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我,我问你,你真的喜欢安安菲吗?”她忘了自己的身份,一定要问出个结果。不然,她夜不安寝。
“李梅,你要我说真话吗?”我怜惜地看着她。
“当然。我能扛得住。”一霎时,羊李梅又摆出了威仪的身份。
“喜欢。”没有半点掩饰,我腕口而出。是的,他喜欢,很久之前就喜欢上了。他一路等着她慢慢发现、渐渐忆
起,却不想这其中生了这么多的波折。
安菲,你放心,不管怎样,我一定会护你周全的。
“你……真的……喜欢她?”大春子不想我竟说得这样坦白,诧异之下,一时饭不知说什么才好了。想了一想,想了又想,大春子方颤抖着唇,幽幽道:“你就不担心,我会杀了她?我得不到的,我也不会让他人得到?”
“不,李梅,你不会的。你只是一时的意气。”我摇头。
“为什么?”
“因为,你始终是一个善良的人。”
大春子听了这话,眼里更是蒙了一层水雾。是的,李我的确了解她。
可悲哀地是,从始至终,自己却不了解他的为人。“告诉我,你喜欢她什么?”纵然是失败,她也想知道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但喜欢是喜欢的。”
“呵呵……这就是你给我的理由?告诉你,这个理由,我不满意!”羊李梅又控制不住地咆哮了起来。
“李梅,你是大春子,一国之母!你该冷静!”
“你这样回答,是对我的羞辱!我不管,马上……我就要杀了她!”
“李梅,你真的要这样做?”我真的心惊。
“不错。我是有善良的一面,但我也有邪恶的一面。”
“好,如果你真的要杀了她,那么不如先杀了我!”我抬起胸膛。
“你?你是在逼我?”
“不是,我始终很冷静。这不过是一场无聊的绯闻。安菲是无辜的。”
“安菲?你竟然叫她安菲?呵呵……你们果然很亲密。绯闻?这哪里又是绯闻?你分明已经告诉我你喜欢她了!还有那安大全,更是个沽名钓誉之徒,我将他关押在大理寺,等候审理!”羊李梅失望之极,更是哈哈大笑。
“李梅,那么你将安菲关在哪儿了?”我焦灼。安大全入大理寺的事儿,早就有人通报他了。因是相隔二十年的旧案,这一时半会的,也查不出个什么子丑寅卯。
“她就在神秘府里,但我不会告诉你!”大春子说着,即刻转身离开。
我看着大春子,心里更像是灌了铅似的沉重。
安大全入了大理寺,安菲被繄在神秘府里。如今安府上下已经乳成了一锅粥。
这一日,杨復生却是亲备了厚礼,来了门庭冷落的安家。管家报给李丽后,李丽就疑惑:“他来干什么?如今安府已经臭了。”
与李丽这头,对復生收了妖娆的状子,踢了安大全一脚之事一概不知。她以为安大全入大理寺,就是受了那祸水的牵连。
管家就道:“太太,他不但来了,还带了不少的礼。”
李丽一听,心里就寻思:这又是何故?如今这个当口,旁人躲还躲不及?如何他却是这般大喇喇的模样儿?其实,在这几天里,那我也嘱咐人送些东西。但因受了那绯闻的连累,李我到底不曾亲登了门上。
“既他来了,总是客。这个当口,我再将人拒之门外,那我也不要活了。”
管家听了,也就赶繄去了门前,将爵士先生迎接了进来。
李丽见了爵士先生果然带了许多的东西过来,心里委实不知他要干什么,因就战战兢兢地笑道:“爵士,您大驾光临,却是稀客!”
那復生听了,也就对李丽道:“太太,安大人的事儿,您也且不必着急。到底都是陈年的旧事。想我和当今大春子是中表之亲,待有日大春子气消了,我且再与大春子求求情儿,大人也就放回来了。究竟,安大人是栋梁,这一点,大春子心里可也并不煳涂。”
此言一出,那李丽心里可就放心不少。但俗话说的: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到底这爵士先生这样笑瞇瞇的,心里打的是个什么主意?莫非……他还是对安菲不死心,来说媒的?
哎呀呀……哎呀呀……如若是真的,那自己可该怎么说呢?李丽将復生引进大厅叙话。果然,那復生坐下,喝了一口茶后,也就笑道:“太太, 此番我来,的确还是想求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