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很多时候,湛王一开口,令人发颤。可他不开口了,又让人发愁了!这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呀?到底给不给容倾请大夫呀?
若是不请,人死了,怕湛王找事儿。若是找了,万一孩子有事儿……刘振下意识的摸摸脖子,会螓首两分家吧!
“刘大人!”
“凛护卫。”
“这些药你拿去给容姑娘煎了。”
看着凛五递过来的药,刘振犹豫接下,不忘再问一句,确定一下,“这个,真的可以吗?”
“嗯!”
凛五点头。主子既没说不管她,那就是可以管。
没办法,湛王虽是作的人。可这不代表他就是没皮没臊的人。突然被人爆私处,湛大王爷此时正暗暗憋火,体验那难得的别扭。
所以,这会儿让他再开口去善待容倾。四个字,绝不可能!他这会儿不掐死她就是格外开恩了。
见凛五底气十足,刘振放心不少,谨慎起见再问一句,“这个药,对腹中孩子无妨碍吧!”
这话问出,凛五嘴角几不可见的抖索了一下,随着道,“无碍!”
“那就好!”刘振说完,忍不住腹诽;对自己的女人,自己的孩子,他都没这么上心过。可现在……为湛王办事儿,真是让人操碎了心。不但要操心犯人,还要操心孩子。
唉!当官不容易呀!从未有过这么深刻的认识。
牢房
“容逸柏,你是不是数着蚂蚁过来的呀!怎么这么慢呀?”看到容逸柏,容倾绵绵控诉。没办法,凶悍不起来,浑身没力气,只能绵软。
看容倾那潮红的脸色,清晰可见是病了。
“从什么时候不舒服的?”容逸柏问着,伸手过去探了探她的额头,眉头随着皱起,果然很烫。
“昨天晚上就开始打喷嚏了。”挑灯奋进,劳心劳力的结果。可惜,没人发她一个勤奋奖。
“祥子,你马上去抓点药,煎好了拿过来。”
“是,公子!”
“记得告诉大夫我是有身子的人。”容倾软软提醒。装了这么久,这个时候可不能漏了底儿。
“是,小的知道。”
“可是难受的厉害?”容逸柏看着容倾,眉头微皱。
容倾点头,看着容逸柏带来的东西,“难受,干果吃不了了。”
“等好了,就能吃了。”
“嗯!”
看着容倾把药吃下,看着她躺下睡着,静静守在牢房之外,直到日落之时,容倾温度降下,人也精神不少。容逸柏才放下心来。
生病有人在侧,那感觉……除了温暖,还是温暖。
或许是病了,也或许称得上亲人的只有容逸柏一个。如此,容倾裹在被子,盘腿坐在容逸柏对面,“容逸柏,小妹有一个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