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体
首页

附录(1 / 3)

《安徒生童话》reference_book_ids":[7257455404169301051,7025500119793454094,7267077379170765885,7254868937446263845,7249627523753970745,7259635655095880716,7024447635377359885]}],"172":[{"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172,"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53,"start_container_index":172,"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46},"quote_content":"《战争与和平》reference_book_ids":[6988533058454457381,7259681029919607866,7259681030645222461,7259681029915413539,7259681029907024932,6867361923558542343,7259681030364204044]}],"8":[{"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8,"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175,"start_container_index":8,"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171},"quote_content":"《沙漠》reference_book_ids":[7168769010224335886]}],"163":[{"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163,"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45,"start_container_index":163,"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41},"quote_content":"《毁灭》reference_book_ids":[6992925677452282887]}],"0":[{"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0,"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81,"start_container_index":0,"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76},"quote_content":"《资本论》reference_book_ids":[6999896669814803492,6975087905651821576]}],"226":[{"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226,"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24,"start_container_index":226,"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17},"quote_content":"《阿Q 正传》reference_book_ids":[6833642790895750152,7257081673550924858]}],"266":[{"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266,"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8,"start_container_index":266,"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2},"quote_content":"《鲁迅全集》reference_book_ids":[7038423971401829384]}],"4":[{"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4,"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29,"start_container_index":4,"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25},"quote_content":"《信使》reference_book_ids":[6933088476095073293]}],"87":[{"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87,"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6,"start_container_index":87,"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2},"quote_content":"《毁灭》reference_book_ids":[6992925677452282887]}]},"author_speak":"code":0,"compress_status":1,"content":"  绥拉菲摩维支中学毕业后,母亲就替他张罗了哥萨克部队助学金,他到了彼得堡,入了大学数理系。他马上就投入到革命大学生的沸腾的研究小组的气氛里,研究起马克思的《资本论》来。在研究组里交识了列宁的哥哥亚历山大·乌里扬诺夫,他对作者革命人生观的形成,起了巨大的作用。

乌里扬诺夫因组织谋刺亚历山大三世失败而被处绞刑,绥拉菲摩维支因为写了这次谋刺的宣言书,就被放逐到北冰洋附近的辽远的敏怎,这是在一八八七年,就是他在大学的最后一年。在放逐期间,他同著名的职业革命家莫塞因科在一个公社里。莫塞因科是奥列霍沃·祝耶沃城历史上著名的莫洛左夫纺织工厂同盟罢工的组织者,他成了作者终身的好朋友。被放逐的人都学了不少东西。绥拉菲摩维支在放逐期间,据他自己的话说,“第二次上了马克思主义大学”。一八八九年,他在这里写了第一篇短篇小说《在冰田上》。

一八九〇年绥拉菲摩维支放逐期满后,在警察的公开监视下,被派回故乡熊口镇。一八九二年他取得在顿河军区一带的自由来往权,他就在顿河·罗斯托夫、马里乌波尔、诺沃切尔克斯克等城市的地方报社工作,一直住到一九〇二年。

同时也偶尔在彼得堡著名杂志上发表一些关于工厂工人、矿工、铁路员工、搬运工人和渔民生活的短篇小说。作家格·乌斯宾斯基,尤其是伏·柯罗连科在绥拉菲摩维支初期创作上,都给了很多帮助。他们对于他的作品,都给了很好的评价,在文坛上提拔了他。

一九〇二年,绥拉菲摩维支迁到莫斯科。在这里他开始给《信使》报写稿,很快他加入有列·安得列耶夫、布宁、齐里柯夫、魏列沙耶夫、斯克达列次、铁列邵夫等参加的文艺团体“斯列达”里了。高尔基有时也到这里来。作家们在这社里朗诵和讨论新作品。这社团里的大部分作家的人生观,虽然都是资产阶级、自由主义的人生观,同绥拉菲摩维支的革命人生观背道而驰的,可是照作者自己的话说,这社团对他是一个很好的文学的学校。

绥拉菲摩维支在自己的短篇小说和特写里,反映了苦役似的劳动和劳动者所受的残酷的剥削,反映了劳动者的日益增长的觉悟以及他们对革命的向往等等,这些作品,在一九〇三年曾引起高尔基很大的注意,并且吸收他为自己所主持的《知识》丛刊的经常的撰稿人。

一九〇五年莫斯科十二月武装起义的日子里,作者同他的眷属住在普列斯尼,在这儿,在火热的战斗里,他写了一篇著名的特写《在普列斯尼》,高尔基把这篇特写发表在《知识》丛刊上。在一九〇五至一九〇八年间,他写了一些关于第一次俄国革命的短篇小说和特写,同时也写了一些宣传品。

