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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呀!精神支柱(1 / 2)

虽然老哥王祺霖也是狠人,为了一个素未谋面的妹妹谋划十几年,但是他们现在好歹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要是他们做出什么要伤害自己的事,就算要做也要顾及她的精神状态。凭她现在这么一个不可理喻的精神状态,要是为了什么事不顾一切也不是不可能。

她当然也会为了他们之间的利益关系,从而保持稳定的精神状态。

面对这些并不存在直接利益关系的人,可就真的不知所措,而这个社会还存在可以草菅人命的皇权,又恰恰是彼高此低。要想平安,只能祈祷他们情绪稳定。

一驾装有画卷的马车和一辆装满草药的驴车,都在楠白的牵引下并驾。王秀红的状态实在不佳,才走几步就哈欠连连,本来想和楠白同行,但是被他推上了马车歇息。

她也没敢睡,担心自己被他拉到深山无人地去处理了,在车子里点头如小鸡啄食。

应该很快就到新苑了,尽管有些神志不清,王秀红还是听见了家丁说话的声音。

新苑后门,平安站在那里,正等着接应去找王秀红的大白。

大白上午看见王秀红萎靡不振的样子,正劝她不要出门去购置防治风寒的药草,应该好好休息才对,这种事情交给他就行,可王秀红却拒绝三连,又叫来平安拉自己去替自己拜逍遥。

如今他们都已经从逍遥庄回来了,可王秀红还没回新苑,平安和大白都很担忧,便商量了平安在这里等候,大白出门寻找。

平安的眼睛是真的尖,离得远远的,就看清阔别已久的李阿郎的好兄弟,“楠白哥哥!”

也不知道是不是看见了娘子装药的驴车,平安一路小跑到楠白身边,“楠白哥哥拉着娘子的车,可知道娘子在哪里?”

对于自家主子买的小女使,楠白很放心她,“就在马车上,放心吧。进去吧。”

“不了不了,大白哥哥还在外面呢,我要在这里等他回来。”看了一眼车上的王秀红,平安悬着的心可算落下。

说了大白的事,楠白将平安领进院子,让她和费盼看着王秀红休息,等人醒了好伺候。找人这种事,还是让他去。

王秀红的睡眠并不算深,一些很小的动静就可以让她离开睡梦,但是费盼现在又叫又摇的也不见王秀红转醒,“楠白,你再把雷大夫叫过来吧,娘子不是睡着了,是晕过去了。”

这就晕了?

阔别的时间也不算长,一年的时间能不能称为阔别都不一定,怎么就变得这么脆弱了呢?

尽管满头雾水,楠白还是出门去寻雷禄。

晚间闲散,丹昪铭来了,“望平出事了?”

丹昪铭是自家主子信任的人,楠白将望平这一年里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都告诉了他,“还有文寺正拒绝了宋少卿的求亲。”

“什么?”万万没想到啊,原以为竞争对手只有谢家的那位,这个宋少卿也倾慕文更明?

作为大理寺少卿的宋樊寻比他和谢家的谢玄方便之处可多太多了,且不说近水楼台先得月,二人年龄不仅相仿,又在同一处工作,日久生情也不是不可能。

更何况宋家在京中亲近圣人,若是为了求圣人赐婚二人,那他和谢玄再怎么讨好文家都是徒劳无功。

想到这里,丹昪铭不仅心如死灰,面也如死灰。

楠白是不是学了什么坏习惯,说话说一半的,“文寺正知道我要来酉阳,托我给你带了东西。”

文更明去找自己的时候,楠白并不知其所谓,十分疑惑她是怎么知道自己要去酉阳。

文更明只说,在酉阳见过他一面,自加揣测而已。又说,如果遇见了丹昪铭,请替她把这匣子里的东西交给他。

文寺正虽然没有和自家主子交好,但是看在丹博士的面子上,楠白还是带上了这匣子。

打开匣子,里面只躺了一枚精致的竹节令牌,上面还打了朱色的璎珞。

丹昪铭拿起令牌,才看见令牌下面压着的书信,“隐藏短刀,自救急用,阅后即焚。”

这是文更明新制的短刀,因为外壳精致,如普通饰品,所以用来紧急时刻自保很是好用。

这短刀文更明早在几年前就做过了,但是一直都没怎么派上用场,所以它真的就被当作饰品挂在她身上。直到最近,偶遇恶贼,这短刀被临时记起,派上用场,所以文更明又做了几柄,送给了亲近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