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王富贵年方二十,祖上也是饱读诗书之人,到父亲那一代已经家底败光成了破落户,好在从小他父亲一直教他诗文,希望他重振家风,可惜十二岁时一场瘟疫父亲双亡,村里教书先生看他聪慧过人,让他寄居在家才得以学成赶考。
乔安看他长的仪表堂堂,谈吐有节,但身上些许的世俗之气和他倒也臭味相投。
晚上乔安带王恩富去见过母亲二夫人。二夫人朱氏借口让下人带王恩富去休息,留下乔安单独说话。
“安儿,这王恩富年纪比你姐大一岁,又是孤身一人,不如你爹爹回来了和他商量把你姐姐嫁给他,一来咱家省下一笔赔嫁,二来你是这王富贵救命恩人以后有事你也好拿捏”。
乔安一听在理
“好的,等我爹回来咱就促成这事”。
乔安下去安排王恩富在家里多住几日养病,那王恩富初尝富贵也乐得多歇息几天。
可怜那乔杏儿母女,人在家中坐,算计背后来。
几日后乔老爷外面巡店回来,一家人自然团聚吃饭。
乔安带王恩富同来家宴。
乔老爷两边坐着大夫人二夫人,乔杏儿因有男眷不便前来,乔安带王恩富一一介绍。
乔老爷一生经商非常崇尚读书之人,可惜乔安只知吃喝玩乐,看王恩富仪表斯文谈吐有理,连坐在旁边的乔安似乎也斯文也不少,自是欢喜。
忙不迭招呼布菜。
“贤侄多住几日,多教导一下我这不肖之子”。
王恩福忙起身作揖,“不敢,不敢,二少爷宅心仁厚于我可是有救命之恩的,如若上天垂怜我考取功名一定报答全家”。
乔老爷哈哈一笑“他也是举手之劳罢了,来喝酒喝酒”。
这王恩富虽没见过什么场面,但有文采傍身,自幼寄人篱下所以说话引经据典又世故圆滑,人情世故拿捏的很是老练,一番畅饮把乔老爷吹捧的心花怒放,恨不得这是自己儿子多好。
家宴散去,乔老爷去了二夫人房内。
“这王恩富还真是不错,我看安儿和他在一起倒也安分守己,可惜不是咱的孩子”。
乔老爷连连感叹。
“老爷,不是儿子难道不能做女婿吗?咱家大小姐今年十九了不是还没觅到好人家吗”?二夫人赶紧说。
“人是可以,可是毕竟是孤身一人穷苦人家,怕委屈了杏儿。
“委屈什么,万一人以后考个状元啥的,怕咱还高攀不起”。
“倒也是”。
乔老爷渡步沉吟着:“那怕以后啥也不是给他们分几家铺子想必女儿后半生也会衣食无忧”。
“好,那明天你去促成一下,我和杏儿她娘支会一声。
“好的”。二夫人轻快的答应着,感觉一切皆在自己谋划之中。
第二天,乔老爷来到大夫人房中,大夫人明显有些惶恐。
“咱杏儿今年十九了,也该岀阁了,你看那王恩當怎样”?乔老爷直接说道。
“儿女婚嫁,全凭老爷作主”。大夫人
嚅嗫说道。
乔老爷最看不上大夫人这个样子:“好吧,那我就安排去了”。
说着走出房去。
留大夫人怔在原地。
几天后乔府简单操办了婚事,府后的一个小院落给杏儿和王恩富居住。
杏儿虽不是绝色,但也生的体态匀称肤若凝脂,眼含秋水。
掀开盖头看到王恩富仪表堂堂倒也放下心来,甚至暗暗感谢父亲的安排。孰不知这婚事是要她命的。
那王恩富面对杏儿内心并不十分钟情,他志在仕途,但乔老爷良田美舍万贯家财对自己去赶考那帮助可是非常大的,再也不会饿晕路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