这些作品中如:《送葬曲》《怎样绞杀的》《炸弹》《在悬岩跟前》《夜半》等,后来都编入了课本,对广大群众的革命教育,都有不少帮助。革命的艺术家把第一批手执武器、同专制制度进行众寡不敌的斗争的工人战士的英勇精神,表现到这些作品里,使之永垂不朽,同时也暴露了沙皇走狗对莫斯科起义工人的残酷的镇压。现实主义的朴素、明快的语言,使这些作品为广大读者所接受。

一九一〇年作者写了长篇《草原里的城市》,这是工人阶级对资本主义堡垒的有组织的进攻,同时也揭露了资产阶级自由主义的知识分子的腐朽和背信弃义。卢那卡尔斯基关于《草原里的城市》写道:“这部作品较之巴尔扎克的著作毫无逊色。”一九一三年这部作品出版后,绥拉菲摩维支在革命前的文学中,占了显著的地位。列·托尔斯泰很推崇绥拉菲摩维支的作品,曾在他的短篇小说《沙漠》一篇书边的空白上,记上了“5+”。

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绥拉菲摩维支担任《俄国公报》记者,发表了一些军事短篇小说和特写(《榴霰弹》《逗留》《两人》《盲目病》《相逢》等等),在这些作品里,虽然书刊检查极严,作者对帝国主义者所发动的大屠杀,还是表达了猛烈的抗议。

从十月社会主义革命的第一天起,绥拉菲摩维支就同布尔什维克一起工作了,因此,在一九一七年十二月,他就被“斯列达”作家社团除名。一九一八年五月他加入了俄罗斯共产党(布)。他把自己的全部力量和才能,都贡献给苏维埃政权的确立和社会主义建设事业了。

绥拉菲摩维支不但从事写作,同时他还主持过莫斯科苏维埃的群众宣传部,根据联共(布)莫斯科市委会所给的任务,写了各种宣传品,后来他还主持过教育部的文学处,编过《创作》《十月》杂志,到各城市里做文学和政治的报告。在内战期间,在破坏和饥荒的艰苦条件下,他曾任《真理报》记者,到前线去(到东战线、吴兰格尔战线、波兰战线)。他的通讯都成了为苏维埃政权而英勇斗争的文艺性的历史文件了。

一九二〇年五月二十一日,他的大儿子安纳托里在吴兰格尔战线上牺牲了,列宁给了他一封信,信中说:“让我紧紧地、紧紧地握你的手吧……我很想告诉你说,工人们和我们全体是多么需要你的作品啊。”

内战的事件在诗史《铁流》(1921—1928)里,得到了显明的艺术的反映,这部书成了苏联文学上的典范作品。

绥拉菲摩维支晚年,在报刊上发表了一些关于社会主义建设和新的苏维埃人的真实而显明的短篇小说和特写。对工人通讯员和乡村通讯员运动以及对青年文学干部的网罗,他都很关心,而且费了不少精力。

在卫国战争期间,他以年迈之身,仍然到各战线去,写了一些短篇小说和特写(《婴儿》《在屯子里》《杀人犯》《少年军》等等),在这些作品里,表现了在反希特勒侵略者的斗争里苏联战士的英雄主义。

党和政府关于作者对祖国的贡献,给了很高的估价。他曾荣获“列宁勋章”“劳动红旗勋章”“荣誉奖章”以及“卫国战争中英勇劳动奖章”。为了多年来他在文艺上的卓越成就,曾于一九四三年三月十九日荣获斯大林奖金。

一九四九年一月十九日, 绥拉菲摩维支逝世, 享年八十六岁。葬在莫斯科新处女庵公墓里。

联共(布)中央委员会和苏联部长会议,怀着沉痛的悲哀,发出关于绥拉菲摩维支逝世的消息,“布尔什维克党的忠实的儿子、优秀的苏联作家”,把自己的全部天才贡献给共产主义事业的绥拉菲摩维支逝世了。在作者的故乡、在绥拉菲摩维支城,根据政府的决议,给他建立了纪念像。

我怎么写《铁流》的

绥拉菲摩维支

《铁流》的主旨是什么?

