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里有她的把柄,只要秦烟不高兴,或者是秦烟万一哪一想不开,要翻旧账,到时候,她也是吃不了兜着走!
薄妈妈这么一开口,姜雪赶忙附和:“妈,我早就看出来了,秦烟那个人肯定是不安好心!”
“上次在游轮上,她还跟林蔓过,她恨不得云深真的死了,要是云深死了,薄氏就是她”
“嘭!”
姜雪只觉得额头上猛地一痛,下一秒,脚下碎裂开几片瓷片,温热的『液』体顺着额头流了下来,她后脑疼的让她顿时失声,眼前红的黑的,她惊惧的张大了嘴巴。
“云深!”
“你这个畜生,对你二嫂也下这么重的手”
薄远山怒声呵斥了一句,薄妈妈伸手扶住人,摁了护士铃。
薄云深被骂了,不痛不痒,甚至还看着姜雪的方向,阴沉着一张脸,问:“我只是在教二嫂话呢!”
“二嫂,那些话该,那些话不该,你记住了吗”
姜雪的眼泪“哒”一下就掉了下来。
薄云深太凶残了,换成任何一个人,都会被他给欺负哭,就算是姜雪心眼儿多,也抵挡不住她这么直接的凶玻
几个人正着话,秦烟从外面走了进来,本来是担心茵茵,结果进来了才发现,薄云深已经把人给欺负哭了。
她站在门口,看着一病房的人,进退维谷。
“来了怎么不进来”
“爸爸,谁来了是不是妈妈”
其实秦茵茵心里是有期盼的,她年纪,她的世界里最重要的人,就是爸爸和妈妈,她每做梦都希望爸爸妈妈能够和好,哪怕是永远都看不见她也愿意。
“嗯。”
“真的吗”
薄云深那句话,让在场的人,都留意到了她,没有办法,她直接进门,看了一眼薄云深,然后问茵茵:“今好点了吗”
“我好着呢,就是爸爸身体不舒服。”
秦烟眼睫不动,甚至是她连坐的意思都没有,估计是打算立刻就走的。
秦烟抿了一下唇角,打算告辞,薄云深忽然伸手攥住了她的指尖,秦烟之间一颤,下意识的把人甩开,薄妈妈和薄远山还在呢,她怎么能这么大张旗鼓的去拉着她的手
想完,又觉得不对,他们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薄云深凭什么牵她的手
耍流氓呢
她歪着头,身体侧了侧,完美的把手离开了距离床比较近的方向,确保薄云深拉不到了,才抬起头,看见了最上面吊瓶上面的字。
秦烟的反应,并没有比薄远山好到哪里去,她心口猛地一顿,下意识的去看薄云深:“你病情恶化了”
薄云深抿着唇瓣,他原本的唇『色』是嫣『色』,比红『色』浅零,类似于粉『色』,但是又比粉『色』透着点阳刚,而今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尤其是唇瓣,干涩苍白,一点生机都看不见一样。
关键是薄云深还在强词夺理:“我如果我只是过来吊一瓶水,保养一下,你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