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人沉默不语,只有常若曦天真烂漫地一手牵着我,哼着歌谣。
我首先打破了沉默,关切地问:“一别已有两年,田师姐你过得如何?”
田翠茹听到我的询问,不禁想起了自己与萧师姐在小镇分别后的艰辛生活。
她害怕萧师姐向师尊告密,不敢回去,每日独自忍受着无知村民的讥讽,带着常若曦艰难生活。
直到发现本门的召唤信号,才被刘诗雯打伤来到这里。
她心中的苦涩,只有她自己知道。
田翠茹轻轻地苦笑,低声说:“其实,也没什么,我觉得还好。”
我深知其意,却也不说破,想起了萧湘媛,却又觉得此时问起她并不合适,一时间,我们之间陷入了沉默。
只是随意地聊了几句,嘱咐她好好休养,然后我与杨维正一同走出了茅舍。
田翠茹看着我没有责备她,因此心中的不安逐渐消散。
她似乎明白,我并没有对她心生不满。
我们走到外面,杨维正突然压低了声音说:“无忧大哥,你来得正好。我发现田姑姑的眉宇间似乎笼罩着一层黑气,她的伤势似乎又有些反复。”
“早上我检查过她的脉搏,又观察了她的口涎,根据医书的记载,田姑姑体内的毒性似乎加重了。”
“我本来想去找李神医询问,但他还未醒来,你说该怎么办?”
我笑着回应道:“你可是被誉为小神医的人,怎么反倒来问我这个普通人呢?”
杨维正有些腼腆地笑了:“什么小神医了,那都是他们乱叫的。”
我心里明白,这件事的幕后黑手很可能是李霭的夫人。
但既然我来了,我就不能让这个无辜的女子再受更多的痛苦。
于是,我拍着胸脯保证,说我有办法解决,日后自有分晓。
虽然杨维正对我的话语感到困惑,但他对我充满了信任,没有再多问什么。
当夜幕降临,我辗转反侧,起身时瞥见杨维正沉睡中口水四溢,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笑意。
于是,我轻手轻脚地走出了屋子。
在月色迷蒙中,略带寒意的晚风吹过,我来到了田翠茹与常若曦简陋的茅舍旁。
我找了个隐蔽的地方隐藏起来,等待了许久,却未曾见有人从李霭的房间里走出来。
这时,我想到了那位娇艳动人的田翠茹。
在原著小说的作者的描绘下,她的命运确实是如此的悲惨。
原本她可以过得安逸无忧,怎奈何惹上了常清海这个大魔头,致使自己失去了贞洁。
若是当初她嫁给了邓秉群,恐怕一切都会是另一番景象,两人琴瑟和鸣,恩爱有加。
但遗憾的是,田翠茹却被常清海这个无耻之徒欺骗,断送了自己的清白。
更令人气愤的是,他得手后便销声匿迹,虽然日后他补偿了常若曦,但田翠茹却已经不在人世。
这种男人,真是令人鄙视。
正当我心中对常清海忿忿不平时,突然看到李霭的房门开了一条缝,一个身着黑色衣衫的人轻盈地走了出来。
我立刻提高了警惕,这人正是李霭的妻子朱丽娴。
她装神弄鬼的,若是落在我的手中,定要让她吃些苦头。
朱丽娴行走间身法矫健,显然身怀武功。
她先来到了茅舍中,从怀中取出一颗药丸,投入了田翠茹的药碗中,然后迅速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