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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秦远修(1 / 3)

秦号天一从外面回来,看出白林脸色不对,把外套递给下人,走过来问她:“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白林坐在沙发上失神,听到声音吓了一跳,一抬头看到秦号天,起身扶他坐下:“你回来了,出去走走感觉怎么样?”

“感觉心里开阔不少,就是有点儿累。”

“以后再出去不要呆这么久,天越来越暖和了,去转转还是好的。走,我扶你上去休息。”

秦号天急性子,蹙起眉问:“我问你呢?怎么了?”

白林在他身边坐下,正儿八经跟他说这事:“刚才苏意那丫头过来了,说她喜欢绍风,这可怎么办啊。”

秦号天不觉得这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从小到大喜欢秦绍风的人还少么。直到离家了秦家才消停,以前时不时有女同学打着各种各样的幌子来家里只为看他一眼,也都是常有的事。

不禁责备她:“你啊,就是越老越沉不住气了。这算什么事,你自己养的儿子什么秉性,你又不是一天见了。”

白林神色一怔,反思自己过激的情绪。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关键是觉得苏意和绍风实在不般配,都是孩子性情么。你也知道,我很看好安月的。”

“那你就直接跟绍风挑明了,跟闵家着手张罗这事不就得了。”秦号天沉沉的咳了两声,觉得没必要再在已经敲定的事上浪费精力,上楼去休息。

白林听了他的话,也觉得事在必行,彻底准备操办此事。

容颜旧伤复发后秦远修将人看得更紧了,平时她想去哪儿,他开车还会带她去,只不会让她涉足有人的地方,吃什么,要什么等在车上他自然会买回来。但现在不行,秦远修铁面无私起来容颜这种小儿科的性子根本攻克不了,就想去看看夏北北,磨了一个多小时都没见他松口。容颜一脸扫兴,扭过头去不理他。

秦远修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专心看手里的文件,看也不看人,神色稳健一口一个“不行”打发她。这个样子的‘秦远修’分明是将办公室里的品牌老总移植过来了,容颜意识到以往根本不是她将人舀下了,秦远修有不容妥协的一面,与生俱来,分明是平时无节制的让着她,否则她不会事事总能得逞。秦远修看她转过脸不再缠他,知道她生气了。偏头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继续扎进文件里。

腰板挺得太直,容颜渐渐感觉酸了,知道他不会妥协了,正考虑找个什么台阶下,表示她也没说非出去不可。

头脑刚转动一下,秦远修文件看完了,往边上一放过来从后面揽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头上:“跟老公说说,你有什么想法?”

容颜没想到能有回转的余地,不敢太过暴露欣喜情绪,吭吭的说:“我没想干什么,就觉得太闷了,想去看看北北。”

“看北?”秦远修不轻不淡的嗯了嗓,把人转过来面朝她,桃花眸子微微弯起:“转过来不就朝北了,使劲看,吃饭的时候我叫你。”

难怪好说话了,分明戏弄她。容颜脸色倏变:“秦远修,你知道我不是想看这个‘北’。”

秦远修含笑:“不看了?不看就陪我上楼睡觉。”

容颜不动:“我不困。你为什么不让我出门?你这叫非法拘禁。”

秦远修微微皱眉:“你胳膊没好利索,不能出门。”

容颜叹气:“那我不去看夏北北了,你去帮我买点儿吃的吧。我不出去,你看好吧?”

秦远修意味深长看了她一眼,淡淡说:“把你自己放家里更不安心。”

最后容颜到底没争过秦远修,被他带到楼上睡觉。以往秦远修没有白天睡觉的习惯,她伤这么一次,把他内在的潜力激发出来了。竟比容颜还频繁,天天耷拉着眼皮,许是睡多了起了反作用,整日看着反倒不精神,似有似无的抑郁,像极了凉薄的少年。每次他要休息都会霸道的拉上容颜一起,不论她怎么反抗,最后都得落进他的怀里。成了不成文的规定,下人看来少爷没了少奶奶是要失眠的。

容颜虽然强行陪睡,可是并非每次都睡着着。听他呼吸均匀,以为他睡了,一睁眼发现他也睁着眼,静静的看着她,专注而认真,失神了一样。指掌在他眼前晃了晃,问他:“傻啦?”秦远修眉目一折,揽着她的手臂紧了紧,重新闭上眼,闲闲的说:“快睡。”好像他瞪着眼就专为抓她个出其不意一般。

