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到门边,女子指着那扇歪斜的门说道:“就是这扇门,我一个弱女子在家,又住的偏远真是害怕半夜进来不轨之人。大哥您辛苦,帮我修一下吧。小女子必有重谢!”
“重谢就不必了,这门只是户枢磨损的坏了,待我接上一截就好了!”马天虎回道。
“春寒料峭的,怎么能让你白白受冻呢,我去给大哥烧一锅热水喝了暖暖身子吧!”那女子说完便转身扭动着腰肢出去了。
等女子去了厨房,马天虎就开始修门了。可里里外外都找不到一点可用的木材。马天虎叫了两声那女子并没有人答话。
于是便走向院里那间亮着灯的厢房,厢房里冒着热气,可并不见那女子的身影。
他转身来到院里,正要再次呼喊的时候,突然听到了厨房对面那间黑漆漆的厢房里传出来‘唧唧唧唧’非常奇怪的声音,他寻着声音走过去,透过门缝往里看,只能模模糊糊的看见厢房中间有一个类似于洗澡桶一样的木桶,木桶里黑乎乎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他吓了一跳,转身要走,却突然脚下一滑摔倒在地,他手撑着地正要站起来,却感觉手掌上粘粘糊糊的沾满了滑溜溜的粘液。他把手掌凑近鼻子闻了闻,一股夹杂着浓浓的鱼腥的土腥味儿直冲脑门。
他也顾不得擦手了,爬起身就要走。这时门里却传来那女子的声音:“大哥是你吗?门修好了没有?”
马天虎大惊,刚才那黑影绝对不是一个人的,可那女人怎么在房间里?
马天虎也不敢搭话,轻手轻脚的慢慢往院外走,突然他眼前一花那女人已经到了他的身前:“大哥,门还没修好你这是要去哪里呀?再说了天这么晚了,今天就歇息在奴家这里吧?”
“天色太晚了,看不清我明天再来给你修。家中还有老母,若我迟迟不回怕母亲担心。”马天虎说完就想往外走。
这时,那女子一把拉住马天虎,用力一抖身上的衣服便掉落在地上,露出了雪白的身体。嗲声说道:“大哥,奴家深夜独身一人实在是害怕,大哥不如留下来陪奴家一晚。”
马天虎吓的双腿抖如筛糠,却还是摆手拒绝道:“不可,不可!”
“哼,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女子立马变脸,恶狠狠的说道。
马天虎转身要跑,却被那女子拽了回来,只见那女人的身体变成了黑乎乎泛着水光的蛇身,向他缠来。
马天虎早就吓的魂不附体了,根本没有力气反抗。蛇身越缠越紧,马天虎不自觉的张大了嘴巴呼吸,那女人的头忽然变成了一条泥鳅的样子就要往他嘴里钻去。
马天虎目眦欲裂,害怕到了极点。突然那女人,不对,应该是泥鳅精突然痛苦的“唧唧”两声从他身上退了下去。
马天虎低头看去,原来是张员外家送的那包盐被那泥鳅精勒破了,那泥鳅精沾染上盐痛的不得不松开了自己。
马天虎见那泥鳅精惧怕盐,便紧紧抱住怀里的盐包,又从里面抓了一把盐用力撒向泥鳅精。
那泥鳅精躲闪不及,当即痛的又“唧唧唧唧”叫个不停,身上不停的有黄色的脓水流下来。
马天虎抱着盐包转身就往门外跑,身后不停传来“唧唧唧唧”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