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站在自己面前弓着身子的天禄,战虎的皱了皱眉,不由得想起了先前哭唧唧的核桃。莫非这天禄平日里也是这般霸道?那小家伙离开了父母,没有了依靠,一定是在这里受了不少苦才会哭的这么委屈吧。
想到这,战虎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目光不善的看向了面前怒气冲冲的天禄,“是吾吃的那又如何?观汝之态,想必平日里亦属跋扈之徒吧。”
看着慢慢坐直身子的战虎,四不像顿时冒出了一头冷汗,急忙冲过去抱住了皮皮,“误会,误会,都是误会,不就是一个鸡腿吗?回头我再给你煮一锅。”
“哼!他这么讨厌,凭啥给他吃,嗝。”说着,皮皮朝着一旁面色更加阴沉的战虎呲了呲牙,“说了两句就拉下脸了,真小气。”
下一秒,只听“卡擦”一声,战虎面前的桌子应声碎成了两节,与之一起破碎的还有四不像的心。“我的茶!还有我的桌子!”
“为何,吾在你身上感受到了吾主神剑的气息。”
四不像:!!!
也顾不上心疼自己碎成两节的桌子以及掉在地上的茶具了,四不像急忙站了起来,有些慌乱的摆了摆爪,“误会,都是误会,我们还是坐下来好好谈吧,别伤了和气,别伤了和气。”
“哦,原来那把破剑是你的啊,呸,又拉嗓子又难吃,吃了还会打嗝,真恶心,yue。”说着皮皮还低下了头,做出了一副恶心干呕的表情,完全没注意到自己身旁已经抖成震动模式的四不像以及面色更加阴沉的战虎。
“汝......受死!”“我的店!”看着灵活的从窗户窜出去的天禄,以及跟着跳了过去却将前不久才修好的窗户撞烂的战虎,四不像捂着胸口瘫坐在了地上。
“完了,这下全完了,也不知道皮皮能不能打过那只大老虎,我现在用青鸟搬救兵还来得及吗?不对,外面怎么没声了,皮皮!”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四不像的表情瞬间一凝,挣扎着爬了起来,随后便看见了令他难忘的一幕。
......几分钟前。
看着面前摆了不少空杯子的吧台,以及还趴在台子上呼呼大睡的兔爷,林恒的嘴角微微抽搐,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林恒,兔爷他这是怎么了?”
“......小孩子不用管那么多,你们先去餐厅把早饭吃完。”
“......核桃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核桃都两百多岁了......”
林恒:......
“行了行了,快去吃早餐,再不吃面就坨了,我去看看兔爷怎么回事。”说着林恒揉了揉自己有些发涨的太阳穴,朝着吧台走了过去,“兔爷?兔爷?嘿,醒醒!别睡了,太阳晒屁股了!”
见兔爷始终没反应,林恒便直接跳到了他的后脑勺上,就这么抓着他的两根长耳朵使劲的向后拽了过去,“该开机了兔爷!”
“嘶,疼疼疼,给爷松爪儿!”
“哟,醒啦。”看着自己脚下呲牙咧嘴的兔爷,林恒默默掏出了爪机给他来了个特写,这才有些意犹未尽的跳到了吧台之上。
“咋了?怎么一只兔独自在家喝闷酒?啧啧,喝这么多,这得多愁啊。”说着林恒伸出右爪,轻轻在一旁的高脚杯上弹了一下,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声音。
“爷......爷,没喝酒儿......嗯......”
看着一旁晃晃悠悠,不断在吧台上的空杯子里找水的兔爷,林恒的嘴角微微抽搐,拿起了一旁的水杯递了过去,“行了,赶紧喝点水,你应该不会吐我身上吧。”
“啊,都说了,爷没喝酒儿,爷......爷先去趟洗手间。”说着,兔爷踉跄的从吧台上爬了起来,晃晃悠悠的朝着洗手间走了过去。
“都这样了还说自己没喝......”摇了摇头,林恒默默的收拾起了吧台上的杯子,向着水槽走去,只是闻着杯子中残存的味道,林恒先是微微一愣,随即又有些难以置信的将其凑到了鼻子前仔细地嗅了嗅,“等等,没有酒味,反倒是有一股草木的清香?这......不会是胡萝卜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