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助学,你好好歇着,我去去就回。”
必须搞一辆车!
高色域像是猜到了凌霄子的意图,非常自信的开了口,“道长是打算去寻一辆车来吗?本公子恰好有一辆富余的,可以……”
凌霄子的打算里不包含租或者借,和这种人最好少些不必要的关联,“多少钱?”
高色域装傻,“道长是问租下这辆马车……”
“这辆马车,价值几何?”
高色域浅笑,“修道之人,一向两袖清风,道长只怕……”
凌霄子只是打扮成道士,也默认了别人称呼她为道长,可她并不是真的道士,“多少钱?”
高色域自言自语,“见面即是缘分,这辆马车可以低……”
凌霄子可不担心价钱,“多少钱?”
高色域还想开口,可凌霄子一直重复“多少钱”三个字。
“不卖就算了。”凌霄子上马准备走。
面对凌霄子的坚持,高色域皮笑肉不笑,“既然是道长的坚持,本公子也无奈了……”
“一百五十两。”既然大话要买,就要受得起卖家的出价。
“一百五十两黄金……”在这个地方,需要用“两”作为量词的货币,并不是白银,而是黄金。
荣玙听见数字,吓得拉住了凌霄子,“道长,没必要……”
这个价钱……可比她下决心科考以来所花费的多太多了,而且一百五十两黄金对于一个道士而言实在太多……
高色域以为凌霄子被价格吓住,正打算展示一下自己的大度,又听见她开口,“正……好……沉甸甸,不用带在身上了……”
荣玙吃惊,“道长?”
凌霄子从马背上的挎包里拿出一个十分有分量的荷包,“这个荷包里的金饼一共十六个,每个十两,多的一个就当我买的售后服务了。”
装着十六块金饼的荷包随着凌霄子的用力,整个飞到了高色域的胸口,给人砸了个结结实实。
高色域摸着胸口,脸上露出吃痛之色,但当他的手触碰到那沉甸甸的荷包时,眼中瞬间闪过一丝狠戾,“道长真是爽快人啊。”
“我车呢?”凌霄子有些后悔没在酉阳买一辆车,如果在酉阳买车,现在就不用等着开盲盒了。
高色域笑着,叫人拉来了一辆还算看得过去的车,就是没有马。
“这是一百五十两黄金?”荣玙还在吃惊。
凌霄子歪头挑眉看着高色域,“你没马吗?”
“这是可以说的吗?”荣玙仍然在吃惊。
高色域的笑僵在了脸上,“道长和荣举人没有吗?”
“你胡说什么?”荣玙凶狠地剜了高色域一眼。
“荣举人可别这样看着本公子,会惹人猜疑的——本公子很好心的腾出来了,这样道长和荣举人就不用另外牵着……”
凌霄子可不管高色域的笑容有没有僵,叫人把套车的工具套在了自己和荣玙的座驾上。在车上收拾了一番就温柔地把荣玙扶上马车,“好好休息吧,我们明早再走。”
不是车上更舒适,而是能让荣玙边走边休息,能远离高色域一点是一点。
“道长,您不……休息吗?”荣玙躺在马车上昏昏欲睡,“娘子说……早休息……”
“荣助学休息吧,还要养精蓄锐。”凌霄子摘下自己的香囊递进车厢里,“安神的……”
荣玙接过香囊,放在鼻边一闻,便放在了一旁。
车厢内顿时弥漫起一股淡淡的清香,就此昏睡过去。
不比车内的安逸,凌霄子冷眼看着高色域,“你和她的相遇最好只是巧合!”
高色域确实有报复飞羽和眼前人的心,但结识荣玙确实是巧合,“看样子,荣举人对你们很重要啊。”
其实也没有,只是对于王秀红比较重要,而王秀红对祂们很重要,所以她会替王秀红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