我常常这样想:主要的、唯一无二的原动的和组织的革命力量是无产阶级,可是十月革命不是它一手所完成的——它曾推动广大的农民群众去参加斗争。

如果工人阶级在革命斗争里只是它一个,那它定会被敌人击败了的,这一点我们在过去的革命里曾经看见过的。在十月革命里,农民帮助了无产阶级,因此十月革命就得到胜利了。

农民按自己的倾向说,是和工人阶级完全不同的。工人是从生产锻炼出来的,他用全生命去准备为革命而斗争,他没有任何私产。

农民是一个私有者:他有牛、马、土地、房屋。农民是一个有家产的人,虽说常常是很小而且是很贫穷的家产,但总是一个有家产的人,这就根本和工人不同了,这就完全使他对于革命发生另一种关系。他的生活是很苦的,可是他大概这样想:最好把地主打倒,把土地弄到自己手里来;最好把地主的用具,两头牛、两匹马和犁弄到自己手里来,其余什么也不要,我过活着,发着财,光景慢慢就好起来了。这是小私有者的思想结构。因此,当革命一爆发的时候,农民为着很快把地主打倒,把他的财产夺来,为着这就都起来了,至于关于革命前途的发展,他们连想都不曾想到,也不曾想到将来还要前进呢。

农民有着这样的思想结构,怎么会终于投入到革命斗争里,怎么会终于组织到极庞大、极惊人、给无产阶级革命带来了胜利的红军里呢?

我怎样搜集和研究材料的?

我常常想,怎么才能用艺术手法把这表现出来呢?我就常常找材料,找关于农民群众的革命力量表现得最鲜明的材料,并且表现出无产阶级怎样把这力量领导到自己的道路上来。

我有很多关于国内战争的材料。从西伯利亚来的同志们告诉我很多动人的场面,有好多比《铁流》里写得还要鲜明、还要悲惨的场面。可是,我仔细一想,终于把那些材料放下了,原因是这样的:在现在,如果你要写文艺作品,那么在所写的作品里,就要包含一种共通的思想,在个别场面里,包含一种共通的理想,一个理想贯串着一切场面,这理想赋予这些个别场面以意义。于是我就注意到一件事实上——注意到广大的贫苦群众从古班撤退的事实,那里的富裕阶层起来反对革命了。农民的和哥萨克的贫苦群众同一部分被击破的苏维埃军队,从古班向南方撤退,去同苏维埃主力军会合。这广大的农民群众不得已要撤退:因为富裕的哥萨克们对同情苏维埃的贫农开始屠杀了。可是这些群众都很不愿意走,因此抱怨苏维埃政府不能给他们办事,不能保护他们。这些群众当时是混乱而无组织的;他们不愿服从不久以前他们所选的长官。这些撤退的人在行军里受尽了千辛万苦,这些辛苦就是他们的大学,使他们在行军完结的时候完全改变了:赤身露体的、光脚的、憔悴的、受饿的人们,都组织成了极惊人的力量,这力量扫荡了自己道路上的一切障碍,到达了目的地。于是当他们从这辛苦里、血泊里、绝望里、酸泪里经历出来以后,他们的眼睛就睁开了,他们这时就觉到:是的,唯一的救星是——苏维埃政权。这不是像无产阶级一样,是自觉地了解,而是一种本能的内心的感觉。因此我取了这材料。

我觉得在这一个片断里,表现着我们的全体农民和他们对于革命的关系。

我所以取这材料的,还因为:我觉得如果你要写什么东西,那么你应该彻底了解它。可是我对于那地带是非常清楚的。

我自己是南方人,是顿州哥萨克人,不断地而且长期地在高加索、古班,在黑海一带住过,因此那一带的居民,那一带的风土,总之,那一带的一切,我都是很熟悉的。当我正写东西的时候,为着使那一带的情况在记忆里恢复起来,我就又到那里走了一次。

其次,选这次运动的材料,我就遇到了率领这群众的领袖。

他自己出身农民,不识字长大的,曾转战于土耳其战线上,在那里得到了军官的头衔,他对那些嘲弄过他的、对那些不愿把他和自己平等看待的以及在军官会议上不愿同他握手的军官们都非常憎恨。本地的农民都知道这个人,于是就把他举作自己的领袖。他极详尽地把这事情的经过告诉了我。

可是,同志们,当你取材的时候,时时刻刻要记着那述说自己生活的人,不可免地是从自己的特殊观点出发的。我又找了那些同他一块参加行军的同志们,我仿佛法官对质似的,反问了一番。听一个人说了以后,就反问第二个、第三个,以至于第十个。后来我又得到一本日记——这是一个工人在这次行军期间所记的日记。——于是,这么一来,参考了亲身参加过这次行军者的陈述,我创造了一幅这次运动的真实的画面。可是要声明一句,这些群众不是仅仅走到我所写完的地方就停止了,他们又往前行进了。这一支军队到了阿斯特拉汗,可是我提前把我的小说结束了。为什么呢?因为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我取了陷于无政府状态的、不服从自己长官的、时时刻刻都预备着要把自己的领袖杀害了的群众,经过了艰难,经过了痛苦,率领着他们一直到了他们觉得自己是组织的力量的时候为止。对于我,这已经足够了。

