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兄弟,看你愁眉苦脸的,可是有何烦心事?”江倾雨故作皱眉,向石心黑问道。
“去去去,本大爷的事用不着你管,别打扰我喝酒!”石心黑虽然天生贼眉鼠眼,但赵家佣人的身份可以让他在寻常百姓面前横着走。
“兄弟,我是好言关心,兄弟,我觉得咱俩十分有缘,这样吧,酒钱我付!我付!”江倾雨做戏做全套,不出点儿血是肯定套不出话来的。
“这样还有和我谈话的机会,也不怕告诉你!”石心黑眼见面前之人确实挺有诚意,便决定与其交谈。
“事情便是这样……”石心黑将赵践无缘无故怪罪自己的事情告诉了江倾雨,当然他可没说自己跪地求饶。
“你家主子也太不讲理了,要是兄弟身份与其相同,哪里能受得了这气?”江倾雨装作愤恨,大口地饮了一杯酒。此景也被石心黑看在了眼里,他对江倾雨的信任倒多了几分。
“哎,这话我爱听。他以为他是个什么东西啊,要不是我,他那点儿见不得人的事情都没人去帮他做。”石心黑言到此处,情绪一上来,便立马喝了几大碗美酒,以此来消除自己内心的愤恨。
“兄弟说的在理,人与人本就平等,他看不起兄弟,那是他不长眼!”江倾雨又多添油加醋了几句,引得石心黑颇为高兴。
两人不断骂着赵剑,还骂得极为难听,江倾雨趁此机会和石心黑对饮,不一会儿对方便醉了,有些神志不清。
“那兄弟能否把赵践干的那些勾当与兄弟说说,让兄弟来为你评评理?”江倾雨眼桥石心黑已经醉醺醺了,便进入了主题,反正他可不信对方能喝得过他。
“当,当然!兄弟待我如同手足,我怎么可能与兄弟心怀鬼胎,遮遮掩掩?”石心黑用手抵在桌上,醉意浓浓地便回答道,双目都有些迷离。
“赵践那小儿让我强买民宅,还殴打百姓,还有……”石心黑一连将罪证说了许多,口无遮拦,添油加醋,不一会儿便醉倒在了桌上。
眼见已经得手,江倾雨笑着走出了客栈,他已经从石心黑的口中了解到了许多的罪状,光凭这些足够让那赵践死个百来回了。
但江倾雨想要在今晚他去王家娶亲时给他一个惊喜,让这种为祸一方的狗贪官死的更加惨烈,更加死不足惜。
“狗嘴里看来并不是吐不出象牙啊。”江倾雨转头望了望还在客栈里昏睡的石心黑,心里不由得大为畅快,这条赵践身边的狗可给了他不少的消息,行刑时可以考虑轻一点儿。
江倾雨笑着离开,过了晌午之后半个时辰,石心黑终于从桌上爬了起来,脑袋感觉有些昏昏沉沉的。
“嗯?人呢?”石头黑一觉睡醒,发现江倾雨不见了。
“应该是走了吧?小二!酒钱我放桌上了。”石心黑也没太在意,以为他就是一个骗酒吃的,将银子压在桌上便想要离开小二却叫住了他。
“客官别走,别走。”店小二眼见对方要离开了,便出言叫道。
“怎么?少了你酒钱不是还敢拦本大爷,信不信老子让你去死?”石心黑略微感到有些不爽,钱都给了还不让人走,难不成要坐地起价?
“不是,不是,客官您息怒,那位与您喝酒的已经付过钱了。”店小二眼见对方有些不快,立马向其解释道。
“这样啊——”实心黑原本以为他只是个酒肉朋友,可没想到对方付了酒钱。“看来这世间并非都是小人当道。”石心黑拿走了桌上的白银,心里想着便快点儿回赵府去,总感觉他自己在骂自己。
半路上却有个孩童不慎撞到了石心黑。
“啊!”孩童不慎被撞倒在地,发出一声叫喊,应该是被石心黑给撞疼了,所以眼泪都滴出来了好几滴。
没长眼啊,敢撞本大爷,你父母没教过你吗?石心黑一巴掌便扇在那小孩的脸上,顿时把小孩打的直哭,周围又没有人。
巷子里石心黑痛扁了那个孩童一顿,顿时感觉情绪得到了发泄,可是那小孩甚至被石心黑给打出了鼻血,可能连鼻骨都断了。
“他妈的,这下老子舒服多了。”石心黑扭头看了几眼,那还躺在地上的孩童,以为对方被打死了,这才肯离去。
可殊不知正是因为这一举动把其送上了绝路。只能说自作孽不可活,小人终归是小人,没一个有好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