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师，为什么有这个东西啊？不像是猫猫自己吞的。”
“不像是它吞的，只能是人为的了。”
沈连辛微微睁大了双眼，口罩下的表情震惊：“我靠，真虐猫啊！”
聂琮也淡淡看向他：“你不是早就有这个推论了吗？”
“我就是不敢相信……”沈连辛不理解：“为什么会有那么可恶的人啊，猫都不放过。”
聂琮也眼里闪过一抹诧异：“你二十了吧？”
“二十一都过啦聂师。”沈连辛疑惑：“您问这个做什么？”
后者收回视线，语气不明：“还这么单纯。”
沈连辛：“……我就当您在夸我了。”
事实上聂琮也确实在夸他。
在如今这样的社会，二十一还有那么单纯的想法，对人性抱着美好的幻想是件不可多得的事情。
他二十一时……
想到这儿，聂琮也手下动作微顿，眨了眨眼，将危险的思绪按了回去。
一小时后，聂琮也摘下口罩和手套，用消毒液洗手，问沈连辛：“猫，那边还要不要？不要我带走了。”
“这个我得问问……”沈连辛摸出手机打电话：“您等会儿啊。
几分钟后，沈连辛挂了电话：“我哥特助打算把猫全部找个地方埋了，这只您要留下也可以，不要的话他自己过来拿。”
听完沈连辛的话，聂琮也不免蹙了蹙眉：“还有很多？”
“嗯，几十只吧，我也才知道，聂师，我能全带过来吗？”
沈连辛神情有些忧伤，坐下手撑着下巴长叹一声：“挺可怜的，拿回来烧了吧，尸体遗容我做。”
“几十只，你得弄到什么时候？”
“慢慢来嘛，也不知道是哪个畜牲那么没人性，我哥已经报了警，他自己也在查，还没消息呢。”
“叫人送来吧。”聂琮也重新戴上口罩。
这意思好不明显，沈连辛双眼一亮，打了鸡血似的跳起来，立马打了电话。
最后送来近四十只猫，谌宁整个车里都是臭的，他皱着鼻子叫人一起将猫搬下去，沈连辛来帮忙，被人一手按回去。
“退开。”
“严重了啊宁哥。”沈连辛上前揪住编织袋两个角，嘿咻一声抬下来：“待会儿我不也要上手？”
谌宁上下打量他几秒，不免哼笑两声：“一年不见，长进那么大？”
“可不是！”沈连辛语气傲娇：“以为我这一年真在外头混日子呢？”
说完，他左右看看：“我哥没来吗？”
“先生很忙。”
“行吧，那我进去了啊，你转告我哥让他赶紧查！我要知道到底是哪个死变态在干虐猫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
谌宁问：“怎么不自己转告？”
方才还气势如虹的人立马恹了：“我哪儿敢指使他啊。”
谌宁看他：“我就敢了？”
“他顶多骂你两句，换作我可就动鞭子了！”沈连辛半开玩笑说完，挥了挥手：“走了啊宁哥！”
消毒室里充斥着几层口罩都抵挡不住的腐臭，聂琮也紧紧蹙眉，沈连辛却是连连打yue。
“聂师，您不想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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