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大…孽不道!”
二人拉开距离,羽璟琛眼底的情欲要溢出来了,在楚牧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这种情欲被瞬间浇灭,最终理智还是战胜了。
男人跪在楚牧腿边,“是臣胆大妄为,请陛下责罚!”
“这可是你说的,随我来。”楚牧走出宣室,向着偏殿的方向。
羽璟琛不明白楚牧的意图,一前一后进去了偏殿。
偏殿,皇帝小憩的地方,设施也算齐全。
楚牧推搡着男人坐下,桌上还存在着几日前楚牧画的细竹。
“陛下,画工极好,这竹真是……额嗯?”被人从身后蒙住了双眼。
突然失去了光明,男人有些不安呼喊着。
“陛下?陛下?”
“好了,我在。”楚牧拍了拍了男人的肩膀。
“紧吗?”
羽璟琛抬手摸了摸眉骨处,“尚可。陛下。”
男人满怀期待等待着下一步的安排,楚牧站在身后反手给他来了一记锁喉,手掌用力捏起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
楚牧掌心感觉到男人滑动着的喉结,男人骤然被禁锢,身体僵硬了一瞬,绷直了脖颈,手上力度紧了紧,男人呼吸变得粗重,不规律起来。
指尖划过男人喉结,探索着往下延伸。
停在了锁骨处,可以清晰摸出骨头的痕迹,沿着锁骨凸起按捏。
“陛下…”
楚牧抬手捂住了要说话的嘴,探进衣服的手继续向下挑逗。
【!??】羽璟琛瞳孔骤缩。
“真碍事。自己解开腰带。”
被松开束缚,男人先是松了一口气,又听到这种令人想入非非的要求,像是大海上溺水的人,找到了一浮板可是那浮板越漂越远。
衣物被一件件拨开,半垂在腰侧,线条分明的上膛逐渐显露,伴随着照射的日光,皮肤肌理清晰可见,洁白光滑。
楚牧眸中满是欣赏。
男人等待良久并无感受到其他触碰,染上不安,脊梁绷紧,垂放着的手蠢蠢欲动。
抬起了脖颈,似乎在找寻着让人不安的源头。
“陛下?您还在吗?”
楚牧思绪渐回,“在。”
笔搁上挂着长短不一,大小各异的毛笔,楚牧选了一个狼毫笔。
指尖试了试硬度,坚硬弹性还挺好。
楚牧满意的颠了颠,在空中比量的一下后落在了男人脊背上。
毛笔落下的瞬间,男人闷哼了一声,他似乎很意外自己发出如此不堪入耳的声音。
短暂颤抖了一下,又被楚牧重重按住。
毛笔尖端还是比较硬挺,尖锐的,刺痒又酥麻的感觉传遍了脊梁。
“还未开始呢。别急。”楚牧贴近耳畔吹气。
耳根瞬间通红,“陛下要如何?”
“你不是说朕画工好吗?今日便画在你身上?如何?”轻笑一声,贝齿整齐。
“……”男人沉默不语,好似用默许回答。
毛笔轻粘墨台,瞬间被浸湿,吸干墨汁,楚牧调整了一下角度,在脑中描绘即将要画的模样。
果断下笔。
男人脊背上多了一道墨痕,蒙着眼感觉被放大,冰凉的触感顿时让男人一阵冷颤,呼吸变得急促粗重。
楚牧则继续作画,几笔勾勒似云锦,指尖的笔触缓缓盛开,几多起伏的思绪化作笔下的墨痕,渐渐的……墨色兰花已然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