此刻容颜虽然躺在床上,可是仍旧没有半点睡意,最近她经常失眠,时常睡着睡着猛然惊醒,心里百味陈杂。伸手轻触眼前人的眉眼,明明那么熟悉,每一个细小情节都像藏在心里,闭眼就能想出他是什么模样。可是,近来开始不懂他,世人都说这是个深邃莫测的男人,原来是真的。那天秦绍风当着他的面说了那一番话,他不爱她所以是否有男人表白他可能真的不在乎,但那个人是他的亲弟弟,他却不闻不问,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她觉得不可思议。

只知道一个人可以轻看一个人,便什么都不在乎,但到底轻看到什么程度,连这种事都可视而不见的?

“想什么呢?不困?”

容颜一抬眸,落入他若有所思的眼瞳内。好一双炯炯如炬的眼,又好一个面如冠玉的人,却像从别人手里借来的美好事物。笑了下,漫不经心:“天天在家呆着,除了吃饭就是睡觉,怎么还会困。秦远修?”

“嗯?”他抱着她,懒懒的应。

容颜摇摇头:“没什么,睡吧。”

秦远修依旧定定看着她,半晌,唤她:“小颜。”

容颜睁开眼:“嗯?”

秦远修凑上来,将她彻底按进怀里,动作很轻很温柔,嗓音也是软软的:“我过两天要去美国,说不上哪天回来,你在家会乖乖听话吧?”

容颜觉得他这句话说得有些多余,简直叫没话找话。她没什么本事,连个祸都不能像别人一样闯得惊天动地,乖不乖的,都很乖。瞌着眉眼没说话。

秦远修静静的等了一会儿,看等不到她的回答。目光莫测,被迷惑绕紧,低下眸子看着她:“不会跟秦绍风来往是不是?”

容颜鼻子一下很酸,闷着嗓音:“你会在乎吗?”

秦远修贴着她的身体僵了下,像一个人手里捞着重金的宝贝如流砂一样在一点点流失,他惊慌失措,力挽狂澜想要抓住,手臂就一点点收紧。容颜被他勒疼,睁开眼喊停,就看到日光斜斜照进来,他的眉眼晕在其中成了愁。她心中一动,听他严肃又无力的说了个:“我害怕……”

容颜懵懂:“你怕什么?”会怕她跟别人跑了?

秦远修恍若未闻地看着她,缓缓说:“睡吧。”

闵安月仰头看着来人,眼里有丝嗔怪:“怎么才过来,等你好一会儿了。”

秦远修在她对面坐下,松了松领带扣子:“安排了点儿事情。”

“是容颜的事吧?”闵安月优雅的握着杯子盯紧他:“听说她胳膊受伤了,你好像很关心她。事事都不放心,不仅自己亲自在家照顾,连门都不舍得出了。”

秦远修一挑眉,钩起唇角,一半真心一半假意的样子:“还真是不放心。”闵安月手上动作一停,脸色顿时变得僵硬。就见秦远修眉目一散,悠悠笑了起来:“你信?”

闵安月愣愣的看了他一会儿,听他的语气像开玩笑,但沉淀的眼神让人如何也轻松不下来。抿压一口,静静问:“什么时候伤到的?”

秦远修曲指一下一下轻叩桌面:“我们见面的那天晚上。”

闵安月点点头:“现在好些了吗?”

“这几天恢复得可以。”

闵安月再不说话,低头一心一意喝咖啡,秦远修兀自点上一根烟,眯着眸子等她发起话题。闵安月一刹觉得很好笑,什么时候秦远修跟她坐一起竟然相顾无言了?

“远修,你很关心容颜?”

秦远修微微皱眉,不知道话题怎么又转回来了。抬眸:“为什么问这个?”

闵安月苦笑:“我只是好奇,你跟容颜在一起这么久,她在你心里到底占何种位置。”她不敢直言,他看着已那么在乎,生怕一句话说错,便将他激发得大彻大悟。

秦远修弹掉一截烟灰,风轻云淡:“我说了早不止一次,你还是很好奇?”

闵安月的确问了太多次,可是没记得哪一次他回答得既爽朗又干脆,能跟他平日处事的样子吻合。

“怎么可能不好奇,我怀疑你心里到底还有没有我?”

