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霸宠:弃妃要休夫 罗绡若薄雾,帐中,一对鸳鸯交颈而卧,场面缠绵旖旎。
修长的手指紧紧掐住身下之人的脖子,男子俊颜上没有半丝怜惜,出口的话如腊月寒冰:“求仁得仁,皇子妃作何感想?”
姜若兮浑身一阵瑟缩,剧痛如同潮水般侵袭,无助的窒息感扑面而来,“殿下……妾身没有……”
“呵!”他呼吸间带着灼热的酒气,身子牢牢贴住她:“从前你不就费尽心机,想爬本殿下的床吗?如今遂了心愿,还有什么不称心?”
不顾她破身之痛,指甲陷入他皮肉之中也不肯罢休!
只要她痛,他便舒坦了。
成亲两载,却宛若仇敌一般……
眼泪顺着眼角缓缓滚落,姜若兮痛得手脚都蜷缩起来,仓皇地解释:“殿下,太后那里,并不是妾身通风报信的……”
“噤声。”
君祁佑堵住了她的嘴,薄唇印在她脖颈上,漠然道:“妓子都知道,床笫之上只需取悦男子!而你,连妓子都不如,竟还想与若离相较……”
身子像是一遍又一遍被巨石碾过,而那些羞辱的话却仍在耳边回荡……
“就凭你,也配做皇子妃?”
“天生下贱,落得这地步,真是怨不得旁人!”
“若是想日日承欢,将你送去勾栏瓦舍不就是了……”
不知过了多久,君祁佑漠然起身,目光轻蔑,仿佛她只是个供人取乐的玩意儿:“你若是再敢生事,下一次……”
脑子一阵阵发木,她望着君祁佑的嘴一张一合,意识渐渐模糊。
原来要叫她灰了这颗心,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
眼看着男人漠然而决绝的身影消失在门口,一股羞愤猛然涌上心头!
姜若兮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强忍住身体的疼痛,愤然起身,赤着脚冲出了门去。
初春时节,乍暖还寒,池塘里薄冰尚未化开。
她毫不犹豫地翻身投入水中,冰冷的池水一寸寸侵蚀着她的肌肤……
碧波塘笼着缥缈烟雾,水面渐渐归于平息。
然而不多时,却又有一阵水花自塘心涌出……
“憋死我了!”
姜若兮猛然破水而出,四肢不住地在水中扑腾。
脑子一阵阵发木,她不是因为狂补画稿累瘫住院了吗?
怎么一觉醒来竟被泡在水里?难道她梦游了?
水光潋滟,倏而映出一张秀致容颜。
不等她反应过来,突然一阵不属于她的记忆恍若池水般,不由分说地挤进了脑海之中。
哭声,疼痛,还有男子身上铺天盖地的松竹香气……
沉默了两秒,她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她这是穿越了?
这身子的原主与她同名,可竟然是被人强上以后,不堪受辱跳河自尽的!
施暴的禽兽还是她的夫主!
成婚月余,那个善恶不分的三皇子听信绿茶婊的谗言,对她不理不睬,被太后施压以后竟对她用强!
京城首富之女,竟然沦落至此,这是什么狗血戏码!
义愤填膺之余,姜若兮神思逐渐清明了些,凭借着前世的游泳技能,迅速爬上了岸!
浑身湿漉漉的,一阵凉水拂过,沾水的衣物尽数贴在身上,姜若兮瞬间被冻得一阵发抖。
当务之急,是寻到保暖的衣服才是!不然还没等被那禽兽搞死,自己反而被冻死了……
这仇是一定要替原身报的,不过如今得先安顿下来。
凭借原主的记忆,姜若兮熟门熟路寻回了寝居,一把推开门,却见屋中乱糟糟的围了一伙人。
几人正拉拉扯扯,一个侍婢死命护着,一见她回来,立马朝她扑了上去:“小姐!您回来了!您……您这是怎么了?”
瞧着是个忠仆,她连忙将人拉了起来:“哭什么?这不是好好的吗?”
秋月抽抽搭搭道:“可是……可是您方才前脚刚走,还未等奴婢追上,若离小姐便派人过来了。说是要将这寝居拆了,还说您回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