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天,没有雨,褪去了往日耀眼的阳光,清爽干净,冷热适宜。
自从解了禁足,叶澄澄很少出现在大众面前了,整日也不出莲香殿,是否在谋划很大的阴谋纬莫如深。
生辰宴最后并没有继续进行,皇宫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昭仁宫。
院子里支了一架格外大的躺椅,旁边托盘里摆满了新鲜瓜果。
楚牧有些出神的望着天空,四方的院子积满了云彩,严丝合缝的没有一丝阳光,如果是往常楚牧是万万不会如此悠闲自得躺院子里的。
【一连几天看窥视镜,这皇宫现在平静的发邪!】
楚牧悠悠叹气。
【莫非在计划什么更大的阴谋!】
【好无聊啊~玩会阮尚秋。】
楚牧离开了躺椅,向西侧走去。
自从好心“帮助”过他之后,阮尚秋这厮便有意无意躲着,称病怕过了病气。
住的并不远,楚牧几步便到了门口,似乎有什么动静让她停住了要敲门的手。
不过转念一想,为什么要敲门,这是自己的地盘。
楚牧还是凑近了些。
“哈……,嗯……”
粗重的呼吸声伴随着衣物摩擦的窸窸窣窣声。
楚牧转眼抬头看了看天,虽没有阳光,可无可置疑是实实在在的白日。
【这么巧,那太好了!】
楚牧放心的推开了门。
床上的男人立马警惕起来,语气强硬又冷冽:
“出去!”
门口的紫色身影没有要走的意思,反倒是继续向着男人所在的地方靠近。
男人似乎也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渐渐冷静下来,在看清了来人的真实面貌后有种化险为夷之感。
阮尚秋开始目不转睛注视着越来越近的脚步。
转念而来又被窘迫惶恐占据。
男人来不及遮挡收拾残局,脸上的红晕也没有消散。
楚牧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的脸越来越红且眸中满是情欲。
男人看楚牧不说话,眼神中带着紧张与着急,踌躇半晌才问,语气卑微,将姿态放的极低:
“主人?你怎么…来了。”
阮尚秋咽了咽口水,眼神不敢直视。
他害怕自己会被厌弃,白日做此等伤风败俗的粗鄙之事被看到,真是玷污了她的眼。
他现在都不能起身跪下行礼,唯恐再次冒犯了她。
楚牧看出了阮尚秋的不安窘迫。
清清冷冷的嗓音从头顶传来,若冰川清泉流淌:
“怕什么,哀家~又不是没见过。”说着冲阮尚秋挑了挑眉。
男人被这一举动撩拨的说不来话,只能用力捏紧了拳头。
楚牧点了点阮尚秋的额头,有些无奈。
“这么容易脸红,哀家可不信软软没接触过其他女人。”楚牧眼神暗了下来,可语气还是温柔带着清冷。
阮尚秋听完立马否定:
“没有!没有其他女人。属下17岁参军,这10年一直都在军营中,伴随属下的不过是无尽的训练和并肩作战的弟兄。”
楚牧见他一股气解释了这么多,她还没听过阮尚秋说这么多话。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
“好,姑且信你。”嗓音格外温柔,音色磁性有质感。
得到了回应,阮尚秋这才放下心了。
耳间忽然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楚牧捏着阮尚秋的耳垂轻轻摩挲着。
视线相撞,呼吸交缠。
楚牧被他直白炽热带着情欲的眼神烫的移开眼,垂眸错开他的视线。
【好像有点过火了。】
怕再继续下去,这软软得吃了自己,事不宜迟,赶紧逃。
楚牧放开了停在耳根上的手,将手背了过去,拂了拂身。
【太暧昧了,阮尚秋这斯重欲!不能要。】
“咳,软软好好休息,哀家改日再来看你。”
阮尚秋还没来得及挽留,耳尖还尚存着她的余温。
可楚牧早就跑的没影了。
只留下阮尚秋一人苦恼。
【她果然还是厌弃了我。】阮尚秋低下头,十分有十二分懊恼今日之举。
迎面而来的清风吹拂着楚牧,似乎让她冷静了下来。
楚牧越过小院,没有再回躺椅上,转身回了自己房里,顺手打开空调,脑中散不去那双眼尾微红带着情欲又湿润的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