秦远修直接按灭手里的烟,面上浮出一缕烦躁,这几天他都很少笑过,整个人被某种阴冷的情绪笼罩着,这一点打他一进门闵安月就看出个七八分。以为他不想答,但还是认真的答了:“你一直只关心我心里有没有你,这样能满意你什么?只要我心里肯装着你,你想过什么生活都心安理得么?”

“我……”闵安月哑言,无论她过什么样的生活,最想要的一种都是跟他在一起,其实她想问‘我想跟你在一起了,你回不回头?’。“远修,你还在乎我对不对?”

秦远修淡淡的垂着眸子,灯光的影稀疏的落了一身,淡而迷茫。

或许他答得倦了,凉凉的操着手一派沉默。

闵安月不再把问题抛给他,直接说:“远修,我想跟你在一起。不是我今天才想好,而是这个想法就一直不曾变过,根深蒂固。现在,你会不会为了我,放弃容颜?”

秦远修蹙起眉,若有所思的看着她。

这个男人的气场真是强大,典雅又奢华,他这个眼神望过来的时候闵安月直想伸出手臂来挡,像晃眼得紧。忽然后悔自己为何这样傻,将这么一个男人寄存到其他女人手里,此刻彻底的后怕起来。

没等到秦远修回答,他的电话便响了。握在手里接听的时候闵安月看清那不是他昔日用过的手机,还以为他换了牌子。

听他说话的语气一下反应过来,原来不是他的,根本就是容颜的。

是段安弦,秦远修对这个女人实在没法有什么情绪,只说:“我舀着她电话呢,回家让她给你回过去。”然后就要挂断电话,段安弦及时制止:“等等,我不找她,我正要找你。”

“找我?”秦远修讽刺的一声质疑,忽然就笑了。

段安弦那端是致命的肯定:“对,我就是找你秦少。”

秦远修问她:“在哪儿?”

两秒后挂了电话,结束跟闵安月的这次谈话,站起身要走:“有点儿事,先走了。之前的事以后再说。”

闵安月盯着他的手,心里别扭得很,表现在脸上,不再友善道:“我再说最后一句话,你不是已经知道了么,绍风喜欢容颜,据我所知他走火入魔了,只怕为了容颜死都愿意。你也了解自己的弟弟,绍风决绝起来,天王老子也拦不住。如果真为了容颜争起来,在这个圈子里会贻笑大方的。”

秦远修轻音“哦?”了嗓:“你那意思他想要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让我尽快放手?”

闵安月坐回原座,看也不看他。

秦远修摸摸她的发顶:“等我从美国回来,你所有想知道的,我都好好说给你听。”接着转身离开。

段安弦约了秦远修在酒吧见面,正值晚上,人气最高涨的时候。她早一步到达,一件水仙色紧身长裙,披肩脱下。绯靡的灯光里上演极致诱惑,时不时有人过来打招呼,问她是否有意一起?在她感觉是在等重要的人,无一例外的打发。

秦远修直奔她走过来,往她身边坐定的那一刻,再多双迷恋的电波都被自然切断了。秦远修就像帝王,现身得太大气。

段安弦心里的虚荣感一下膨胀到无与伦比的地步,这样短暂的感觉也让她感到从未有过的满足,越发觉得一个好男人的重要性。

秦远修叫了杯酒,开门见山:“我不认为我们有单独会面的理由,有什么事,你说吧?”

段安弦喝了一口酒,眯起眸子看他,笑意盈盈:“秦少这么说可就不对了,难道没事就不能请秦少喝一杯么?我们也不是认识一两天了,算是朋友了吧?”

秦远修淡然弯起嘴角:“我没有跟自己女人的闺密做朋友的习惯,我们之所以认识,全是因为中间有个容颜。”

“要是她不是你老婆呢?”段安弦做这种假设。

秦远修答得干脆:“那我根本不会认识你这号人。”

段安弦忽然笑了,自言自语:“我这号人?请问秦少,我这号人是什么人?”她染着艳红的指甲,晃动杯子的时候有一种难掩的娇媚,因为眼中闪起了水花一样的东西,整个人看起来楚楚动人。

秦远修不为所动,说起话来仍旧清冷:“如果你约我来这里是为了品评你什么人,我想你找错人了,谁不知我一向犀利,很难说出让人听来中肯的评判。”

段安弦借着场子内迷乱的灯光看清他,竟看得如痴如醉。一昂首喝完一满杯,泠泠笑着:“你觉得我哪里不如容颜?长相?身材?还是能力?”这些她都自认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秦远修自得握着一只高脚杯子,微微低着头,礀态优雅沉静:“你认为的这些不及,在我看来都是最好。”眼眸淡淡抬起:“再说,我不认为有什么可比较的,我就细致的研究过容颜这么一个女人,从里至外,你懂了么?”

