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阿尔法一冲进那家屋里,发现墻的一角堆置著一包包用黑色麻袋装著的垃圾,再度轰破这户倒楣人家的墻壁,顺手抓了一包垃圾就往外丢,同时马上急退到原先冲进来的洞口处,南宫虎果然中了这一招简单的声东击西计谋,往另一处大街奔去。
阿尔法还没来的及高兴,另一道影子冲了出来拦住阿尔法的去路,身上穿的是正式的执法队队服,在这样的状况下阿尔法根本无须确认来人身分就可以肯定对方是冲著自己来的。
此人正是依普立顿之言随后追来有雁子之称的玉无暇,她才刚到就看见阿尔法愚弄南宫虎的一幕,暗道了一声好险,原本她以為由南宫虎追阿尔法已经够大才小用了,现在居然还要加上自己,心理多少抱持著一些轻鬆的心态,现在才知道自己错的太厉害,在强敌如此紧紧跟在后方的情况之下还能够保持如此的冷静,玉无暇收起轻视之心,往阿尔法投去。
阿尔法暗嘆一声倒楣,原本以為只有一个人追来,所以他看也不看就冲了出来,当然后悔也是无济於事,连忙又从缺口钻了回去。
玉无暇一个箭步冲过去,后方又传来一声爆响,四处传来有人在怒骂的声音,一道黑影又往另一条大街投去。
玉无暇连忙追了过去,才刚刚用过的计俩就算是再笨的人也不会当著同一个人的面前连用两次,玉无暇吹了吹口哨通知南宫虎,往黑影所在的大街投了过去。
阿尔法的身影再度从原来的破洞钻出来,边往另一个方向逃去,嘴里边喃喃的道:“真是笨!用过的招式就不会用第二次,你是听谁说的?”
“阿尔法!小心前面!”由於太过注意后面的动态,完全没注意到前方转角处推出了一个活动式的小吃摊,夏亚的警告声虽然及时发出,却是晚了一步,阿尔法撞上那个小吃摊,发出了“碰!”一声,整个人弹离小吃摊落地。
玉无暇才越过大街,就看到地上那一个麻布袋,心道一声中计,连忙再度折了回去,刚好看到南宫虎飞奔回来,同时听到“碰!”的一声。
落地之后的阿尔法竟然站的四平八稳的,而且还毫发无伤?更令他惊奇的是小吃摊一点也没事,老闆还热情的招呼道:“少年仔!怎麼半夜了还在跟人玩赛跑?要不要吃碗餛飩面啊?”
出人意料的阿尔法不但没继续跑,连刚才的疑问也都省了,边走到摊子前满脸笑容的边道:“好啊!我饿死了,大碗点喔!”
刚接过面摊老闆递来的凳子坐在摊前,南宫虎及玉无暇正好追到,只是景象一时让他们傻了眼这节骨眼上还有人敢停下来吃麵?
还有这边什麼时候跑个面摊出来?
一声令下,那五人再度围起比他们还要多上一倍的人攻击起来,虽然他们不会任人宰割,可是却也不能主动出手攻击,眾人应付起来比起之前要难上数倍,说起来好像只是从有攻有守变成纯粹的防守那麼简单,可是却事实上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
一般的纯粹防守里面,攻击的那一方為了防止别人的反击,招式不会使的太大力、用的太老,否则自己会死的很难看,但是现在知道他们不能反击,攻击的时候就可以儘量使用破坏力强大的招式,完全不用担心自己的破绽,这样特殊的情况下等於是攻击的一方无端端的变强一样。
不能够採取主动攻击的魔法师和弓箭手根本就是毫无用处的废物,眾人不但要一边防守敌人的进攻,还要一边保护著神田樱和伊芙,没多久就险象环生了。
“啊!”雷茵惊叫一声,脚部因為一时不慎而稍微滑了一下,露出胸口老大一个破绽,杀童拧笑一声,冲劲雷茵的怀中,反手就是一鉤,弯刀带著奇异的弧度向雷茵鉤去。
慌忙之中雷茵硬是侧身开来,“撕”的一声,她的左边锁骨下方衣服被撕破,还划破了她的肌肤,迅速的渗出血液来,杀童一个旋身,就要往雷茵咽喉刺去。
“破风弹!”
一声清脆的声音从客房响起,一颗颗有如实质的风压弹往杀童全身罩去,杀童大吃一惊,因為南宫飞云有人质在手,他根本就完全没有想过对方会还手,这也是他所认為正派人士的大弱点。
顾不得杀死雷茵,杀童勉强转个方向挥刀削往跟头颅一般大小的四颗破风弹。
“碰!碰!碰!碰!”连环四响,杀童的刀几乎是再同一时间切破风压凝成的魔法弹,迅速而準确,可是却没想到破风弹一触即爆,虽然他即时运功护住了全身,强大的震荡也使他喉头微微一甜,一小口鲜血还在嘴中又硬是吞了下去,虽是因為大意,但是他认為就这样吐血出来,哪怕只是小小的一口也是他的自尊心所不允许的。
提鲁西亚巧笑倩兮的站在客房的门口,南宫飞云奇道:“精灵!是谁的?”
提鲁西亚怒视他一眼道:“為什麼你们人类看到精灵的第一件事就是问这是谁的?告诉你!本小姐就是不吃这一套,我!只属於我自己!谁也不能够命令我。”
南宫飞云看到这意料之外的变故,完全不知道应该如何应变,今晚的意外已经够多的了,却又这样一桩一桩的一再冒出,难怪有人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南宫飞云冷冷的道:“你就不怕我把她怎麼样!”
“笑话!”提鲁西亚冷哼了一声道:“你把她怎样关我屁事!”
他说的轻鬆,神田宗一郎却出了一身冷汗,虽然名知道这是必然的答案,可是当亲耳听见的时候心臟还是忍不住狂跳了起来,只要人还活著就还有希望,万一把南宫飞云逼急了,那就真的太迟了,否则纵使杀光在场的人也只能抢回一具尸体,这是他不希望看到的,更何况也有可能连尸体都抢不回来,南宫家的轻功他是知道的,若是南宫飞云一意要逃,连他都没有把握能追的回来,只要想到妻子连死了都要蒙上莫大的羞辱,神田宗一郎就失去了方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