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大早上了,我早晨就去割了背喂牛的草回来,我问啊妈,苏瑾起床了吗?阿妈说,昨天去地里盘草,肯定累了,没有叫他,让他多休息一下。
这个猪头,太阳都晒屁股了,还在睡觉,我到弟弟房间,看到苏瑾躺床上玩手机,我说少爷,起床吃早饭,苏瑾伸着懒腰说,还在这么早,怎么就吃饭了,我说少爷,赶紧起床洗漱,吃饭,干活。
苏瑾说,唉!我说白晶晶,刚才你是不是没有敲门啊,你就不怕我没有穿衣服啊,你赶紧出去,我穿衣服,我说少爷,床周围有你的衣服吗?再说了,男朋友嘛,没有就没有吧!苏瑾说,别废话,赶紧出去,我可不想被赶出村。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我说少爷,没事的,就算你真的没有穿衣服,也不会被赶出村,我说被赶出村的,是那种无赖。而不是你这种勤勤恳恳的。
苏瑾说,你还是出去吧,我,我是硬的,有你在,我怕我下不去。这个挨千刀的,看来是不够累啊!今天应该带他去干点更累的。那你赶紧起床吃饭,我去弄点菜。
饭后,苏瑾问我,今天准备干什么,我说少爷,多了去了,背草,背柴,背萝卜,等等。你怎么不问今天去哪里玩了?苏瑾回答说,这东西玩得有点累,这可不好玩。呵,你个挨千刀的,有事没事给我来一句荤的,累不死你。
其实我们家也没有我说的那么多活,我总是觉得,待我出门后,我啊爹一个人去拉草和拉萝卜这些东西,比较辛苦,多帮我啊爹一下。
苏瑾说,唉!我不叫唉!我有名字,你们家的肉很香,我说少爷,我们家的猪,从小喂猪草,长大喂粮食,跟喂饲料的相比,是好很多的。
要走的时候,你带一些回去吃,苏瑾说,不不不,我不好意思带。
没事的少爷,你来我们家,买了那么多东西,还干了那么多的农活,给你点肉,这叫礼尚往来,你别想那么多,只管带就是了。
这时候我电话响了,接起电话,我干妈打来的,我说妈,你要说什么吗?干妈问我,我妈妈给好些了,我回答干妈,没事,干妈说叫我过去她家玩,我说要与我啊爹去拉萝卜,干妈说晚上去她家吃羊肉。
妈,你们家杀羊吃吗?干妈说有一个晕头的,被我干爹拉来杀了,(晕头就是一种病,不会跟其他的羊群,时间越长越严重,不会好,时间太长,这种羊头里面好像都会化成水,)。
我答应干妈,晚上就过去,干妈说叫我妈妈也去,我说问问她,要不要吃,苏瑾问,你还认干妈吗?我说少爷,怎么不认,可亲了,不过与你们大城市的干妈不一样。
我认的干妈,是小时候总不乖,我亲爹亲妈请人算了,说要给我找个干妈,然后背到人家去过给我干妈家的,然后就相当于我就是我干妈家的了,给我重新取名字,我就乖了。
苏瑾问,那你干妈给你取什么名字?我说少爷,关你什么事,苏瑾说小气什么嘛,不就问个名字吗?我又不是要吃了你,我干妈给我取名叫谭心语,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苏瑾回答说,不告诉我算了,我去问我丈母娘。这个无奈,尽给我找事情,我还真的不知道你,苏瑾问,真不告诉啊!我没有闲功夫理他,我去弄点草喂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