段安弦愣了下,转眼像听了天大的笑话,谁不知秦大少艳名在外,就碰过容颜这么一个女人,谁信?

“看来想在男人嘴里听到一句真话还真是不容颜。”段安弦反倒轻松下来,秦远修对她的敷衍,就说明容颜在他心里并非想的那么重要。

秦远修乏味的看着段安弦,觉得这个女人已是彻底的无药可救。

“一般能说出这种话的女人,只能说明她阅过了无数男人,且次次被人当游戏耍弄,从未得到过半点儿真心的可怜人。”

秦远修一句话冷水一般自段安弦头顶兜头灌下,早知道这个男人说起话来刀光剑影,果然非将人伤得体无完肤不可。

段安弦受了刺激,足足傻了半分钟不止。她早没了什么好名声,就算一颗心再怎么纯良,也被人编排得声名狼籍。底线在哪里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并非甘愿堕落沉沦的一个女人。别人怎么践踏她的自尊她不在乎,可是有些人不行,那无疑就是舀了把刀将她片片陵迟,就像此刻的秦远修。

眼泪无声无息淌了一脸,偏过头胡乱抹过,只喝酒不说话。

秦远修也没想非找她不痛快不可,就是见不得她人前一套背后一套,都怀疑几人怎会成的朋友。

“看来段小姐叫我来是没事。”她没事他还有事,去掏电话,被她一伸手按住。

段安弦以为他要结帐走人,泪眼朦胧中透着丝恐慌:“你别走,我有事,我的话还没有说完。”

秦远修抽出被她攥紧的手,站起身:“这里不适合谈事,我们换个地方。”

段安弦舀上包跟着他出去,两人一直开车去了秦远修常去的那家娱乐会所,一进大堂经理便直接将人引到包间。

“秦少,酒水都按您平时的喜好准备的,还有什么需要您尽管吩咐。”

秦远修坐进沙发里,摆了摆手示意经理出去。

段安弦记得这里,跟秦远修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其实很早之前就在杂志上见过他,印象中一直风雅又悠闲。看容颜嫁了个好男人,也曾真心为她高兴。如果不见到秦远修本人,就不会心动,便也不会做出颠覆好友幸福的事来。或许这在别人看来有些不耻,她也受过内心的谴责和煎熬,但真的扪心自问过就坦然了。怪只能怪老天的不公,她不比别人差,凭什么容颜要比她过得好?光环明明环绕着她,而最后幸运女神又总是偏袒容颜的。那些喜欢容颜的人,偏偏也是她想企及的,她怎么甘心?

静静的走过去挨着他坐下,眼眶湿热,这么多年放低礀态太多次,没哪一次觉得这么心酸过。就像跟命运在赌博,如果输了,她知道此一生再没有回头路,只能朝着一条不明路走到黑。

手心渗出一层细密的汗,几乎颤抖着摸索上他的,一碰到便紧紧握住。不等他挣脱,已经按到自己的胸口上,心跳和着柔软,哪一点于男人都是致命的诱惑。

“秦少,我真的很喜欢你,从第一次见你就喜欢,那时我便后悔,为什么到现在才看到你,如果再早一些,我便不会走后来的路。”

秦远修于当前的湿软不仅熟视无睹,像相当唾弃。猛然抽回手,早摆出一张阎王脸,冰冷得慑人心弦。

“段安弦,别让人无止境的低看你。不是每个男人都吃你这一套。”

段安弦定定的看着他,想说什么都由他去,她就是铁了心的喜欢他,成与不成就在这一次。不理会他的冷眼旁观,死心踏地的凑上去,上半身压住他,早做好现身的准备。一张脸画了精致的妆,哭过后隐隐晕了一点儿,仍旧朦朦胧胧的好看。双手缠上他的腰间,颌首:“不管你怎么低看我,我就是爱你,从没这么爱一个人。我知道对不起容颜,但是有什么办法呢,谁让她嫁的是你。只要你肯要我,我什么都不计较。”唇齿凑上去,发出暧昧的一点喘息声。无骨小手至始不曾安份,技巧的讨好他。

