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一次的异口同声,这一次除了惊讶之外多了一些佩服之意,因為菲勒泰斯的美貌是有目共睹的,只是没想到她已婚了。
阿尔法笑道:“还是她硬要‘嫁’给我的。”嫁这个字特别加了重音,只不过所有的人都认為这是他在自我夸耀,没有人听出别的意思。
雷茵问道:“她好像不爱说话是吧!”
阿尔法道:“她是不能说话,要不然我们两个怎麼会凑在一起。”
接下来就是一番追问,阿尔法则是高深莫测的含混过去。
吃完饭后,阿尔法站起身来道:“时间差不多了,我也该回去了。”
白骏道:“这麼快!不在多坐一会?”
阿尔法道:“到现在还没回去,会有人担心的。”
不知道阿尔法是找藉口离开,以為是他的“老婆”会担心,眾人也只好让阿尔法离去了,但事实上阿尔法之所以这麼说只是為了儘早离开白骏他们,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会害怕被揭穿身分,大不了一走了之嘛!可是他又不想要现在这样微妙的关係被破坏掉,连阿尔法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
夏亚心中则是有一个答案,由於自己的遭遇,阿尔法将自己半封闭起来,外表看起来甚為无情的他其实内心里却是多情的,小时侯备排挤,加上父亲和村人的惨死,使他不愿多透露自己的感情,惟独夏亚是唯一的例外。
阿尔法不管再怎麼坚强,总是会有脆弱的时候,而夏亚就是陪伴他走过最艰难、最沮丧那段路的良师益友,他用他独特的方法开解阿尔法,虽然常常和他唱反调,但其实那是提供给阿尔法多方面思考的能力,并非处处针对阿尔法。
现在的阿尔法心理创伤未復,虽然是重惩了帮兇,可是随之而来的并不是復仇的快感,反而是一股迷惘,如此做的好吗?阿尔法不知道,在没有更好的办法之前他也只好继续下去了。
“你说什麼?”一声震怒声惊醒了沉思中的阿尔法,他凝神一看,自己已经回到了普洛提亚的大街上了,不禁摇摇头,自己这样失神来到普洛提亚已经是第二次了,第一次是自己和晓对战后。
“我说,把你的臟手给放开,你这样别人怎麼做生意啊!还有,那些被你弄臟了的衣服也要买下来,都臟了人家怎麼卖啊!”声音颇為好听,但重点是,这是个女人的声音。
阿尔法转头望去,一个卖衣服的摊贩面前有一个两公尺高的大汉背对著阿尔法,大汉身边有一个脸色苍白而惶恐的年轻人,看来应该是摊贩的主人了,凝神一望,的确是有几件衣服上印了黑黑的大手印,至於那一个说话的女人阿尔法则是没有看见。
那大汉的后方也有两名身材不逊於他的人,近看就好像两座山一样宏伟,难怪声音这麼大,而那位看不见的小姐有勇气顶撞他们,想来也应该是有几分本事。
只见那大汉指著他的身前道:“我看你是女人的份上不跟你计较,你反到踛起来了啊!他妈的,非得教训你不可。”原来那女人那三座山挡住了,难怪看不到人。
阿尔法一听到他说这话马上往前窜去,不是要帮那女人,而是要抢一个好位置观看。
夏亚道:“阿尔法,你不帮忙吗?”
阿尔法在他脑袋中感觉到阵阵的疼痛,知道夏亚动怒了,抱怨了一声:“去!你是女性拥护者吗?你也不想想,她既然有胆惹上身,就应该有能力解决啊!”
夏亚一楞道:“你不知道这世界上有些人就是会不自量力的多管閒事吗?”事实上是因為那个女人的声音和清美十分相像,使得夏亚将她和清美重叠了,才会有此反常的举动。
因為角度的关係,阿尔法看见了那女人,令人一件就难以忘记的美貌出现在眼前,还有那件上面画了一些奇怪符号火红色的袍子,阿尔法立刻就知道她是谁了。
阿尔法笑道:“这个是欧鲁菲队的高手,我们就不要多管閒事了嘛!”
夏亚道:“是吗?你是想要借机会看看她的功夫是吧!”
阿尔法忙道:“没错!没错!我就是有这个打算。”
夏亚揶揄他道:“少来了啦!你的个性我还不了解吗?别说是侦查了,我看你连人家叫什麼都忘记了对吧!”
阿尔法嘿嘿的值傻笑道:“知道就好了,不要说出来,她的名字我记得好像是什麼特的对吧!”
夏亚无奈的道:“马格丽特,我的天哪!你的记性也未免太差了吧,才过了几天而已啊!”
就在大汉要出手的时候,突然从旁边窜出了一个人挡在马格丽特身前,又有一个人将他拉到一旁,两个人长的一模一样,赫然是欧鲁菲队的双胞胎,当初阿尔法对他们的名字连看都不看,自然叫不出名字来,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就算是他看了他也记不住。
将马格丽特拉到一旁的人道:“这种货色交给哈伯就可以了。”
原来站在面的那一位叫做哈伯,只见他转头笑道:“没错!我一个人就可以搞定了,莱尔你不需要帮我。”
马格丽特露出失望的神色道:“可是我到现在都还没有出手过,我自己来也可以啊!”
莱尔和哈伯立刻露出害怕的神色,前者转头道:“这个為了街上眾人的安全,我想你还是不要动手比较好。”哈伯忙不迭点头以表赞同,看的阿尔法一头雾水,她出手干街上眾人何事?
大汉一手往哈伯抓来,瞧他一脸的不悦,不知道是因為被马格丽特顶撞还是被三个人忽视的关係,整张脸变成紫色的煞是吓人,不过只能吓吓一些平民百姓,哈伯根本不放在眼里。
哈伯就地一个转身倒踢,不偏不倚踢在大汉的坛中穴,大落立刻口吐白沫向后倒去,大汉后面两人一见状,立刻一左一右的往哈伯抓来,一看他们出手就知道完全没有武术底子,仅仅只是仗著自己人高马大力气多来欺负人,哈伯也不手下留情,一人一腿的送他们去陪先前的那个大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