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知渺嗯了一声，弯身拿起饮料拧开。
方秀晶想起刚才楼道接吻让人撞见的事，有些不好意思道：
“昨天出去约会又吵架了，心情特别不好。没想到志远这么快就来跟我认错了，我都讶异了。”
君知渺嗯了一声，不着边际问道：
“经常吵架吗？”
方秀晶一僵，看君知渺拧上盖子，随手将瓶子往地上一放。
“……学妹是想问，为什么不分手吗？”
君知渺笑了下，声音很柔和：
“这是你自己的选择，我说教什么，再说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方秀晶呆愣了下，看她不像敷衍的模样，不自觉松了口气。
何珠月示意大家站回自己的位置，站在前面总结道：
“好了，solo部分已经表演完毕。大家对自己的solo情况应该有所了解。还有卡动作的同学多回去练习，我们只剩十天了。”
几个没跳好的女生干笑一声，何珠月继续说道：
“现在来挑下领舞的人员。”
整支舞蹈会有四次队形切换，每次切换队形都如一次季节的演变，需要代表四季的领舞。
何珠月环顾一周，看到杨然时说道：
“杨学妹，开场的‘春’，由你来当领舞。”
杨然惊喜笑道：“谢谢学姐！我一定好好表现！”
何珠月点头，随后看向心不在焉的方秀晶：
“秀晶第二part‘夏’。”
周围女生顿时鼓掌，方秀晶倒没什么反应，只点了下头。
“君知渺第三part，我第四，就这样定了，现在开始排列队形。”
杨然笑容顿时僵在脸上，看何珠月已经在排列队形，忍不住出声道：
“君同学太爱笑了，不适合‘秋’这种萧瑟的舞感……我觉得周学姐可能会更适合些。”
“跳得好能凌驾一切。”
何珠月斜睨杨然一眼：“况且，刚刚君知渺solo的感觉，我觉得挺符合‘秋’的。”
杨然笑容微僵，刚想说点什么，何珠月已经去指导其他女生调整位置。
等所有人都清楚自己的位置后，何珠月拍手道：
“现在来整体过一遍音乐，没问题的话就能结束今天练习了。”
女生们闻言欢呼，走到位置站好。君知渺站在第二排，看杨然走在第一排正中间，得意地看了她一眼。
“开始。”
杨然的动作表情重新带出芭蕾舞的感觉，很好地契合了春天的主题。四拍后同第二排的方秀晶换领舞位置，两人迈的步子不够大，差点撞上彼此。
何珠月站在第三排，声音明显的不高兴：
“待会再排练一遍交接位。”
杨然和方秀晶低低应下，周围的舞蹈成员紧张不已，生怕失误也被何珠月抓到加练。君知渺一个滑步上前，完美绕开方秀晶换到领舞的位置。
整体队形再换，身后成员全部散开，君知渺跳完自己的part，直接往后退到第三排，跟着节奏继续练习，直到结束整支舞蹈。
“今天就到这里，杨然跟秀晶留一下，其他人可以先回去了。”
方秀晶一愣：“我待会还要去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