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堡北塔
看着提娜手中的面包,她才突然想起芳梅回“啊,你有看到芳梅吗?我上次因为太生气把她推倒,不知道她有没有受伤?”
一提起她提娜面有难色回“她很好。”
“连她都不能来见我吗?”
提娜点头“但是她每天都会在楼下行礼,算是很有心了。”
“对於这样的我还能够如此的只有她了,这面包是她送来的吗?”
“是的。”
“她现在在哪呢?”
“公主……与其想这个,还不如担心自身。”
她一点醒,静鬾黯然放下篮子“我常常在想,我是不是真的有精神疾病,那天晚上除了我有拿起匕首还记得之外,都不记得了,我从来没想过要杀陛下,我这么爱他……”
眼泪从她脸庞滑过“可是我知道他真正喜爱的人不是我,这件事非常清楚。”
“不是的公主,陛下每日都忙於国事怎么可能有心思,再去喜爱别人?”
“他抱着她!我亲眼看见的,提娜我是绝不会看走眼的!”
提娜摇头否决“陛下一直都很担心您,他是真心爱着您的。”
“那为什么不听我解释?他为什么这么害怕我?”
“公主……”
“最其码给我信件也好……为什么连这个也不给我呢?难道我真的是被他骗了我只是个工具?”
“您才被自己的母亲给骗了,把您当成工具的人是太后啊!”
“提娜?”
这是提娜第一次吼着,满脸不甘心的开口“拉法尔王子音讯全无,古费族脱离爱娃国,这些事远比公主想的还复杂,但属下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公主早就被爱娃国抛弃!属下说的是千真万确的!”
静鬾沉默下来“出去……”
“公主。”
“出去!我不想见到你!”她伸手拿起枕头朝提娜砸过去,她无奈之余只能行礼。
“属下告退。”转身离开把木门锁上,静鬾冲到门边敲着木门。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哥哥才不会遗弃我!提娜你为什么要这么说?提娜,你成为他的人了!你这个叛徒——”
这句话如同针刺一般刺进身体内,这是她第一次感到非常难过伤心且绝望……神啊,她做错了些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与公主呢?
不出所料记天后她再度来访,为了不要凉敏再无端猜测,这次连碧瑶也同在,看着两个关键人都在,白彾提裙行礼“大人这么隆重迎接妾身真是受宠若惊。”
“因为不想浪费时间,我已经把夫人调回去玛奕那,你只管说明自己的诉求即可。”
白彾点头“感谢大人的仁慈,要说妾身跟皇后是何等交情,谈不上大恩大德,但她的确出此出手拯救过妾身,这个恩若不现在报答恐怕没机会。”
“但她刺杀国王是事实。”
“背后有人操作,若杀了皇后才是顺了她们的意。”
“夫人这么斩钉截铁的指证有何证据?”
“妾身没有证据,但反问大人您又有和证据指证皇后有杀陛下的动机?”
“没有,但这是事实。”萨普冷酷的再次提醒白彾“夏克荣娜国国的威信是不可动摇的。”
“为了一个国家的威信,就可以杀了一个怀胎的女子?那么这个国家的威信只是残酷处刑的掩护,换而言之只是说好听,实质上还是在杀人。”
“夫人已经嫁入夏克荣娜,就该理解这是无法变动的定律,好比您最近希望亚克隆能训练女兵这事,实质上许多佣兵极为不满,这就是事实。”
他果然都在调查自己,这个男人果然历练十足且可怕“若这世界有着永恒无法变动的定律且本质是残酷的,妾身愿不顾一切即使自身毁灭,也要改变它,让所有人能接受,实质上有女兵反而增加兵力,女兵又可成为医护兵,在旧址上突破比以往更加顺畅,况且雷米雅将军也是女兵,妾身认为这个改变是好的,即使在价值观上充满矛盾冲突。”
“雷米雅将军那是不得已,赞布烈只有小姐的前提之下,但这不是惯例。”
“那么大人您可以保证赞布烈要是出了一位少主,会更好吗?您能确切保证吗?”
“没见过你这么能言善辩夫人,如果您是我的夫人,我还真想把你永远关起来。”
他说这话眼神极为犀利,白彾下意识瑟缩起来“抱歉,妾身越界了。”
一旁碧瑶忍不住笑了起来“呵呵……”
“你笑什么?”萨普问着。
“父亲小女失礼了,但实在忍不住,画面这跟寻常夫妻斗嘴还真有几分像似呢。”
一听到碧瑶这话,萨普刻意咳嗽“咳!鬼灵精怪。”
碧瑶不以为意点头“纵使父亲在这事上有意见,但不表示父亲完全否决彾夫人的决定。”
“夫人,您的诉求只是为了个人,还是这背后代表着索德亚国的意思?”
“虽然我不知道如果是我们的大祭司会如何选择,但就目前来说妾身是为了个人同时也是为了,国家的和平。”
“何以见得?皇后死了,陛下势必会再娶这次只要挑选希特斯的女性,我们也就安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