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盯上?”还有这种好事?
江宛笑得开心,眉眼都展开,本就温柔的杏眼,看人的目光又温柔了半分,“哎呀呀,原来周先生是吃醋了呀。”
她继续在男人的胸膛上画圈圈,低着头掀眸偷偷瞄一眼那张俊美又温润的脸庞。
不知怎么的,她的心跳莫名加速。
在和那双幽深浓稠的眼神对视上的瞬间,她又垂下了双眸。
江宛猜到他想做什么,在事情快要发生的时候想要撤退。
周砚礼却紧紧扣住她的腰肢,让她动弹不得。
他抬起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颌同时,饱含情欲的吻落下。
江宛的心跳猛然加速,包厢的门隔音很好,外面的声音是一点都听不到。
所以周砚礼才敢如此放肆。
只是如果在这里做的话,待会让她还怎么出去见人。
暧昧的吻移到她耳廓,声音暗欲:“周太太今天穿这么骚,故意勾引我,很坏!”
“……”
江宛用余光瞧了眼身上的着装,简单白衬衫配西装长裙。
遮得严严实实的,有哪一点像他所说的……骚!
又一笔欲加之罪。
垂至在腰间的慵懒大卷发被周砚礼把玩在手里,指尖难免会触碰到白衬衣上凸显的小白兔。
衬衣是绸缎的材质,很轻盈,摸上去滑滑的,不过还没有摸她的手感好。
周砚礼的呼吸一滞。
“那里还肿吗?”他转而掀开铺在西装裤上的裙子,隔着小蕾丝毫无迂回地目测过去。
江宛羞愤,一手把裙子盖了回来,捏起他的下颌,让他移开视线。
“当然还没好啦,才过去两天,怎么说都得十天八天吧。”
“是吗?”
其实她好了,这两天周砚礼虽然回来很晚,但在她快要睡着迷迷糊糊的时候,都能感受到他帮她涂药膏。
他的动作很细致很温柔,涂完药膏帮她盖好被子之后,还会在她眉间落下一吻。
当江宛哀求的目光对上男人渴求的目光的时候,就知道难逃一劫。
周砚礼已经在慢条斯理把她衬衣的纽扣一颗一颗解开。
雪白一片的肌肤展现在他面前,在前面晃荡的几缕头发,也给他拂到背后。
他看她的眼神,比直接轮她还禽兽,“我不弄你,你帮我就好,还是二选一,让周太太选择。”
江宛眸光闪躲:“周先生可以大发善心给我放几天假吗?”
都这样了,他自然拒绝:“不可以。”
江宛还在记恨刚刚被推倒在地的仇,故作无辜:“我不仅手疼,喉咙也疼,你就不能晚两天再折腾我吗?况且……”
周砚礼向前噙住了她的嘴,堵住了她要说的话。
……
不知多久后,半跪在地毯上的女人头发凌乱,急促的呼吸终于在释放后得到缓解。
江宛用湿巾纸帮他的他擦干净,系好皮带,随后擦亮火石亲自为男人咬在唇上的烟给点燃,一缕缕烟雾模糊了他的俊脸。
这跪地式服务做得很到位,周砚礼看她的眼神里又多了几分满足。
餍足的男人最最好说话了,可是她不想在这个时候提任何要求。
江宛在心里自嘲!自己真贱,在这里做这些,跟外面那些拼命卖弄风姿讨好金主的女人,又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