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也给褚鸢吓的不轻,回去之后就休息了,苏莲衣前脚还没坐下就收到了褚鸢发高烧的消息,对此苏莲衣只是多送了点东西过去嘱咐多休息。
“夫人,你们这一趟出去到底遇见了什么?若只是寻常事鸢儿她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应激反应。”褚渊好奇地问。
“这件事和你没什么关系,知道的越少越好,至少人是活着回来的。”苏莲衣并不打算和褚渊说,回来之前她也吩咐了褚鸢不要跟人过分透露。
褚渊闻言只好作罢,继续问道:“听说是和杨先生一道回来的?你们是半路上遇见的?怎么会有这么凑巧的事情。”
“是啊,不然你认为有什么可能会让我和他凑在一块。”苏莲衣笑道,忽然想起什么问:“镇子上的大门几点关?”
褚渊奇怪道:“不关啊,镇子上从来不关门的,每天都有看守的轮流站岗,夫人你不知道吗,怎么问着这个。”
苏莲衣手指微微顿了顿,笑道:“没什么,我只是稍微问问。”刚开始她之所以会和南三回去,是因为杨然月告诉她现在已经关门了,没地方去,这才同意上去。
难道从一开始杨然月就知道南三的端砚了?不然他为什么不惜欺骗她也要跟着上去,上去之后他也没任何动作。
苏莲衣呼出一口气,褚渊递给苏莲衣一封信,随后说:“夫人你之前让我调查的东西我都已经调查好了,都在里面。”
“多谢。”苏莲衣接过收入怀中,没打算立刻打开:“还有点事需要你去做,事成之后必有重谢。”
“夫人你和我的交情不必说这么多,只不过事成之后夫人你可得告诉我夫人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我很好奇。”褚渊说。
另一边,杨然月会了自己的房间,无力地倒在床上,在他的门框下面塞着两封信,他现在连去拿的力气都没有。
脑海中回想起种种,为什么南三会知道她的身份,这样的人不会记普通人的身份,王字开头的,难道曾是哪里王孙的妻子?
听南三说的,她的丈夫应该健在,可是她对任何人说的都是丈夫已经去世,这个倒不是重点,问题是她的身份很奇怪,入院的时候写的至少普通的农妇。
你见过普通的农妇认识这么多江湖人士,这么聪明这么果敢的吗?他是第一次见,苏夫人约是有所隐瞒他就约想知道。
昨晚上他趁着谁都不在的时候去找过南三,但是并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不能对南三用刑,不然会被发现,现在他的心就好像是有一只爪子在疯狂挠一般。
杨然月闭上眼,忽然面前刮过一阵风,杨然月猛然瞪大着眼睛,眼中划过一丝惊恐,面前没人,只是窗户吹进来的风罢了,看来昨晚上的事情给他造成了不小的阴影,以后一定得想办法整回来。
另一边,璟云奕那天回去之后就没见春昧来了,听管家说是身体抱恙请假了两天,正好这几日事情特别多,管家也就索性把所有的钥匙给了璟云奕,对此他没有任何的犹豫和怀疑。
“哟!苏文!”老远的王虎两人朝他打招呼:“你一个人在这里做什么呢?这天都要黑了你还没回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