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烟渐渐散去,林诚重重咳了两声随后便感到了背部的疼痛与身上的压力,她强撑着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便是身上躺着的一抹白和大理石地板上的一个深坑。林诚瞬间回想起刚才的画面,心头不由一颤。“伊甸她不会有事吧!”林诚推了推趴在她身上的伊甸,焦急问道:
“伊甸,你没事吧!你…你的......腿!”
伊甸闻言睁开眼看向自己的断腿,做了个简单的深呼吸,那条腿就以极快的速度连带着鞋袜恢复如初,然后又站起身来面无表情地拉起林诚,心里想道:
“要不是老娘在上来前猛灌了一瓶血族风情,这一招俄可能还真就躲不开。看这威力那死老头的手杖应该是增幅类法器,或许俄可以跟他近身搏一搏......”
“伊甸小心!”
林诚的一声惊呼将伊甸从心里的小算盘上拉开。她扭头只见两轮月牙状的血刃向她们袭来,伊甸咬紧牙关抱紧林诚尽力躲避着,两轮血刃灵活来回,但她抱着个人实在做不好灵活走位,于是一轮血刃擦着伊甸的腰部飞了过去。
“啊!你的…你的……”林诚指了指伊甸挂在腰部的肾晕死过去。
“大惊小怪,不过晕了也好,否则净拖俄后腿。”
伊甸说完像丢垃圾一样把林诚丢在角落,没事人似的把肾塞了回去,随后摆出战斗姿态,将长鞭狠狠抽了过去。
耿斯顿不急不徐地吟诵着,一只巨蝠张开双翼将他保护在其中,轻松挡下了伊甸的五连鞭。随后他一令下,巨蝠嘶吼地砸了过来,伊甸瞳孔一缩,向右一跃将其躲过同时挥出长鞭袭向耿斯顿。耿斯顿抬起手杖生成一道屏障将其挡下,又故技重施射出两轮弯刃。伊甸这下将之完美闪避,然后低声吟诵几句,施放出数群血蝠一股脑地扎向耿斯顿。
[中阶术法·残血风暴]!
耿斯顿见状一挥手在面前生成一堵血墙。血墙对面传来嘈杂的声音,老人闻声后摇了摇抬起手抓住了从身后袭来的长鞭。
“!”这老头是怎么知道俄绕到他身后的?”
伊甸咬了咬唇,手中的长鞭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拉扯着,她娇小的身躯随着这股力量飞了过去,使她尽显狼狈。不过,这正是她想要的,就在她被拉到耿斯顿身边时,那张面瘫的脸上出现了阴谋得逞后的狂妄笑容。
“死老头!泥不是一直说想母亲大人吗,老娘俄这就送泥下去向母亲大人赎罪!”
伊甸将她全部的魔能汇入右拳中,使之成为一道恐怖的红光直直朝耿斯顿打了下去。可就在离耿斯顿一指不到的距离时,伊甸切实感到打到了什么,但是耿斯顿仍一脸平静地看着她,身上并没有溅出血来。相反她右臂一麻,然后整个右臂如同撑破的气球般炸开。
……
与此同时,另一边白浪与奥丁也进入了白热化阶段。双方在数次交手后,彼此又站回到原来的位置上。白浪轻抚着腹部慢慢愈合的贯穿伤,露出假笑道:
“奥丁少爷果然有两把刷子,在下着实有些吃不消了。佩服佩服。”
奥丁握紧中的那柄长枪,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冷笑道:
“不不不,还是白浪先生果然名不虚传,不使用法器就能与我厮战这么久,着实不是常人能做到的啊!”
白浪闻言眯眯眼,活动了一下腕关节,用跟伊甸一样冷冰冰的声调道:
“那奥丁少爷,咱们继续?”
“放马过来吧。”奥丁眼中闪过一丝期待,他已经好久没能打得这么痛快了。
就在二人即将再次出手时,楼上的一道怒喝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二人施法。
“我一个老的陪她一个小的胡闹一番也就算了,结果你们两个也跟着一块胡闹。当这里是竞技场吗!”
包括白、奥二人在内的众人闻声都无一例外的跪下身去,见耿斯顿带着怒色独自一人走下楼来。不对,不是独自一人。在他背后那条巨大血手中还握着两名少女,其中一个不停挣扎着身,另一个则狂吐血族优美方言。
“泥个老不死的东西,甜腻腻的,跟老娘玩阴的是吧,泥是真出生啊!出生中的出生!死老头!有本事把老娘放下来,老娘要是不把泥揍到见俄母亲,老娘就......我说泥能不能别乱动了!泥这样的话那两坨赘肉一直在打俄脸知不知道!还特萌的动!再动俄把泥这两坨赘肉咬下来信不信……”
白浪听着,心中已经有只手拍打到额头上了。
这算不算是一种……胜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