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不过也是证明了,这个柳白氏没有说谎。
“走吧,去白家看看。”刑琛站起身子道。
来到白家门口,刑琛叩了叩门。
很快,便有一位老人前来开门。
此人头发花白,穿着一身粗布衣衫。
不是别人,正是白书瀚的父亲,白永昌。
白永昌看着面前陌生的面孔,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苦笑道:“你们是来找白书瀚要银子的吗?”
白永昌这句话,也是证实了那两个老婆婆的话。
刑琛摇了摇头,平静开口:“老人家误会了,我们不是来要银子的。”
“那你们是……”白永昌一脸疑惑的看着他们三个。
“你女婿柳成被人谋杀一事,你可知道?”刑琛问道,随即掏出腰牌,“县衙问话,请老人家配合。”
白永昌脸色一白,心中是抗拒的。但瞧见那块腰牌后,也是不敢拒绝。
加上对方和和气气的,他也只好压着心里的不适,请他们进来了。
进了院中后,白永昌压低声音:“我娘子身体不好,劳烦几位官差大人不要声张,有什么事问我就好了。”
家家有难处,刑琛他们自是能理解。
跟着白永昌进了书房后,白永昌便给他们三人倒了茶水。
“白书瀚可是在家?”林沫看了眼四周。
白永昌面色为难,随即道:“他一早便出门去了,至于去向草民也不清楚,他一向都不告知于我。”
说罢,白永昌叹了一口气。
对于自己这个儿子,他也是十分的头疼。
“根据柳白氏的供词,你儿子白书瀚最有嫌疑。”刑琛扫了一眼白永昌,“柳成死的前几日,两人还打了起来。”
“绝无可能啊大人,我儿虽然不是东西,但绝不会去杀人!”白永昌语气坚定,“况且他们可是一家人,绝不会因为这种小事就嫉恨对方啊!”
“柳白氏也是这般说的,可法不容情,我们只讲究实事求是。”林沫温和开口,“白书瀚和柳成之间恩怨已深,旧愁新恨爆发,不排除会冲动杀人。”
听了林沫的话,白永昌沉默了。
他知道自己说再多也没用,毕竟他说的话没有信服力。
可他并不认为,自己儿子会杀人。
“冲动杀人,应是不会用闷死这种手段吧。”宫九卿突然开口,看向林沫,“或许我们可以换个想法查案。”
闻言林沫和刑琛皆是一愣,宫九卿说的不无道理。
柳成没有任何挣扎,显然是被下了迷药或者被灌了酒。
“不过,这该调查还是要调查。”宫九卿话锋一转,盯着白永昌,“只有说实话,才能消除你儿子的嫌疑。”
白永昌立马激动的跪下身子:“大人尽管问,草民定当实话实说!”
从白家出来后,已经是半个时辰后。
在白永昌嘴里,他们也是得到了一些有用的消息。
白书瀚过去和柳成关系还是很不错,只是这几年才开始恶化的。
一开始的白书瀚也有正经的营生,直到结识了一些狐朋狗友。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白书瀚也是被影响的很彻底。
从那以后,他便不务正业,整日除了和那些人喝酒,便是去青楼里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