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说的表演,其实就是玩票。每个人都有特长,有时小小的一个特长,能够打开一个大局面。有的人会唱歌,有的人会唱戏,还有的人会跳舞,有的人能演相声小品。在繁重的学习、工作中,会遇到各式各样的集体娱乐活动,如果你什么都拿不出,你既脱离了群众,也脱离了领导。也许,平时大家都是一本正经的,但是到了舞台上,尽管没有多少观众和霓虹灯,但你依然是焦点。所以,在外混,没点绝招是不行的。
说句不是你吹牛的话,我的表演生涯其实已经有20多年了。
我在很小的时候,其实有个理想,就是当一个喜剧演员。我很有天分,1988年,当时我才上小学3年级,我就登台了。剧本是我写的,当时自然课上,有很多昆虫的图片,我加以合理的想象,现在能残留的唯一印象,就是蚂蝗的照片,把它想象成21世纪的松紧裤带,因为蚂蝗有伸缩性,我记得当时创作的一句台词——“这是21世纪的松紧裤带,又能拉又能拽。”在学校里成为流行语——那时候,感觉21世纪好遥远。
当时的演员有三人,一个是我同桌,还有个高个子,我演老师,高个子和同桌演学生,我教他们自然课,不过他们上课很调皮,我就去揪他们耳朵。我一点也不紧张,效果很好,至今记得同桌和高个子的耳朵被我揪的生疼,他们对此很不满。记得后来我上高中的时候,高个子已经成为无业青年,成了街道上一个小混混,有一次,他大概实在无处混了,找我来“借”50元,我不畏强暴,和他深情地回忆起了我们演小品的美好时光,他颇受感染,很是惭愧,再也没提跟我“借钱”的事。
在小学的时候,本来我的喉咙还是不错的,后来突然得了咽炎,就是每天都想吐痰,但总是吐不出来,只好天天喝中药,因为这场病,从此我就失去完美的嗓音,再也不能唱歌,从此只好在小品相声界混了。
我上初一的时候,也出了大风头。当时要排练元旦晚会,我就根据我妈喜欢听的扬剧《懒大嫂》改编了个相声小品,三个人演,其中一个老是放不开,我感觉很窝火,老是说他,而且很担心。后来演出的那一天,我看台下有几百号的人,自己心里倒是有点发虚,谁知那个放不开的家伙,反而有点“人来疯”,演的吐沫横飞,喜剧效果狂好,我们一下子成了名人。后来的三年,反正老师记不得我们名字的,如果上课喊我们回答问题,一般都说“那个演小品的,你回答这个问题。”——我们俩会同时很委屈的站起来。 那个“人来疯”虽然成绩不怎么样,但是做事灵活,常常有意想不到之举动。上次回乡,听说他子承父业,已经成了一个大老板。后来我们见过一次,每每想到初中的那次趣事,都感觉恍如隔梦。
我读高中的时候,似乎也不安分,平时很老实,一有文艺晚会,都要报名,一般都是亲自写本子,里面抖的包袱很多。记得高二的时候,跟一个叫什么龙的同学演相声,他在台下神气活现的,到了台上头都不敢抬,我只好一个人在那唱独角,总算应付了过去,效果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