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大全比楚大勇小两岁,也是七十好几快八十岁的人了,坐了十几个小时的火车,精神头仍是健旺。
当年楚大勇进城后,多次回老家接父亲,父亲不愿离开故土,迫不得已只好请楚大全代为照顾。
每年寄回去的钱、物也分两份,一份给父亲一份给楚大全。
楚大全指着楚大勇的鼻子破口大骂。
他帮着楚大勇伺候父亲伺候二十多年,毫无怨言。
而自己娇滴滴的孙女在楚家待了才几年,手就被弄得不中用了,这还要往外撵?
他有没有良心,还是不是个人?
楚大全拍着桌子提出自己的条件。
要么拿出两百万在老家盖楼,两个孙子一人一栋留着结婚,还能余下钱当彩礼;不想拿钱也好办,把其中一个孙子留在这里,过继给楚向南,以后继承楚家家产。
楚丽娜有人撑腰,也跟着狮子大开口,“我在金城没地方住,你得给我买套房。”
反正楚家有钱,夏天在云城买房,四百多万的房子,楚云深眼不眨一下就付了全款。
楚云高叹为观止,人还能无耻到这种地步。
既然如此,那就用不着留情面。
楚云高打电话叫了邻居家二小子过来,请他开车立刻把老两口送到西山楚向东那里,叮嘱他们多住几天,不着急回来。
老爷子和老太太不在跟前,楚云高没了顾忌,身上那股子隐忍着的狠厉散出来,冷冷地说:“有两条路,一,赶紧带着你的孙子孙女走,我可以当作没有今天这回事,以后井水不犯河水;第二,我报警请你们走,顺便提醒一下,楚丽娜还有个故意伤害未遂罪。”
楚大全梗着脖子不当回事儿,“我是你叔祖父,你不怕先人祖宗指着你的脊梁骨骂,就把我撵出去。”
楚云高当着他们的面请律师过来写了委托起诉书,然后打了110。
电话里说得清楚,有人私闯民宅蓄意行凶。
警察还没来,两个孙子先怂了,“大哥,我们不多要,给十万,我们立刻走。我们来这一趟不容易,光路上花了两三千……十万太多,五万也行。”
楚云高身板站得笔直,“没钱,一分都没有。”
毫不留情地让警察把四人撵了出去。
楚老太太在西山住了十天,直到远在G省的楚向北一家回来,他们才回来。
可精神差了许多。
这个年过得也不如意,楚向北不知从哪里听说楚向南要过继孩子的事情,主动提出把自己家的楚云广过继过去。
楚向南还没开口,老太太先发话了,“不过继,现在哪有过继的事儿?孩子有心就多孝顺点儿,没心的话,过继了也没用。”
楚向北尴尬地笑两声,“我就随口一说,妈别当真。不过孩子们也都大了,能担得起事情了,以后云广就留在金城吧,伺候伺候您和爸,另外也给老三跑个腿儿,锻炼锻炼。”
楚云广比楚云深大一岁,国内大学没考上,花钱到英国读了几年,正儿八经的东西没学会,倒是学会了眼高手低好高骛远。
楚大全比楚大勇小两岁,也是七十好几快八十岁的人了,坐了十几个小时的火车,精神头仍是健旺。
当年楚大勇进城后,多次回老家接父亲,父亲不愿离开故土,迫不得已只好请楚大全代为照顾。
每年寄回去的钱、物也分两份,一份给父亲一份给楚大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