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的价格虽然会便宜一点,但不会便宜多少,客人觉得很便宜,很划算,不过是用来和上一间酒楼的价格做对比而已。
“火腩,最近你和你老爸要辛苦点,这几日客人会很多,厨房就交给你们两个啦。捱完这段时间,肥狗哥派一封大利是给你们!”
看见酒楼没多久就已经座无虚席,甚至还有客人开始等位时,苟胜义开心的拍着火腩的肩膀,对火腩嘱咐道。
“无问题,肥狗哥你放心,厨房就交给我们啦!”说完便直接离开,去厨房帮忙了,相对于斩人,火腩更喜欢斩叉烧。
临开业前几天,当苟胜义在为厨师总管而烦恼时,火腩就把他老爸从西贡扯了过来,解了苟胜义的燃眉之急。
对于火腩老爸来说,在哪里做都是煮菜,更何况他对苟胜义还算熟悉,跟陈淑霞又是老同事,干脆就答应留下来了。
见酒楼没有特别的事情,便留下陈淑霞一个人在大堂,自己则上办公室,去招待作为今日剪彩仪式嘉宾的串爆和盲春两人。
“串爆,你就好啦!临老有个狗仔这样的世侄,以后你就可以坐着享受啦!”
办公室里,盲春和串爆坐在大沙发中喝着茶聊天,劲辉坐在旁边的小沙发上百无聊赖的剥着花生。
“好咩啊,这么大年纪了,还可以享受几多年啊,有人同我送终我就安乐了。”
串爆笑着摇摇头,向盲春自嘲道。
“阿叔!盲春叔!”
正说着,苟胜义推门进来。
“狗仔来啦!我们刚刚还在聊你,你个衰仔,不但开酒楼抢我的生意,还将我的财务挖走,你都算够大胆啊。”
“是啊!肥狗,今次你就威啦,又扎职又做老板,以后要罩住我啊!哈哈哈哈哈哈!”
盲春见苟胜义进来,一脸笑意的向苟胜义‘问责’,盲春一头白发,面相看着四五十岁的样子,粗粗的眉毛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劲辉也跟着一脸揶揄的调笑道。
“哈哈哈...罪过罪过,等下我自罚三杯!”
“好啊,你讲的!阿辉!等下不用手下留情!”
“不是吧?!盲春叔,你来真的?你不看我阿叔的面子,都要看我妈的面子啦。”
...
“咚咚咚...”
“进来!”
“大佬!阿文和田鸡回来啦!”
正在四人交谈甚欢之际,骆天虹敲门打断了四人的谈话。
“阿叔,盲春叔,失陪一下,我去处理点事。”
苟胜义听到大雀文和田鸡回来了,也不敢耽误,直接向串爆和盲春告罪一声,跟劲辉点头示意一下,便走出了办公室,大雀文他们在祥发等着。
...
祥发的办公室
大雀文正和一个面容俊朗的中年男人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交谈,这想必就是号码帮的加钱哥——阿武,大部分都是大雀文在讲,阿武在听,不过看他的眼神,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
阿武一副硬汉的长相,笔直的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双手放在膝盖,隆起的肌肉将宽松的西装显得相称,眼睛不断打量着坐在对面沙发上的三人。
对面三人的状态不太好。
田鸡脸色苍白的坐在沙发右侧,皱着眉头,看着茶几上的水杯出神,不知道心里在思虑着什么。
沙胆赤裸着上身左手臂和胸口部位绑满了绷带,绷带沾染着暗红色的血痂,正坐在沙发中央喘着粗气,嘴唇发白,头上冷汗直冒。
而老鼠仔则额头上包着一块纱布,阴沉着脸,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苟胜义来到了祥发办公室门前,推门而入,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大佬!”
“肥狗哥!”
“肥狗哥!”
开门声惊动了办公室里的五人,大雀文和田鸡一见苟胜义进来,立马站起来躬身问好,沙胆见田鸡起身,也跟着起身打了个招呼。
阿武见苟胜义进来,打量了一眼,不为所动,而老鼠仔则一脸愤怒的起身向苟胜义走来,手指着苟胜义,怒气冲冲地说:“你知不知道我们这次差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