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堂少爷,你有没有觉得,二小姐这里,好像出了点问题。”
“去!”司徒本堂立刻怒瞪起眼睛,看着佣人低低骂了句,“怎么说话呢?你脑子才有问题!”
被司徒本堂这么一训斥,佣人也不敢再说什么,忙低下了头。
司徒本堂又转头看向不远处的许愿,现在的许愿看起来确实有些不太正常,再联想起佣人的话,司徒本堂也有些发怵了。
“不管怎么说,”思量了片刻,司徒本堂还是跟佣人小声交代道,“你们以后给她准备饭菜的时候,记得只能准备一个人的量。”
“诶,知道了,”佣人垂首恭恭敬敬应了声。
司徒本堂烦躁异常,摆摆手让佣人下去了。不远处的许愿还在继续重复着一个动作,那就是将饭不停的扒进嘴里,再大口的吞下去。司徒本堂实在不忍心再看下去,走过去将许愿手里的筷子强制性的夺到了自己手里,果然,又迎视上许愿恶狠狠的眼神。
“小愿,”司徒本堂只得硬着头皮哄劝她,“光吃饭不行,要多补充睡眠宝宝才能快快长大呢,你看天也不早了,要不,你早点睡吧,好吗?”
许愿听司徒本堂说的有道理,缓缓点了点头。司徒本堂赶忙将许愿从椅子上扶起来,怕她再留恋桌上的饭菜,赶忙将她往卧室里带。许愿要洗澡睡觉,司徒本堂自然不方便再留在卧室里了,可他又不放心许愿,只得在门外守着。
过了好半天,约莫着许愿应该洗完澡睡下了,司徒本堂才招手叫来佣人,让她进去看看。佣人进去一会儿便出来了,听佣人说许愿已经睡下了,司徒本堂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可许愿刚才的表现实在让他有些担心,他掏出手机拨通了私人医生的电话,将许愿的情况跟医生大致说了下。
医生在那边分析了一下,可能是许愿最近的心理压力比较大,才会有这种反常的举动。司徒本堂听医生这么说才稍微放下心,他也不想离开,干脆去客房凑合了一夜。
第二天一大早,司徒本堂刚一起床就听到别墅外面吵吵嚷嚷的,他登时怒火暴涨,许愿已经连着几天因伤心过度不眠不休了,昨晚好不容易才睡下,谁啊,这么大胆,敢来这里吵闹!
司徒本堂气冲冲的走了出去,这才看清别墅外面站着黑压压的一群人,有几个还是分堂的堂主。作为现如今玄武会唯一长老的独子,司徒本堂的地位都在这些人之上,他瞪了他们一眼,扯起嗓子问他们:“干嘛呢啊?一大早就跑到这里吵吵嚷嚷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一群人面面相觑,他们是受了司徒长老的指派才来这里闹的,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司徒长老的儿子。领头的一位陈堂主最先反应过来,忙道:“我们今天是来找二小姐问话的,敢问司徒少爷二小姐在不在里面?如果在的话,能不能麻烦让她出来?”
来者不善,许愿现在正是身体和精神最脆弱的时候,怎么能让她面对这些人高马大的汉子?司徒本堂正想开口拒绝,一个娇弱却带着倔强的声音已经先一步响起,“我在,不知道各位今天来是要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