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硌到了石头,也留下片片青紫的痕迹,摩拉克斯细心的上药,一点点揉开那里面的瘀血,看水灵渊忍得辛苦,不由得抿唇一笑,
“疼就叫出来,忍着更疼,你我之间,不必在意这些。”
手下按揉瘀血的力道故意加重,水灵渊忍不住低低哼了一声,回眸瞪了他一眼,
“嗯…!轻点…”
“你以往也是这般,不爽了就直说,偶尔暗戳戳的捉弄人…”
揉着揉着,后背的瘀血化开大半,药膏有些发热,摩拉克斯眯了眯眼,不紧不慢的把手放到了他后腰上,一点点的揉按,
“…嗯…摩拉克斯…疼…太重了…”
“轻点…嗯…不行…好疼……”
“嗯啊…”
一声声惊呼喘息入耳,站在门口的巴巴托斯顿时酒醒了大半,他一把推开门不管不顾的闯了进去,
“你们在做什么!”
水灵渊伏趴在床上,衣服褪下大半,摩拉克斯一种极为亲昵的姿态把手放在他腰上,场面无端的旖旎……
“摩拉克斯!你!”
见他的手还放在水灵渊腰间,巴巴托斯手下风元素聚拢直直朝他打过去。
“安如磐石。”
虽然不明所以,但水灵渊看出来了巴巴托斯对摩拉克斯的敌意,他连忙起身拽住攻击的人,衣服凌乱,浑身的青青紫紫看得巴巴托斯怒不可遏,
“阿渊,都这样,你还要维护他吗!”
风神指着水灵渊那胸口的痕迹,越看越气,越看越难过,眸子里的晦暗积聚着,他搂着水灵渊后腰就要吻下去,
一时茫然不知发生了何事,水灵渊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然后感觉自己落入一个温暖怀抱,睁眼一看,就看到了摩拉克斯有些生气的侧脸。
“巴巴托斯,你清醒清醒!”
“他白日受了伤,你忘记了吗?”
一时被怒火冲昏了头,巴巴托斯回神突然想到了自己此行的目的——送药……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他气消了大半,略有些尴尬,好在这对他来说不算什么,立刻道歉承认错误后,又开始和水灵渊撒娇。
“阿渊…你知道的,我喝了许多酒…刚刚…对不起……”
“我帮摩拉克斯一起给你涂药……”
方才甜腻的喘息声还在耳边回荡,巴巴托斯抬头看了看摩拉克斯,他神色如常,没什么特殊变化,大概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摩拉克斯这块石头,怎么可能会开窍…是自己多虑了……
他轻轻揉按着那一小片瘀痕,暗自松了口气,然后,魈就闯了进来,
“你们在做什么!”
他是一脚踹开房门的,摇摇欲坠的门不堪重负,哐当一声倒在地上,水灵渊为它默哀三分钟,索性闭眼不再看。
尴尬的一晚在水灵渊困到不行而画上句号,魈有些愧疚的给水灵渊压了压薄被,轻轻道了一声晚安离去,摩拉克斯也离开了。
只有某个不着调的风神,所有人都走后,他又翻窗进来……
看着床上熟睡的人,他弹奏了一首安眠曲,然后轻轻低头吻上那唇,
“阿渊…我是第一个亲你的……”
“好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