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清二人来历都没什么大问题,谢铭又叮嘱二人好好伺候她,别的话也没多说就走了,只字未提关于谣言的事情。
至此,青沫和墨澜就在她院里伺候,她无事时会让墨澜看书习字,俨然是当成了小少爷来培养。
明兰因为这个也唠叨了好几次,她通常是左耳进右耳出,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明兰见说不动也就不再说了。
比起她的鞭伤恢复的慢度,那些关于她的谣言要销声匿迹的快多了。
张大夫又来给她诊过一次脉,跟她说了件事,不算多大事,但也值得注意,不娶妻不沉迷男女之事的谢铭,从外面领回来了一个女子,还是个已经怀了孕的女子。
青沫趁着明兰去给她煎药的功夫,同她小声道:“已经查清楚了,那女子是谢铭去同僚家喝酒醉了后幸的,孩子应当是谢相的,不然谢相也不会把人领回来。”
据说那女子已经怀孕四个月,算起来是上元节前怀的了。
躺在榻上吃着花生,她问:“那女人在哪儿个院?长得怎么样?我那些姨娘们也是个顶个的好看,就是性子我不大喜欢。”
青沫道:“住在先夫人的院子旁边,奴婢没见着人,但听说也是个狐媚子,照奴婢看,性子也不会好到哪儿去。”
这话不假,听说那姑娘也比她大不了几岁,真要是什么正经的姑娘,哪里会爬床这种狐媚的手段。
她嗤笑:“那看来咱们府里是不能安生了。”
青沫拧着眉,也觉得谢铭办的是糟心事,倘若纳个良家的姑娘当姨娘也可以,偏偏是这种狐媚子。
自古以来,狐媚子进府就没有安生的,偏这还是个怀了孕的,以后不定要怎么作呢。
她往上抛着花生,然后再张嘴接住,玩的不亦乐乎,一点也不觉得烦恼,反正最怕新来的四姨娘生下儿子当上主母的可不是她。
她的宗旨一直都是井水不犯河水,只要新来的姨娘不找她的麻烦,她也乐得当府里没这个人。
青沫见她抛的有趣,也捏了颗花生学她的样子往上一抛,然后张嘴接的时候没接住,花生直接砸脸上了。
她瞧见笑了起来,主仆二人开始比赛起了抛花生,躲在一边的暗三嫌弃的瞥了瞥嘴,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玩的。
“你们俩玩什么呢?老远就听到有笑声。”院门口突然跑进来一个人,被逼着学了半个月女红的顾若一脸狐疑的看着主仆二人。
早在顾若出现前,青沫就告诉她有人来了,所以她并不觉得惊讶,只是有些没想到来的会是顾若。
放下手里的花生,她道:“你怎么来了?我这两天正念叨着等伤好了去找你呢,快过来坐,这是厨房的嬷嬷新做的酥脆花生,你尝尝看。”
摸清顾若的喜好之后,她也没那么多的规矩,怎么随意怎么来。
像这一类的天之骄子,就是典型的那种‘你们倒贴过来就是冲着我的身份有所图谋,看,这个人都不正眼看我也不巴结我,她才是真心为的朋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