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您高兴就好。
乔歆竹挤出一抹笑容,回答,“穿这种衣服怎么了?我也穿啊!”
“是吧是吧!其实这种睡衣很舒服的!我特地买了两件,咱们俩一人一件!”林夕好似在和乔歆竹说什么小秘密一般,声音压得极低,“开心不开心?”
乔歆竹有些意外,从一开始她就不懂林夕明明有这么多的睡衣,为什么还要买两件,如果只是为了穿这种,买一件过过干瘾不就行了,为什么要买两件?
“开心!”说起来,乔歆竹自从和傅帝渊同居了之后,都是直接拿他的衬衫当睡衣的,好像确实没有一件属于自己的正经睡衣。
嗯,傅妈妈送的睡衣,看傅帝渊到时候还敢乱扒不?
乔歆竹想到这里,就已经能够想象出傅帝渊吃瘪的表情,心里别提有多痛快了,环着林夕的胳膊在她的肩膀上蹭了又蹭,像只小猫似的,“谢谢伯母~”
“你可别嫌弃我送你的东西便宜啊!”
“那能嫌弃呢,您的真心可是无价之宝!”
林夕的眼神又一次放柔了许多,“看到你之后我真想要一个女儿啊!”
“啊?”乔歆竹望着她,下意识地想起了已故的母亲,眼睛忽然有点湿润,她慌乱地眨了下,而黑夜完美地帮她避开了林夕的追问,“伯母,您要是不嫌弃的话,就把我当自己的闺女吧?”
“不嫌弃,我等了这么久,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呢!”林夕笑得裂开了嘴,眼睛甚至都笑没了,“你可是我一直觊觎的闺女!”
乔歆竹被林夕这句话逗得不轻,忍不住破涕而笑,“伯母,您就别拿我打趣了。”
林夕却突然板起了脸,正色地对乔歆竹说道,“都说是闺女了,怎么还叫伯母啊?”
乔歆竹双唇碰了碰,无论如何也喊不出单独的那一个字。
林夕看着乔歆竹的口型,立刻就反应过来她是想喊自己“妈”,连忙出声说道,“别,你先别着急喊我这个字,等你和阿渊结婚了,再改口也不迟。”
有林夕这么一句话,乔歆竹顿时如释重负,中和了一下称呼,提议道,“要不我喊您傅妈妈吧!”
“这个好,这个好!”林夕对这个称呼也拍手叫好,“你再喊一声?”
“傅妈妈?”
林夕捂着心口,一副被人用箭击中的模样,“人生圆满了。”
乔歆竹忍俊不禁,她之前和傅承锐一块儿的时候,听他多次提起自己的母亲,在乔歆竹的想象中,林夕应该是一个优雅大方的大家闺秀。
直到这段时间和她的频繁接触,乔歆竹才明白,对一个人的了解不能只停留在道听途说当中。
想象出来的事物总是充满了滤镜,而脱下滤镜后的林夕,却是一个十分接地气的搞笑长辈。
和这样的长辈相处,乔歆竹乐得自在,可以和她无所顾忌地侃侃而谈,什么都能打成一片,甚至成为跨年龄的闺中密友。
“对了。”乔歆竹忽然反应过来,“傅妈妈,您之前说的让我涨涨见识是指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