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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女人:生命中的永恒旋律1(1 / 2)

不知哪位大师说过,这世界只有两个永恒的主旋律,一为生死,二为爱情。对男人来说,爱情就是女人的索取和给予。毋庸置疑,一个男人,无论他是否找到真正的感情,但是从内心来说,一辈子离不开对女人的魂牵梦绕。初恋是一回事,婚姻也是一回事,总之,爱情是一种悖论,它似乎总不专一,它似乎永远要保鲜,它甚至是一场战争。一般情况下,男人这辈子,躲不开女人。从任何意义来讲,女人对于男人来说,充满了太多的不确定性,我们做不到婚后的心如止水,有时也不一定得到,但是心内的某种情感,就如生命中最真实的爱好,永不弥散。

张爱玲说,“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饭黏子,红的却是心口上一颗朱砂痣”。其实,无论男人娶了谁,都不会得到所有的玫瑰。不过,男人心中有时不仅仅只想着或红玫瑰或者白玫瑰,甚至其他颜色。男人心目中,女人有三种。一是做妻子的,一是做情人的,一是心中永远触摸不到的清纯魅影。虽然,不得不承认,女人是男人生命中的永恒旋律,但是大部分时候我们还需要冷静。感情和道德永远针锋相对。

每个男人,大概从刚发育那会,就开始心怀自己的初恋。一般情况下,初恋都是以怀念收尾。接着,女人,也就成为我们的永恒话题。义务教育阶段,是初恋;高中阶段,开始恋爱试营运;大学期间,刻骨铭心,但毕业大部分还是不能在一起;工作后,遇到结婚对象;结婚后,可能又遇到种种诱惑,红颜知己,性感尤物……多少男人,甚至倾家荡产,倾城去恋,往往又落得人财两空,很少神仙眷侣。

我的初恋花了我10年时间,然而只留下一段记忆,这段记忆亦真亦幻,带走了我的整个学生时代。2002年的第一场雪,我认识了现在的妻,我打开宿舍的窗,她在雪松下,穿着红色的红棉外套,自个自的在树下旋转,带着清冽的笑容。我们似乎一见如故。那个清晨,尚未褪去的寒意和洒落在雪地上的阳光,妻穿着红色的新衣,站在门前,她灿烂的笑容穿透了时光的重重阴霾,仍准确地击中了我的心,我说,这就是一幅画。2002年第一场雪后的整整5年——我们相识的纪念日,我和妻领了结婚证。

在我眼中,女人有很多种,妻是属于当老婆的那种类型。其他类型的我喜欢的有三种,第一种为世俗可爱型的,比如那个跟宪哥配合的唱“大红豆”的阿雅。她每次都天真地拍自己很小的胸表示“很有把握”,最后轮到宪哥一阵奚落:听啊,竟然还有回声。每次宪哥说:商女不知亡国恨,妓女不懂婚外情。她就很懊恼地问,你老是看着我干吗?——这种女人是那么的可爱,她可能害羞,有时还有点江湖气式的粗放,但决不做作;第二种《西西里的美丽传说》里的性感女神莫妮卡贝特鲁奇,他们就是性感的尤物;第三就是《罗马假日》里的赫本,经典的清纯和高贵。

在生活中,我们会遇到各式各样的女人,也会遇到各式各样的追求爱情的方式。因为女人,因为爱情,这世界才变得有趣味。

前段时间,一个大学挚友外号叫大肠的来看我,晚上吃饭,老地方,学校旁边的大排档。一桌菜,一捆酒,边喝边吹,大肠色性依旧不改,盯着那个熟悉的老板娘的女儿,然后向我努努嘴赞叹道:你看她屁股发育得……

我拍拍他的脑袋,笑着感慨他依旧不改的偷窥容颜。在多年前性饥渴的白衣飘飘的年代,曾经的我们一起深夜翻墙看“生活片”,一起痴情研读《金瓶梅》,一起趴在宿舍的窗口,看到漂亮的姑娘路过,齐声高喊尖叫,然后像乌龟一样迅速而猥琐地把头缩回去。记得那时宿舍里睡了12个骚男,最好玩的就是跟掌管开灯熄灯的宿管员打交道,每天晚上熄灯后,我们男生宿舍集体高呼“来电!来电!洗脚呢!洗屁股呢!”结果5分钟后真的来电,然后我们得寸进尺,接着集体高喊 “晚点熄灯!晚点熄灯!”, 然后宿管员真的11:50才熄灯; 最后灯息后,我们更是得寸进尺,大肠作为舍长总是第一时间引领我们高叫“女人!女人!”——那是多么美好的“独坐书斋手为妻”的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