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微微瑟缩的眼神,萧起云知道自己此刻的情绪定是将洛蓁吓到了。可是,他并未有何收敛。从她嘴里吐出的‘伯弦’二字,听来是那般的刺耳。
“你若想要我的命,我只求你给个痛快。”
“本王要你命做甚?本王只是想让你弄清楚自己的身份。洛蓁,你不会忘了自己因何要留在本王身边吧?若是没忘,本王大发慈悲的多提点你一句,既是做了本王身边的人,本王就算弃之如履,也轮不到别人伸手捡去。”
洛蓁云眉冷蹙,上方男子邪肆嚣张半分不减,这简直就是明目张胆的控制她的人权。求饶的话她实在说不出口,只能警惕的瞪着萧起云,害怕他接下来的动作。
身下的女子润眸中全是警惕和不服气,但她倔强的坚持着,就是不开口求饶。他看到她的眼眶里渐渐凝浮了一层薄雾,罩在连绵不绝的远山翠林,美得惊心动魄。
情不自禁地,他俯身吻了下去。贪婪嗅着她颈窝里的甜梨香,一想到梁伯弦看她的目光充满柔情和奢望,他体肉的血液就躁动得过分发狂。
这个吻起初带着惩罚性,渐渐地温柔且绵长。他控制着她所有的动作,不容她有丝毫反抗。缱绻旖旎的事一直持续到后半夜,这也是萧起云欺负她时间最长的一次。
就在洛蓁觉得自己在劫难逃时,萧起云倏地收尽悸动,烛火下那双狭目略显腥红,对着洛蓁说:“只要本王没说放过你,你就永远是本王的东西。”
然后,叫了水。
晨曦微光前的最后一抹黑暗,洛蓁疲惫地迈过门槛走出门。她拢紧胸前的衣襟,回屋后匆匆关上房门。玉米睡得很香甜,甚至还起了鼾声。她瘫坐在床沿上,大概五秒的样子又往后倒下去。
明明他没到最后,却吩咐人叫水。
她人又的确是在屋里,这下子,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更让她觉得可怕的是萧起云的自制力,被他在床上剥得干干净净,她不是不谙世事的懵懂少女,知道萧起云在轻薄她时是起了反应的,在那种危险的情形下他说停就停。
在她的认知里,一直是人是被欲望控制的。今夜,她遇到个例外。
萧起云是控制欲望的那个人!
听着窗外一声鸟啼声划破黎明,洛落在这个时候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反正再醒来时已经日晒三竿了。
玉米不在屋里,熬了夜她脑袋昏昏沉沉的。起身望着古色古香的封建糟粕,她多想自己一觉醒来是躺在自己舒服的席梦思上。
玉米突然挑帘进来,看着自家小姐醒了,也神经大条的没顾得上关心,而是气鼓鼓的说道:“小姐,她们太过分了,居然说小姐你早不是姑娘了。”
洛蓁的脑袋还有些懵,“你在说什么?没头没尾的。”
玉米看着洛蓁,一字一句说道:“奴婢不知道姑娘几时能醒,就想到厨房拿些小点心过来,防着小姐晌午醒过来没东西吃。谁知道路过矮花墙那里,听到两个换绿植的婆娘在嚼舌根。现在人人都知道小姐你昨夜真正成了王爷的人,可是今早给王爷整理床铺的女使却没见着落红,消息立马就传开了,说小姐你早就不是清白之身,还敢高樊王爷,简直就是祖宗十八代的坟全都冒青烟了。”
落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