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挽霜用质疑的眼光看着纪然,“你是在帮我?”
纪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好看的弧度,“你觉得呢?生意场上最忌讳是太容易相信别人,你差的太远了。”
“我知道我还不够格,你们不服气,我能理解,但我会用实际行动来证明我可以的。”
纪然噗嗤一声笑出了声,“打嘴炮谁不会,现实是很残酷的,嗷………下午的董事大会,你能应付下来再说大话也不迟喽。”
叶挽霜看着眼前的男人,她想赌一把,傅南洲说过。商人在某种程度算是个赌徒,赌赢了是人上之人,赌输了倾家荡产,甚至连命也没有。
她心里是有犹豫的,她不敢赌,怕自己赌不起,可现在她不得不赌。
“我该怎么做?”
纪然起身坐在办公桌上,凑近了几分,一双好看的眸子里散发着波光。
叶挽霜对上纪然那双深邃的黑眸,仿佛里面广阔的世界,让人难以洞悉。
纪然笑了,叶挽霜却紧张了起来。
“我有什么利益可图?”
“你需要 什么?”
纪然单手托着下巴,思忖了片刻说道:“听说你跳舞很好看,给我跳一支舞吧。”
叶挽霜的眼神变得晦暗不明,纪然看出了叶挽霜眼里的拒绝。
“可以。”
纪然眼里闪过一抹意外,“你说可以?”
“是的。”
叶挽霜心里抗拒,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从十八岁之后便没有跳过舞,曾经的自己也说过,她只为一人跳舞。
可现在她不是十八岁了,能屈能伸方能成大事。
“你没有和傅南洲结婚,没有公司的股份,名不正言不顺,董事不服是情理之中的,更何况有些董事还在蠢蠢欲动,傅家遭此重创,机会不遇不可求,不光是集团内部的人,还有 商业同行都不会放过这次机会,比如说苏建伟。”
纪然抿了一口茶,继续说道:“我说的这些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我需要一个德高望重的元老支持我,在公司说话有分量,有他的担保,我才可以在公司立足,而最好的人选是………”
叶挽霜想到了那人,可她是不会帮自己。
纪然接着叶挽霜的话说道:“最合适的支持者是老夫人芳珂云,她虽然不管公司的事情,可身份地位摆在那里,她年轻时也是个风云人物。”
“她不会帮我的。”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纪然反问道。
“她恨我。”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可她爱自己的儿子不是吗?”
纪然放下茶杯,伸了伸懒腰,“怎么做看你了,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记得别忘了我的报酬啊。”
说完,哼着小曲大步的走出了办公室。
病房门口,叶挽霜深吸一口气,推开了病房门走了进去。
没有见到傅南洲的身影,只看见芳珂云坐在病床前,握着傅梓煜的双手,无声的掉着眼泪。
芳珂云见是叶挽霜,没了好脸色。“你来干什么?”
还没有等到叶挽霜说话,芳珂云又紧接的说道:“你不要去打扰南洲,他这几天累坏了,没时间和你谈情说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