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么,在城郊发生件奇怪的事,送丧的和接亲的队伍在路上撞上了。据在现场的人说,那迎亲的车队,不管不顾的直接冲进了送丧人群中,听说过抢亲的,可没听过迎亲去抢丧的”
坐在黄包车上的胡生,耳边传来两个车夫的对话,拉着自己黄包车的车夫一边跑,一边与同行的车夫说着闲话。城里的只要发生什么大事,有他们黄包车的存在,不消半刻就能传遍全城。
“确实很怪异,据说那时人影晃晃的,在混乱的人群里还传出来奇怪的声音,最后迎亲的队伍一哄而散,那帮送丧的人到最后你猜怎么着,居然抬出一红一黑的两幅棺材,一群人给抬回了城里”
两个黄包车车夫在唏嘘中,各自拉着黄包车分道扬镳。
“结束了么,不知道汪显有没有达成目的”
胡生在黄包车上驻着腮帮子想道,普通人只会把看到表面拿来做谈资,完全不知道在表面之下的暗流,或许这也是种幸福吧。
……
黄包车在驿站停下,胡生自顾自的走进驿站,车钱早已由玉卿安排妥当,进了驿站后,胡大胆和张子悦还没有回来,驿站的老板胖子热情的出门迎接,嘘寒问暖后送胡生回到了房间。
自己仅是个孩子,胖子也表现出足够的殷勤,他的人情世故印在了骨子里,这或许也是胖子的的生存之道吧。
走进了房间的胡生,停止了脑子里的各种思索,伸了伸疲惫的身体,把自己扔在床上,和衣而睡。
不知睡了多久,楼梯声踏踏作响,随后门口被推开,房间里响起了胡大胆的的大嗓门。
“生儿,听说你回来了,来,让爹瞧瞧,听说你只待了一下午就被称为神童了,果然是爹的好大儿”
胡生本来也没睡得很深,被胡大胆吵醒后,索性不再继续躺着,缓缓的站起了身子,看着自己的老爹和张子悦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显然他们也是刚到驿站时,张子悦的手下说了些胡生下午发生的事。
“你这小脑袋瓜子不知道怎么长得,我弟弟要是有你一半才智就好了”
扯着胡生脸蛋的张子悦,也忍不住称赞了两句,
“老爹,姐姐,别听他们胡说,生儿也没觉得有什么特殊的。对了,姐姐,汪大叔呢,一天都没看到他了,今天在回来的时候,路上都谈论抢丧的事呢,是不是汪大叔做的啊,他没事吧”
张子悦现在是对胡生是越来越满意,如此天份的五岁孩子,有貌且聪慧,长大后必是迷倒万千少女。就是可怜了玉卿,本来想给他找个他能瞧上眼的小陪读,结果受到碾压的却是玉卿。
“你汪大叔今天不回来了,今天的计划很成功,钓上了一条大鱼,他需要亲自坐镇才能镇压住那个人”
“不过在行动的时候,看押时丁的士兵死了,现在想想,那时从他手里弹出的根本不是他所说的鼻屎,应该是鞋匠的一种密法,看来鞋匠真不容小觑。”
油炸鬼时丁的逃脱在胡生看来,以后必是一个隐患,但看到张子悦毫不在乎的表情,胡生也没有多说什么,毕竟自己才五岁,人小言轻。
“好了,胡生,大人的事由我们大人办就行了,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学习,我还指望你以后好好辅佐玉卿呢。对了,姐姐回来的时候亲手挑了套文房四宝,一会给你拿上来,看你喜不喜欢,哈哈,高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