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刘临淼从怀中拿出了一本账簿,里面夹着一封信递给了皇上,皇帝看了一眼勃然大怒,将本子摔倒刘临风面前,颤抖着手指着他恨声道:“你倒是说说看这又是怎么回事?”
果然刘临风看到那个账簿之后面色大变,上面的字迹与他的别无二致,而所书内容竟是一长串的名单,和个人所增的银两。里面却有部分是属实的,这几年他收敛锋芒,只在暗中动作,不过是积累些人脉和银钱好办事而已,其实这些皇子又有谁不是如此?
虽说是人人心知肚明的事情,只是如果被查出来却也是大罪,刘临风扔下那账簿又看信,竟有忤逆之言,自然也是他的字迹。原来我不起兵戈,他人却早已起了杀心,刘临风不由得面上泛起一抹冷笑。
良久才恳切道:“父皇明鉴,这个账簿与信件的字迹却是与儿臣的自己别无二致,只是这两样东西绝非儿臣所有,望父皇明察。”
“太子说的轻巧,就凭你一句不是你的就能脱了所有干系?”刘临淼见刘临风并不慌乱,有意激他,然而刘临风却依旧镇定自若。
“三弟说的是,只是单凭这两样若要治我的罪,我以为还不够。”说着有恭敬的对皇帝道:“若是父皇愿意给儿臣机会,那就请暂将儿臣关押,再着得力的人彻查此事,儿臣相信父皇定能为儿臣洗清冤屈。”
此言一出连皇帝也愣住了,两派相争最忌讳的就是受制于人,太子自请关押无异于断了自己的手脚。
皇帝沉默不语,却有大臣说话了,显然他们都在刘临风之前已经知道了这些事情,他的人自然为他说话,而非他之党又另当别论,两厢好一阵争执,最终以刘临风禁足东苑一个月收场。
三皇子虽心有不甘,倒也无话可说,然而毕竟觉得不知足因状似无意的说道:“儿臣今日还听到一些不好的谣传,不知父皇可曾听说?”
刘临风眼睛一横,冷眼瞪着他,似是警告,而这个眼神却让刘临淼十分满意。面露得意之色继续说道:“谣传二哥与.....”
话未说完只听皇帝咳嗽一声不耐烦道:“既是谣传就无需在这里说了,朕今日乏了都退下吧,太子你随朕来。”
刘临风恭敬的道了句是,又回头看了看脸色难看到极点,挑眉一笑其中挑衅之意明显。皇上今日明显是偏帮着他的,若是大家眼中的刘临风必然唯唯诺诺,哪里会如今天这般挑衅?
三皇子纵然意难平,然而又想任凭他有多少本事被禁足还能做什么?一个月时间足够他们彻底扳倒他,今天不过试试深浅,倒让他发现自己以前小看了太子。
却说刘临风随皇上到了御书房,皇帝屏退左右背对着他,良久沉沉的叹了口气。刘临风缓缓的跪下来说道:“儿臣知罪,儿臣让父皇忧心了。”
“你有什么罪?这些年你收敛锋芒,事事谦让,从不居功,是朕将你放在了太子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