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高调带走阮梦梦,简氏上下议论纷纷,均在猜测会不会影响公司,简南风和她的私情是否会就此终止。
针对此事,简南风迅速表明立场,声称阮梦梦的所作所为是她个人私事,与他无关。
通知发出不久,远在路氏医院的景知意便收到了消息,同时转达给路西洲。
后者撩起眼皮,状似不经意地问:“担心他?”
景知意直言不讳:“担心。”
担心简氏受牵连太少,担心简南风过得太舒适。
路西洲翻书的手一顿,眸色暗了几分,语气也沉了:“你倒是诚实。”
景知意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朝他勾勾手指。
路西洲坐着不动。
景知意眼神放软,嗲着声音:“你过来嘛。”
路西洲喜欢她撒娇,这是她住院以后发现的。
不管他表情多冷酷,气场多凌冽,看起来多么生人勿近,只要她无辜地看着他,软声软语,他就一点办法都没有。
果不其然,路西洲放下杂志,起身走到病床边,坐在床尾,瘫着俊脸等她再次召唤。
景知意默默吐槽他的恶趣味,面上却是眼眸弯弯,娇气更甚:“再过来一点。”
路西洲分外受用,绷着下巴走到床头,像只高傲的孔雀。
景知意忍笑,握住他的手,正了正神色,认真问:“你还是觉得我会选择简南风?”
路西洲不语。
全昭阳市都知道她爱简南风,明摆着的事。
景知意拉他坐下:“在你看来,简南风有什么地方比你强?”
路西洲面无表情:“没有。”
景知意又问:“那你看我像傻子吗?”
路西洲看她一眼:“不像。”
她就是,否则怎么会被跟她继妹牵扯不清的简南风哄得团团转。
想到这里,路西洲的火气有点压不住,却听景知意道:“傻子都知道该选比简南风好千百倍的你,何况我不傻。”
路西洲一怔:“在你心里,我比他好?”
景知意点头如捣蒜,看他嘴角微微翘起,戏谑道:“堂堂路爷,连碾压简南风的自信都没有吗?”
若是别人问,路西洲定觉得人家挑事,因为简南风那种渣滓,根本不配和他相提并论,可在她面前,他连酸他两句的勇气都没有。
爱情,有时就是这般卑微忐忑。
路西洲不确定地问:“我真的比他好?”
景知意盯着他看了两秒,旋即单手拢住他脖子往下拉,张嘴咬了一口他唇瓣:“下次再问这么白痴的问题,我还咬你!”
路西洲吃痛皱眉,眼底却有笑意化开,曲指刮刮他鼻梁:“属狗的么。”
景知意理直气壮地“嗯”一声,从他额头一路往下亲。
末了,她停在他脖颈处嘬出一簇红痕,霸道地说:“我碰过的地方都是我的,别人不能碰,一下也不行!”
路西洲快飘起来了,却板着脸说:“没碰过的呢?”
景知意耳根微热,但不影响她嚣张:“你浑身上下哪里我没碰过?”
路西洲终于笑开,扬起的嘴角牵动面部肌肉,漆黑的眸宛若洒满揉碎的星河。
他深深望进景知意眼底,将近乎偏执的深情压在强势之下:“你说的,不许反悔。”
他不会给她反悔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