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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月夜沉思梦话解迷(1 / 3)

还是修·伍德先回过神来道:“还发呆,快救人啊!”

正当所有人都要冲进去场中救人时,裁判忽然过来道:“不行,这样你们会丧失资格。”

修·伍德一呆,问道:“那应该怎麼办?没有人可以从这种天灾之中逃出来的。”

那裁判道:“这种状况算是互相击倒,只要数到十没有人站起来就算平手,若是都站起来则比赛继续,若只有一个人站起来就算那人赢了,若。”

不愧是裁判,这种时候还有閒情慢慢解释,不过修·伍德可没有那个閒功夫听,斥道:“快数啊!说那麼多干麼?”

那裁判被一阵抢白虽然不悦,可是想到他的功夫也只好照作“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咦九哇。”就在他数到八时,雪堆的一处陷了下去,数到九的时候雪堆中冒出一个人头来,却是阿尔法!

阿尔法那一记太阳神力的目标打从一开始就不是雷·力欧,而是他身后的雪堆,当太阳神力的热力将底下的积雪融化后将会承受不住山崖上的积雪重量而垮下来,於是造成雪崩,但是融化积雪以他这点能力需要一些时间,於是他便编一些故事引开他的注意力,顺便拖延时间,那麼他又是如何脱困的呢?

只见阿尔法将一颗泛著红光的珠子收进怀里,喘著气来到伙伴的身边道:“这一仗够漂亮吧!”

修·伍德发现自己完全不知道要如何骂他了,说他弱嘛却又把雷·力欧耍的团团转,说他厉害嘛却连雪崩这种疯狂的事情都做的出来,真不知道他脑袋里到底是什麼构造?

阿尔法转头问裁判道:“怎麼样,我算是赢了吧!”

那裁判愕然道:“呃是,盖亚队获胜,成绩二胜二负,请各派一员参加决定赛”

修·伍德奇道:“它们都被活埋了,怎麼派人出赛。”

裁判道:“这个依规定要等一刻鐘的,所以”

阿尔法打断他道:“好啦!就等他十五分鐘又如何。”说完就到一旁休息去了。

修·伍德忙跟过去,他有太多的疑问要问,龙彻和菲勒泰斯也跟了下去。

十五分鐘过去,仍然没有人从雪堆中爬起,而修·伍德等人也没有从阿尔法口中问出什麼,只是约略的知道製造雪崩的方法,当然也把太阳神力跳过去,修·伍德等人自知阿尔法有所保留,但是问别人的武功原本就是一种禁忌,所以阿尔法不说是很正常的,说了才奇怪。

阿尔法也不是吝嗇之人,要不是夏亚警告他别说太多他大概早就大嘴巴的全说了,裁判在此时宣佈盖亚队进入胜部比赛后,四人喔!应该说是三人拖著一人回旅馆去了,拖著疲惫的身心和战后的伤回到休息处,初步估计龙彻的伤要一个星期才能好,那还是多亏了阿尔法的药,否则至少也要一个月才能痊癒,而四人之中没有人会復原魔法,所以龙彻註定无法参加下一场比赛了。

耐德队的成员在当晚被那鲁雷克的救助队救出,一身的狼狈像匆匆的返回王宫休息,也使得打败他们的盖亚队在一夜之间成名,毕竟上任的军中冠军居然会在分组赛中就败下阵来,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由於早上劳累的比试,阿尔法、修·伍德以及伤重的龙彻都早早的就寝,菲勒泰斯躺在地上却是怎麼也无法成眠,心中思潮起伏。

“我这麼做错了吗?可是妮儿,唉,。”妮儿终究是菲勒泰斯心中无法放下的重担,以致於自己明明有其他的杀招却也因為妮儿曾说过的一句话放弃。

“我还是如此的软弱吗?有谁够告诉我答案呢?”菲勒泰斯迷惘了。

“没有人能够告诉你答案,因為答案就在你的心中,别人只能给你建议或方向,嗯,死老傢伙凈说些废话,说明白点会死啊!”菲勒泰斯乍听这话一惊,自己说的这麼小声还是被听见了,听到最后发现是阿尔法在说梦话,不禁露出了微笑。

“这奇怪的阿尔法,连睡著了都要吓人,可是他说的话不无道理啊!”阿尔法的言语给了菲勒泰斯一些啟发,现在还看不出来,但是因為这句话使得他将来终於能摆脱苦恼,显露出真正的实力。

“我的答案是什麼呢?”菲勒泰斯难难的念著,心神却飞到了五年前初识妮儿的时候,那一天下的是大雪,足以掩盖视线的纷纷大雪菲勒泰斯在王宫外的围墻边走著,身為那鲁雷克的宫廷音乐家却悠悠閒閒的四处游荡原因无他,仅仅是他只是一个週边人员,没有表演的资格,而他也乐得如此,成為宫廷音乐家是父母的遗命,所以他就整天到处閒晃,反正吃住都由国家负责,祇是没有上场表演所领的薪水也仅能支付生活开支而已。

“唔!这麼大的雪,还是回去休息吧!”菲勒泰斯连眼前的景色都觉得一片模糊,决定放弃出外游玩的念头顺著围墻边又走了回去。

“嘿咻!就差一点了,哎呀!”一个清脆甜美的女声在菲勒泰斯身后响起,菲勒泰斯转头一望,一个作女侍打扮的少女正从围墻上落下,那围墻少说也有五公尺,一个不懂武功的人从这种高度头上角下的落下来是很危险的,即使是地面上有一层积雪也难免会受伤,菲勒泰斯施展轻功轻轻的将那人接住。

那少女紧闭著双眼轻轻的颤抖,显然是以為自己完了,过了良久发现自己没有事,而且好像被人抱著,张开了眼睛一瞧,一张秀美绝伦的脸蛋正望著他,留著一头蓝色的头髮,年纪比看上来更大,忙起身鞠躬道:“谢谢你,姊姊。”

“姊姊?看来又有人误会了。”菲勒泰斯不禁摇头苦笑著道。

那少女见眼前的美女说话居然是男人的声音吓的连退三步,指著他的鼻子道:“你你你想做什麼?”手指还微微的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