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勒泰斯将笛子放在嘴唇边,却不立即吹奏,千叶拓也的皮肤泛著淡淡的光泽,全身的肌肉充满的爆炸性的力量,若菲勒泰斯直接攻击,在接触到他身体的一瞬间会被千叶拓也的内劲瞬间反击,其瞬间爆发力可加强攻击力道三至五倍,这一招是千叶流体术“闪”字部“风”、“驰”、“电”、“掣”里的“掣”字诀“聚元逆流。”
随著时间过去,白色的笛子居然通体泛红,接著微微泛出光华,千叶拓也微觉纳闷,菲勒泰斯已经做出攻击,通红的笛子电射而出,直接命中千叶拓也眉心。
不及细想之下聚元逆流瞬间爆发,强大的力道瞬间流入笛子内,因為菲勒泰斯射出笛子后就站在原地不动,千叶拓也想以强大的力道反射笛子重创对手。
力量流入笛子内好像水分被海绵吸走般,千叶拓也非但没有将笛子震飞,反而是被笛子吸走全部的功力,菲勒泰斯已经一掌攻至。
失去了所有护身的力道,千叶拓也也只不过比一般人强壮点,菲勒泰斯一掌切在颈动脉,千叶拓也就昏死了过去。
董建地才笑道:“白玉血笛有吸纳大量真气的特性,可是需要施术者以自身精血為引,极度伤身,好一招‘血玉夺元’。”
盖亚队终於胜了一场,但事情却还只是个开端“喂!要不要换人啊!”千叶彻问道。
菲勒泰斯缓缓的摇了摇头,千叶彻也不答话,既然对手不想这麼早退下,他也只有凭实力将之轰下,自己这一方已经佔了这麼多便宜了,就算是非赢不可的比赛,他也有自己身為武者的自尊。
事实上一开始他们就已经感到十分矛盾,虽说是為了国家利益著想,可是这样的作风又违背了他们本身的意愿,若对手憎恨他们到还好,可是这样的无动於衷让他们更是觉得诡异,那种坦荡荡的态度令他们差点无地自容,这样的心态之下根本不能发挥本身最大的功夫,更可笑的是,这样的窘境是他们自己一手造成的。
菲勒泰斯手中笛子已经恢復為通体雪白,彷彿没发生过任何事一般,若说有任何的改变,就是那白玉看起来更加的洁白了。
龙彻关心的问道:“穆恩他没有事吧!”
这什麼问题,他的样子怎麼说都不像是没事,董建地摇摇头道:“这叫做关心则乱,他知道自己的情况,自然会有分寸的啦!”
龙彻道:“可是他有非赢不可的理由啊!”
董建地奇怪的看著他,问道:“如果他真的有非赢不可的理由,那他更会為下一场战斗留下力量。”
龙彻急道:“因為他不跟女生打,而下一场遇见女人的机会又是二分之一,所以”
董建地道:“有非赢不可的理由,却又不跟女生打?”
龙彻道:“这个我知道听起来很矛盾,可是这是事实啊!”
董建地道:“唉呀!都说了他自有分寸了,那血笛不但可以吸纳量的真气,懂得其属性的更可以从中转换化為己用,所以说你也不必太紧张。”
既然他都这麼说了,龙彻也只好怀著一颗忐忑不安的心看著比赛,多日来的相处,他已与眾人生出浓厚的感情。
比赛开始,千叶彻瞬间幻出三道人影,从三个方嚮往菲勒泰斯攻来,后者知道这是速度到达一定程度的假像,也缓缓的动了起来,菲勒泰斯的身影渐渐的模糊。
“唔!”千叶彻身影重归於一,一拳打在模糊的影子里,却落了个空,两人迅速交错,刚好换了个位置。
臺上大部分的人都一头雾水,看的莫名其妙,只是觉得没有上一场那麼精采。
菲勒泰斯举起左手,他手臂外侧的衣服裂了开来,在交错的一瞬间,千叶彻向他攻了三拳,而菲勒泰斯也回了他一击。
“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实力,看来我不太可能轻鬆获胜了。”千叶彻也看著自己的左袖口,依然是裂了一道痕跡,在表面上是势均力敌!
“唔!穆恩居於下风!”董建地评估道。
修·伍德奇道:“对方出了三拳才碰到他,穆恩才出一拳耶!应该是穆恩佔上风吧!”
龙彻也点点头表示同意他的观点,董建地道:“你要知道这一下是试探性质的招式,千叶彻轻轻鬆鬆的就出了三拳,可是穆恩却是用十成的力量才出了一拳,接下来千叶彻真正要出招的话,我看他连反击的餘力都没有,千叶彻和千叶达都是‘闪’字部里的佼佼者,不过可以庆倖的是千叶彻比千叶达差上一筹,不过他有涉猎一些‘刚’字部的功夫,不像千叶达是专修的。”
有什麼好庆倖的,这意思不就是说两个伤兵要对付的是对方两个速度极快的对手,董建地像是要打击他们的信心续道:“千叶响也则是‘刚’、‘闪’同修,光只单独使用某一方面都只比他的兄弟逊色一点而已。”
修·伍德觉得自己的头开始发胀,為什麼要挑他们来展实力呢?他开始在心中问候著他们的祖宗了。
董建地笑道:“这一场其实还是有机会的,‘闪’字部的技法大多以腿技為主,所以菲勒泰斯应该有机会获胜!”
应该!龙彻担忧的望著比武擂臺,希望不会发生什麼事情。
千叶彻将双手至於胸前道:“要正式来!”
话音一落,人已经出现在菲勒泰斯前面,其瞬间爆发力跟锋矢将比起来丝毫不会逊色,“掣”字诀!一拳已经往菲勒泰斯脸上招呼。
“‘掣’字诀,在一瞬之间爆发出平常两、三倍以上的力量和速度,不过相对的身体也要受的了。”董建地说解说道,不过没有人要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