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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死活该(1 / 2)

大年初一,正是万家团聚的好日子。往年秦远修再不济还会带着容颜去大宅转一圈,该走的礼数也尽量圆成满。今年却是个例外,整个秦家大宅灯火辉煌,万众一心,拜年的来了一拔又一拔,却至始不见那两口子过来。

之前以为秦远修人在美国没回来,便将怨气一股脑的怪到容颜头上,觉得山野丫头不懂事。后来听下人说人是回来了,可是没打算过来。

白林不知他又闹什么少爷脾气,不敢跟秦号天直说,明面上帮着敷衍,私下去问秦郝佳。秦郝佳自打三十晚上从那边回来就是一身的落寞,垂着头不说话,再多问,就已不耐烦:“别问了,远修今年不会过来了。”白林肯定她是跟秦远修闹了别扭,得空将电话打过去,手机打不通,只能打家里的。秦远修便是连电话都不肯接,一副天下人负尽他的样子,管家按着白林的吩咐催了几次,都是不接。

皱着眉头一腔恼怒,一转身,秦号天不知何时立在门口,冷眉冷目的威严模样。吓得白林一口气没喘顺,心已提到嗓子处。

几步靠过来,故作从容:“怎么神出鬼没的,吓死我了,客人都等着,下去坐吧。”

秦号天这个年过得极不爽快,儿女都大了,便个个的不由人,没哪一个是让他省心的。守在身边的视而不见,外出不归的就几年也见不着个影儿。负手而立,问她:“远修又折腾什么?”

白林下意识看了眼电话,自若说:“大过年的他能闹腾什么,去了美国还没赶回来。刚给容颜打过电话,生了病,一时半会儿也来不了。也好,什么规矩都不懂,来了反倒闹心。”

秦号天阅人无数,岂是三言两语就能打发。板着脸哼出声:“你那儿子比谁都让人不省心,远修真没回来?那之前郝佳在那里一住几天是干什么了?还有绍风,你们没告诉他我让他今天必须回来吗?”

白林心中暗叹,压着火气不让旁人看到,还得替这些不肖子打圆场。

“远修不在国内,郝佳就去陪容颜住几天。至于绍风,一早就跟他交代过了,肯定是要回来的。孩子也都大了,有自己的事情要办,你也别盯得太紧了。”

秦号天倒觉得一直以来就是他太宽泛了,到如今才个顶个的不像样子,翻手云来覆手雨,谁的话也可不当回事了。他心知肚名,又强求不来。叹了口气:“真是没一个省心的,你就惯着吧。”

白林白天一直忙于应酬,没得出空来出去。晚上才送走一拔,就要出门了。秦号天那一会儿已经上楼,忙了一天心脏有些不适,私家医生看过后服了药睡了。

秦远修见人进来,不惊不诧:“妈,大过年的您没应酬?怎么这会儿过来了。”一身浅白闲适家居服,穿出一身的清风傲骨,转身进来靠坐到沙发上。

白林瞪他一眼,坐过去:“你还知道今天过年,什么时候能懂点儿事?要是让你爸知道又得发脾气,你这是闹得哪一出?”

秦远修才从卧室中下来,容颜至今还打不起精神,循环往复的睡了又睡,他陪着无聊,就也跟着睡。时间真是不短,反倒整个人都睡乏了,即便起来了也是懒洋洋的。摸起茶几上的烟点着,慢条斯理挑起眸子:“你回去问问秦郝佳她干的那叫什么事?猪脑子是吧?大过年的她要找晦气我没话说,闹到我家里就不像话了。回去告诉她,以后别来这里没事找事!”

虽然秦郝佳这次回去什么也没说,可是白林就料准有事发生,惹恼了秦远修,年都别想着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