关于郭如鹤

关于我作品中的主要人物——郭如鹤,给我提了好多问题。我详细答复这些问题。

一位同志问道:郭如鹤是一个真人呢,还是我自己虚构的呢?我答道:郭如鹤是一位真人,是我从实际生活里取来的。他姓郭甫久鹤。现在他在军事学院毕了业,在南方担任军长。

又一位同志问道:郭如鹤算不算一个英雄,或者《铁流》是没有英雄的小说,或者是那里边没有英雄呢?

郭如鹤是英雄,也不是英雄。他不是英雄,因为如果群众不把他当成自己的领袖,如果群众不把自己的意志装到他心里,那么,郭如鹤是一个最平常的人。可是,同时他也是一个英雄,因为群众不但把自己的意志装到他心里,而且追随着他,把他当作领袖服从他。比方,请你回想一下吧,就是在那时候,他手下的长官都穿着衣服,他身上的衣服都破烂得不成样子,就那样他都不容许自己去取人一根断线。他常常觉着自己的一举一动,都是被群众所注目。如果你要从他手里把群众夺过来,他就完全成了最平常的人了。

另外一个字条问我道:

“为什么郭如鹤的个性表现得不多?”

在一定程度上或许是我不知不觉地这样做的,可是有时是有分寸的:我不愿写一个印版式的、陈腐的英雄——他骑在马上、率领着群众前进——我想写的是他在实际上是怎么样,我就怎么样去写他。

而在另一个字条上问道:

“为什么给郭如鹤这样大的意义呢?”

不,同志们,如果我给郭如鹤过分大的意义,那么,我一定做了一个很大的艺术上的错误。这是不对的。我以为并没有给郭如鹤很大的意义。并且恰恰相反,我极力去表现群众把自己的意志装入郭如鹤的心里。

一个同志问道:

“为什么要取旧时的军官做领袖?为什么要取一个军官,这样仿佛是找不到一个平常的农民做领袖吗?”

当然能够的,而且这样的例子在实际生活中是有的。普通士兵、农民,在西伯利亚做了惊天动地的事业。同志们,可是,我终于来写郭如鹤,写了这个军官,因为我觉得他的运命是很特别的。因为就是这军官职位的本身,才把郭如鹤锻炼成一个极冷酷的地主、军官和他们的代表者的敌人。因此,我终于注意到这一特别的、有趣的人物上。

一位同志说:

“在《铁流》里有这样的矛盾:把郭如鹤描写得他完全把自己牺牲了,完全牺牲了自己不是为着叫人去赞美他,不是为了自己的光荣,而是实实在在地为着理想而奋斗的。可是忽然有几页上说他怕他的光荣会暗淡起来了。”

不,同志们!这里连一点矛盾也没有的,因为不能想着一个人完全是用一种颜色涂出来的。请你拿一个最纯洁、最高尚、一生都献给革命的一个革命者来说吧,如果你告诉我,说在他心里连一点虚荣心的种子都没有,那我要说你是不对的。这一粒种子是有的,这玩意在每一个人心里是不可免的。

一切问题只在分量上。郭如鹤的虚荣心逐渐地化为乌有,而献身于革命的斗争的准备扩大到极大境界,而有些是适得其反:虚荣心逐渐增大,而献身于革命的心愿却逐渐缩小了。

取人应该取活生生的,他是什么样就取什么样,带着一切内心的矛盾,这样才算真实的,才算有深刻的教育的真实,尤其是在文艺作品里。

又有一位同志看出了另一个矛盾:郭如鹤想打士兵们,可是对于自己的军官们却一下也不敢动。同志们,这里连一点矛盾都没有的,我再重复一遍:把一个活的人物画得好像恶劣的印版印出来的低级画片上的人物一般的美术家,不是好美术家。大概你们还记得隋锦的绘画吧:那画上的士兵们都同样地举着腿,腿上涂着蓝色,胸上是红色,脸上涂着黄色就完了。不能这样的——这不是美术。

人是复杂而矛盾的。郭如鹤想打自己的士兵们,可是对于自己的助手们却一下也不敢动:谁晓得呢,你伸手去打他们,他们或许会把你揍了的。这时他怕的不但是自己的性命,而且是怕把一切事情都会弄糟了呢。他是什么样我就把他写成什么样,我不把这一点抛弃,是因为我不想犯错误。不然的话,郭如鹤要被写成一个理想人物了,而这样的人物在世界上是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