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积极心理学家谈积极心理学之罗伯特·范罗兰 Robert Vallerand(2 / 3)

作为IPPA新选举出来的主席,你个人有什么样的目标去改变积极心理学或是IPPA?

过去几任主席,Ed Diener和Antonella Delle Fave,他们干得很棒,因为接手一个新生的协会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IPPA是2007年创办的,所以我们才4岁。这就像是带小孩,要尝试确保小孩知道如何行走。他们干得非常棒。我的工作基本上就是继续走他们的路,同时做出一些能帮我们进步的改变。

我们正试着做的有很多事情。首先一个目标就是去改变前端办公室(“front office”),这样我们在工作的过程中就更有效率。这包括吸纳一些更多的人和我们一同工作,成为我们的会员。第二个目标是促进我们协会中的“草根运动”,确保不同国家的人、每一位个人会员都感到他们真实地是IPPA的一部分。因此,我们正在创立“分部”的过程中,正像是APA那样做的,这样人们就能感到(分部)能与他们正在做的东西和他们想从协会中得到的东西产生共鸣。因此,我们有的不仅仅是2500名IPPA成员,我们也将会有处理健康、教育、组织、临床和教练心理学的分部。每一个不同的分部都会有主席,人们会感到他们属于IPPA中的某个专门化的社群。第三个目标与知识的传播有关。这是通过不同手段达到的,例如每年我们会出4期通讯,一直在进行“‘积极心理学领导者’系列”(David Pollay做得很棒)。我们也在考虑在IPPA的编辑之下出版积极心理学的期刊或者系列书籍的可能性。从根本上说,我们正在考虑与我们的会员产生连结并传播相关知识的不同方式。最后,或许也是我们尝试做的更重要的一件事情是,帮助全球的国家建立他们自己的国家协会,这样这些国家协会就能成为IPPA的一部分,同时也是自主的团体,最终使积极心理学真正全球化。

您是否能列举一些国家,你帮助过或者正开始帮助他们,作为一些例子?

不同国家——很明显美国,英国和新西兰是先行者——但实际上俄罗斯也是。还有一些主要是讲西班牙语的国家:西班牙,委内瑞拉。现在,就在我讲话这时候,巴西就正在举行一个积极心理学会议(2011年9月);加拿大也正在建立它自己的积极心理学协会,并且在2012年7月会开办它的第一次会议。所以它到处都在生根发芽,而这正是它令人兴奋的地方。当你尝试建立一个协会,你会以谁为榜样?IPPA!因此我们在这里提供帮助,试着做各种事情。我们已经帮助人们在他们自己的国家建立协会,我们也更乐意再次这样做。因此我想我们的角色就是为人们提供帮助。

对于您希望看到建立起积极心理学协会的国家,您是否有一个计划?或者,您更多是等待某个特定国家接近您寻求协助?

呃,很明显,我们希望看到所有国家都参与进来。我们正尝试做的是放眼全球,看看正在发生些什么。James Pawelski作为执行主管,在这方面做得很棒。比如说,James现在正和Martin Seligman在巴西(Seligman是个非常棒的积极心理学大使)。我们正在审视巴西的情势,同时尝试对他们的协会提供任何形式的我们所能提供的帮助。明年夏天(2012)同样的事情会发生在南非。所以通常是某个国家的人们联系我们,我们为他们提供信息,然后来回讨论,然后在某个时间我们就到他们那里去尝试帮助他们解决困难。这就是目前为止我们一直在做的。

很多人想知道积极心理学在国际层面,在国与国之间有何不同。因此我想知道,从您的视角来说,哪些国家是比较强的国家,正在引领道路,而哪些是正在追赶上来的?

有些国家像西班牙,比如说,有Carmelo Vazquez正在做很多不错的工作。新西兰有一个很有活力的国家协会,你自己还有很多人都在里面。澳大利亚有Dianne Vella-Brodrick和Tony Grant等人,也做得非常好;他们非常厉害也做了很多贡献,不仅仅是对他们自己的国家,也是对IPPA。因此澳大利亚很强,而且有趣的是在很多方面都比较强——比如说教练(coaching)和科学研究部分。这些国家,我认为,在某个时候会引领道路。我刚刚就在跟澳大利亚的某个人交谈,这个人想要在大学里面建立一个全新的积极心理学中心。这还没定下来,但他们想这么做,所以我们在试着怎么帮他们解决困难。这就是为什么上一次会议,在费城召开的第二届世界积极心理学会议是非常令人满意的:看到那么多人带着那么多思想参会,以及那么多人想要把积极心理学带回到他们自己的国家,并确保他们能够做一些在会议结束后还能够持续下去的工作。这正是我们看到的,而且为之兴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