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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番:靡费夜场伤人事件(2 / 3)

看到这里,可能有些对此道有一定了解的读者会觉着小贝勒危言耸听而且在说外行话了,因为小贝勒在上一段笼统提及的不良药品,其实在性质上是有所不同的:有很多人认为比起海洛因来,摇头丸之类的迷幻药无论动的静的都还称不上是毒品,飞点儿叶子(大麻叶)就更不算什么。但小贝勒要说,这种观念大错特错!首先这些东西都对身体有着比香烟严重上百乃至上千倍的危害,其次无论哪种都会容易成瘾,再者即使理论上危害最轻的叶子,也能令人丧失正常的理性和判断力。小贝勒在此劝告所有的朋友,哪怕您是平常自制能力再强的厉害人物,或是再有钱有闲的大款,又或是久经磨炼的老江湖,也千万对这一路东西连边儿都别沾。

说回迪厅,除了上述两种之外,还有更恶劣的情况,就是事后双方大多数人连原因都不清楚,却就平白无故开打的。这通常只是有某个人心里有事,和兄弟们一起出来玩,消遣,其他人是越喝越开心,这样的人却是越喝越不痛快,看什么都不顺眼——比如“那边那个小子跳舞怎么跳得那么欢实,真讨厌!”“那男的长那么难看身边的姑娘怎么那么漂亮,真气人!”之类,于是上去就打……两边的朋友们看见都会觉着莫名其妙,如果都是冷静点儿的人把闹事的拉住也还算好的,但只要这时再有那么一两个性子冲动点儿霸道点儿的,立时就得酿成混战。所以小贝勒那个朋友曾感叹说,做迪厅的安保是所有类型的夜场看场当中最紧张的,每分钟都如履薄冰。

迪厅如是,酒吧的安全工作也一样不轻松。在之前聊武术家那段中曾提到过的小贝勒的朋友王师兄,就曾在三里屯一家很有名的酒吧见识过这么一次:那是2000年前后三里屯酒吧街生意最红火的年月。王师兄和一个哥们儿去喝酒时,那哥们儿无意中碰撞了邻桌刚起身想上厕所的一个男子,男子张嘴就骂,那哥们儿也回骂了一句,邻桌几个汉子一下都站了起来朝他们虎视眈眈地瞪着,王师兄不禁也起身,生恐对方扑过来厮打。可没想到,周围瞬间出现了一大圈看场人员将双方团团围住,然后一个经理过来软硬兼施地把对方劝了回去。“我都惊了,就那么一个酒吧,居然看场的有二十来号人!”王师兄后来对小贝勒说,“没出事儿的时候基本看不见,一下子不知道从哪儿就冒出来了。”

“真专业呀!”小贝勒赞叹。

“更专业的还在接下来呢。”王师兄说。

“啊?不是已经平息了吗?”

纠纷是平息了这没错,但王师兄和那哥们儿坐回桌旁才发现,他们这桌上不知不觉已经变得空空荡荡,所有的酒瓶啦、酒杯啦,还有烟灰缸什么的,全没了!旁边那桌也一样,桌面上东西一点儿不剩,干干净净。

“哈哈哈,那些人手真快。”

“肯定是训练有素,都有分工啊,这也太专业啦。”王师兄回顾起来也很佩服的样子,“我们就跟人说我们还要喝酒呢,他们才给再送上来。”

小贝勒认为这是开店常识中很值得学习的,人家不单是怕客人打起架来抄家伙抡人,也怕为首的人面对面在听经理劝解时,站在后面桌边的人当中有人抓起物件乱扔。想得够周到。

这是大型酒吧的场合,小型酒吧相对而言就省心得多,但也不意味着可以高枕无忧。九十年代后期,小贝勒的发小儿老K哥在人民大学边上开酒吧的时候,有件事就给小贝勒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当时来店里的常客中有两个青年比较显眼,一个脸上生着横肉,说话带有京城一部分市井痞子当中常见的口吃,因此通称结巴,作风粗放;还有一个叫小益的和结巴正好相反,面相衣着都是斯文整洁,说话相当有礼貌。小贝勒和很多朋友都觉得对结巴需要多留心一点儿,别让他哪天在店里喝多了闹出事来,但只有两个人断定大伙儿需要当心的人不是结巴而是小益。这两人一个是老板老K,另一个是当时还被大家尊敬的英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