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宋云找孟院长请任君安一见,任君安到时,宋云和孟院长在厮杀得正酣。
任君安见院长院子里还有一人在不由得摇头。
“孟院长,您这已经有对手,叫学生来是?”最开始任君安还以为是叫他来下棋的。
“君安来了,坐。”孟院长看了一眼任君安,继续下棋,宋云棋路凶猛,自己快到招架不住了。
宋云见任君安来了主动搭话,“孟院长不如让你任兄试试?”
孟院长知道宋云想和任君安结识,也就顺着宋云了。
“来,君安,你替老夫下,这小子棋路凶猛,老夫一时不适应,你替老夫杀他个片甲不留。”
“是,敢问兄台是?”任君安坐下,见对面的人虽然也穿的国子监的学服,但是身形清瘦,头戴白玉簪很是清雅的模样。
宋云此刻也在打量任君安,浓眉大眼,好一个胜过潘安的相貌。
“在下宋云,今年刚刚入国子监,就问任兄大名,今日相见果然名不虚传。”
任君安听到此话一挑眉,“宋公子的大名才是如雷贯日,一首‘登高’和六首无名诗让世人见识到了宋公子的才情。”
“明人不说暗话,今日请任兄来是有事相求。”宋云不绕弯子。
任君安以为是拉他入伙,心中感慨,看来再有才情的人也不能免俗。
“宋公子不必说了,任某对加入任何派系都没有兴趣。”
“任兄误会了,在下只是想了解一下何观清何兄,今年为何突然接受了三皇子的拉拢。”宋云见任君安拒绝得掷地有声心生佩服。
任君安见宋云不是来替人来拉拢自己的也松了一口气,“不好意思,是我敏感了。”
任君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继续说道,“是有些奇怪,何兄一直和我一样,没有加入任何派系,年前的大考后,也有很多人许以官职拉拢,他都不为所动,此次一个小考而已,不知是为何。”
宋云心下了然,“何兄今日可有什么反常?”
任君安仔细回想了一下,“前些日,他收到了家书,当时就脸色不太好,不知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变故。”
太子早就说过三皇子威胁何观清想必就是以家人安危相逼,“任兄的家人呢?”
任君安听到宋云问起自己的家人有些伤感,“家中父母早逝,唯一一个哥哥五年前也去世了。”
“节哀!”宋云有些不好意思问到了任君安的伤心事。
“无事,哥哥他是死得其所。”任君安说到哥哥的死神情骄傲。
宋云不忍继续追问,“在下还有个不情之请。”
任君安示意宋云继续说下去。
“在下知道任兄想独善其身,此次宋云不做说客,只是还请宋兄也不要接受别人的拉拢。”
“如果将来任兄不想自己一个人了,还请优先考虑在下。”宋云说得诚恳。
任君安听到此话笑了,“这局棋,你若赢了我,我就答应你。”
“哈哈哈,好,一言为定。”宋云见任君安以棋局为约定也甚是开心。
半个时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