脑中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我们并不需要说明字母发音如何能够体现孩子的语言状况。缺陷和语言本身发展的不完善有一定的联系，老师应该对孩子们身上表现出的这种缺陷进行逐一记录，并从中掌握孩子进步了多少。这种记录对老师进行个体教学有一定的帮助，还能够进一步帮助老师了解每个孩子的语言发展进程。

我发现，遵循孩子发展的生理学原则有助于我们纠正孩子在语言上犯的错误，并能够成为我们调整课程难度的依据。等到孩子的语言能力已经得到了充分的发展，并且孩子已经能够发出所有的声音时，我们就不再需要为在课堂上选择什么字母而伤脑筋了。

有很多成年人会出现永久性语言缺陷，这是因为他们婴儿期的语言发展出现了功能性错误。如果我们在孩子还很小的时候就关注他们的语言发展，而不是等孩子到了高年级后才开始纠正他们的语言错误，那么我们就不用付出太多的努力，并能获得更有价值的结果。事实上，许多错误的发音都来自方言的使用，如果我们想要等孩子过了儿童期后才对他们进行纠正，那么我们一定会失败。其实，如果我们在孩子还处于儿童期时就对他们使用专门适用于完善语言的教学方法，那么他们错误的发音就很容易被纠正了。

我们说的语言缺陷并不是解剖学、生理学上所指的语言缺陷，也不是和改变神经系统功能的病理学事实相关的语言缺陷，我所提及的语言缺陷只是指孩子会重复发错误的音，或模仿不完善的发音，从而出现的不规则的表现。具有这种缺陷的孩子无论发哪一个辅音，都会把这种缺陷表现出来。我认为让孩子进行发音练习就是能够纠正这一缺陷的最直接方法。在我的方法中，想要让孩子学会语言，就先要让他们进行发音练习。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我可以把它单列出一章进行讨论。

我们在直接教孩子书写时经历了两个阶段，这一事实我已经在之前的内容中进行了描述。这种练习帮助孩子学习并强化了运笔和书写符号时必需的肌肉机制。如果孩子已经在这上面进行过长时间的练习，他们就能够在没有拿过粉笔或铅笔之前写出字母表中的所有字母和由这些字母构成的所有简单的音节。

另外，我们还在教孩子书写的同时教了他们阅读。当我们向孩子展示一个字母，并告诉他们这个字母如何发音时，视觉和肌肉触觉就让孩子对这些字母的图像有了更清晰的认识，并帮助孩子把这些字母符号和发音联系起来。当孩子观察并认这些字母的时候，他们在进行阅读；当孩子描画着这些字母的轮廓时，他们在进行书写。于是，当我们在对孩子进行这种方式的教学时，孩子学到了由这两个动作合而为一的动作。等孩子们长大后，这两个动作会渐渐分离开，形成两个相互独立的动作，即阅读和书写。我们让孩子接受一种以新形式出现的语言教育，在这种教育中，孩子不需要考虑这两种动作中的哪一个更重要，从而可以同时学会这两种动作，并将这两种动作更好地结合在一起。

如果我们把大多时间用在考虑先让孩子学会阅读还是先让孩子学会书写，或让孩子学会阅读更容易还是让孩子学会书写更容易上，那么我们就是在自找麻烦。我们必须抛开所有成见，等待这些答案从实践经验中慢慢地显现出来。也许我们能够发现，不同的孩子身上存在个体差异，这些个体差异会导致孩子在发展过程中某一种动作占优势。由此可见，我们可以用基于个性自由发展的方法研究孩子的心理，并逐渐拓宽这种方法的范围。

第三阶段：让孩子进行组词练习。

在这一阶段，我们使用的教具主要是字母。这些字母和我们之前提到过的字母卡片上的字母大小相同，形状也相同，唯一的不同之处就是这些字母并不是用砂纸做成的，而是用硬纸板做成的。这些字母没有被粘在卡片上，每一个都是独立的，这样孩子就可以把这些字母放在自己想放的地方。我们做了很多套这样的字母，并设计了专门装这些字母的盒子。这些盒子都比较浅，每一个盒子都被隔成4个部分，每一部分装4个相同的字母，为一组。盒子每部分的大小都不一样，以所装字母的大小为标准。在盒子每部分的底面都粘了一个不能拿起的黑色字母，它的作用是让孩子以它为准，把每一个字母放进应该放的位置。在这套教具中，我们把所有的元音字母涂成了蓝色，而把辅音字母涂成了红色。

当孩子认识了一些元音字母和辅音字母后，我们就会把这个大盒子放在他们面前。老师会清晰地说出一个词，比如“妈妈（mama）”，同时要保证字母m的音发得特别清楚，并重复几次。一般情况下，孩子会马上抓起一个字母m放到桌子上。老师继续重复“mama”这个词，孩子就会抓起字母a放到m的旁边。然后，孩子就能够组合出其他的音节了。但是如果我们让孩子读他们组合出的音节，他们就不那么容易完成了。只有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后，孩子才能读出来。这时，我会帮助并鼓励孩子读这个音节，并用清晰的发音和他们一起读一次或两次“mama，mama”。孩子只要明白这个游戏的玩法，他们就会对这个游戏产生兴趣，并自觉地玩起来。我们还可以说其他的词汇，只要孩子能够明白构成我们所说词汇的所有字母就可以。他们会按照我们的发音确定每一个字母应该摆放的位置，然后组成一个又一个单词。

观看孩子们进行这项活动非常有趣。我们可以看到，一个孩子聚精会神地坐在那里看着盒子，同时他的嘴唇做着轻微的动作，轻微得我们几乎看不出来。从他嘴唇的动作上，我们可以看出他正在不断重复着单词的发音，并在努力把这些发音转换成符号。虽然孩子们能够把任意一个发音清晰的词组合出来，可是我们一般只让他们组一些他们熟悉的词，因为我们希望他们能够对组成的词产生概念。当孩子们用字母进行一些熟悉的词的组合时，他们口中会重复地念着这些词。

这种练习有非常复杂的重要性。在进行这种练习时，孩子能够让自己的口头语言得到分析、完善和强化，并为自己发出的每一个声音都设置了目的。孩子一边练习组词，一边学着把这些音节发得更清晰、更有力，他们还学会了把听到的声音和看到的符号联系起来，这为他们以后准确地拼写奠定了基础。

组词练习本身就能锻炼孩子的智力。老师口中念出的一个个词语就是给孩子们出的一道道思考题，孩子们必须记住这些声音符号，然后选择相应的字母，并把这些字母按照正确的顺序进行排列。孩子会反复地读老师说过的词语，在读的过程中，他们找到了解决问题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