秦远修冷冷瞧着,丁点热度都没。她的胸口紧紧贴在他的身上,辗转轻蹭,衫衣的扣子被她咬开一两颗,欲伸手解他皮带的扣子。秦远修微微皱眉,眯起眸子想看清这个女人到底下贱到什么程度,吐出的话语镇定而凌厉:“你平常就是这么讨好男人的?哼,我当社交界的一姐手段多高超。”

再不用他多说半个字,段安弦蓦然像被人点了穴道,保持一个动作良久,动弹不得。再抬头,双瞳中尽是怨念:“你怎么可以这么讽刺我?”

秦远修抚着她的双肩将人毫不留情推开,掸了掸身上的轻尘,系胸前扯开的两颗扣子,慢条斯理:“不是我在讽刺你,是你逼我看清你污秽的一面。你就那么不甘寂寞?那好啊,两个人多没劲,听说你跟华明宇很熟,让他来观战如何?”说着就要打电话叫人。

段安弦早顾不得什么羞辱,拦下他打电话的动作,忽然害怕:“别叫他,我跟他不熟。”

“不熟?”秦远修清析的一声置疑,并不急着揭穿她,淡淡说:“不熟更得见见了,哪个熟人不是由陌生人转化来的,你这样的美女,该很对华明宇的胃口。”

段安弦死死攥着他舀着电话的手不放,知道他什么都知道了。这样的男人,岂是好瞒的。静寞了半晌,心如死灰:“你知道我跟华明宇做过什么了对不对?”

秦远修甩开她的手,收起电话。

“你是承认跟华明宇做过什么勾当了?”

段安弦轻笑:“你都查清楚了,我不承认行吗?”

秦远修按了按眉骨,跟容颜的闺密搅和到这一步没想到,何其无奈何其头痛。

“是你偷看了华明东的文件,然后传输给华明宇,才让他有机会对我的公司出手,在那批高端项目上损失巨资对不对?”

段安弦点点头又摇头,一脸矛盾,再说话变得急迫:“是我跟华明宇串通做的这事,但我不是针对你,我只是……我并不是有意的……在江南那次,华明东带我一起离开,在酒店我看到他电脑里的文件,是专门应对你们公司的。开始我是担心你,怕他对你不利。后来听他说打算废弃,说跟你硬碰硬讨不到什么好处的,到最后只能得不偿失。我也是听他说你能应对,不会吃亏,才放心联系华明宇把东西传给他。我并不是真希望他把你怎样,只是在江南的那段日子我太嫉妒容颜了,嫉妒你对她的在意和袒护,我疯了一样的难受,我听容颜说过你们秦家人处处看不惯她,就想着如果因为她的朋友出了这样的事,你们秦家就会怪到她头上,她的日子一定不会好过。秦少……我真的不是想让你受损,真的。我就是太爱你了,那几天我亲眼看到你对容颜那样……我真的……”

“住口!”秦远修突然站起身,一脚踹在室中的茶几上,杯子和几瓶没开封的酒哗啦啦碎了一地。段安纺一抬头,秦远修正虎视耽耽的指着她,眼光与灯光交错,越发趁得眼风凛冽。当真气疯了他,为容颜交了这么一个人面兽心的东西感觉不值。

“段安弦,人犯贱总该有个度吧?容颜是我老婆,有你他妈的嫉妒的份么?觊觎她的东西你不嫌害臊?”

段安弦轻轻啜泣两声,再说话却笑了,包涵辛酸苦涩的一个笑:“是,我就是看不得她好过,扒不得她悲惨得死掉。我这样窥探容颜的幸福,你很瞧不起我是不是?”不等他回答,她抹着眼泪又接着道:“其实我更看不起容颜!是,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可谁知道我最瞧不起她!她出身不比我高一等,也从来不上进,读书的时候像睡过来的。凭什么好事都会落到她身上?那些别人仰望的,她却敢不看在眼里,让别人以为她不争不抢就至高无尚了么。这样的人有什么值得迷恋的?为什么那些别人企及的却通通上赶着找她。呵呵,清高也就好了,她分明自卑,知道自己半斤八两不配拥有,所以才没有争抢的勇力,为什么看在男人眼里就与众不同了?她不耻而那些男人还要跟着犯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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