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为你这丫头还记着这事,但是下手的时候毫不留情。”
君止渊狭长的双眸微抬,语气虽有着些责怪,眼角却噙着笑意。
“……”
这是哪壶不开哪壶。
非晚讪讪笑了笑,
“下一定。”
闻言,君止渊挑了挑眉。
“还有下?”
非晚沉默了些许,不免觉得眼前的君止渊莫不是忘记了他们之间的身份,敌对且水火不相容。
非晚没有答这个问,而是问道:“魔尊大人为何执意让我留在魔?”
君止渊移开目,
“想要你的命的人太多,只是很可惜,你的命是我的。”
乍一听以为是么情话,非晚始终楚君止渊所言非虚,的对他有所作用,所以会一而而三地破。
君止渊朝着传音玉简念了几句,便很快有几道脚声从台阶那边传来。
非晚眸,便见身后魔族女子谦卑地向君止渊行礼。
“从往后,你们就负责照顾这个丫头的起居。”
那领队的魔族女子愣了一下,只道魔尊带了一女子来,没有想到是这种差事,看周身的灵气与他们所捕捉的天地灵气不同。
竟然要照顾这个敌对的丫头,那女子便不情不愿地行了个礼:“是。”
见他都将这些事都排妥当了,非晚忍不住开口:“魔尊大人怕不是忘了,我身为天渺宗弟子身在魔是否不妥?”
“是吗?”
君止渊意味深长地半眯起眸,漫不经心地将视线移向那领队的魔族女子。
“杀了。”
几乎是一眨眼之间,君止渊身旁出现两道人影,是隐藏在暗处的护卫。
在场的哪里不明白君止渊的话,那领队的魔族女子后退了一,甚至身后的几都害怕得瑟瑟发抖。
魔尊,向来言出必行。
“等等,魔尊大人似乎误解了我的意,我只是觉得我待在这里倘若师门晓,对魔尊大人有所不利。”
之前实非晚是想用那女子对他的态度来暗示不适合待在这里,容易魔族仇视,谁能想到君止渊会用这么简单粗暴的方。
也是,之前君止渊对太过温和,险些忘了君止渊所沾鲜血无数。
不能眼睁睁看着无辜之人染血,非晚也只能将话从另一个角度圆来。
“倘若他们敢,来了也无妨。”
君止渊显然没有太在意这事,非晚将话在心底绕了一圈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只是一瞬间,就察觉到手心一凉。
男人靠近,随手从腰间下那一枚白玉玉佩,微微俯身塞进手心里,距离把握得很有分寸,没有让人感到压迫。
玉佩由白玉雕琢而成,玲珑剔透,没有灵力附着,是凡间不可多得的珍,但也仅限于凡。
在修,多是一些有用的灵,像这种没有灵力附着的玉佩,很少有人会戴在身上。何况眼前的这个人,还是大鼎鼎的魔尊。
非晚用神识探了探,认了这实是一枚极其普的玉,没有追踪行踪的作用。
非晚摩挲着这玉上的纹,心底有几分说不道不明的情绪。
君止渊的意为明显不过,这玉既然是他贴身玉佩,持有这玉佩的,魔其余人自然不敢怠慢。
君止渊在等应,奈何当下没有其他选择,要么体面留下,要么迫留下,非晚索性下玉佩。
倒没有胁迫的无奈,少女弯起如月牙般好的眼眸。
“既然魔尊大人排得如此妥当,那我没有不留下的道理。”。
看着笑容明艳的少女,君止渊眼眸微动,竟莫也轻勾了勾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