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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劝君也念阿弥陀(1 / 3)

一束阳光从云缝里斜射下来,大地上升起缕缕蒸气。轻风吹来,丛丛绿草摇头晃脑。

婵娟看了一会儿,若有所思,拔剑起舞,一边舞,一边吟:

莫问路边草,只懂随风摇。长剑倚天它不知,夜悄悄,昼啕啕。挥着身上尘,不要闲烦恼。开花结籽报春晖,数四季,唱民谣。

听着朗朗词句,书呆子循声走来,一看婵娟起舞,不禁随口高叫:“好词,好词,好一首《卜算子》,把草叹活了!”

听见有人喝彩,婵娟扭头看了一眼,见是书呆子,不禁心头一阵高兴,嘴却似乎生气地说:“你真坏,偷听人家胡吟,还尽情嘲弄!”

“哪里?哪里?小弟这厢有礼啦!”书呆子说着,上前慢慢施礼。

“算了吧!你这顽皮鬼!”婵娟接着说,“我不要你的这种礼,你就和我的词韵,一边舞剑,一边也吟一首《卜算子》吧!”

“小弟遵命!”书呆子说着,就一边舞剑,一边吟了起来:

一剑倚天高,豪情知多少。舞起兴亡千古事,马嘶嘶,风啸啸。轻弹英雄泪,长江卷怒涛。二十八宿今何在?只能忆,不可招!

“不愧为书呆子雅号,吟出词来,气壮山河,声惊鬼神!”婵娟高兴地称赞着。

“不差吧?吟诗作赋是本书生的拿手好戏。”书呆子调皮地说着,不免把头仰得更高。

正在这时,忽然一个圆球似的身影,绣球般地滚到了婵娟跟前,突然劈出一掌,罡气劲疾,有若巨斧劈向婵娟双腿。攻势一出,摧得香花乱飞。

一看此情,婵娟急忙闪开,怒叱道:“你是什么人?”

听见婵娟怒叱,书呆子急忙环视了一下四周,突然一惊,一拉婵娟的左手说:“快躲开!”又推出一掌,把滚动的灰球逼开。

对于这突发事件,婵娟一时间有点儿目瞪口呆,不知该怎么办。正迟疑之间,一团灰影又滚了过来。

“快躲开!”书呆子一边又助婵娟,一边又督促说。婵娟欲战,不解地问:“为什么要躲开呢?”

“有人暗算!”书呆子说着,一手抓住婵娟的一只臂膀,另一只手掌则高提过胸,缓缓向外推出,身形借势向右移出数丈有余。足未站稳,婵娟看了一眼适才伫身之处,脸上登时变色,只见在这刹那之间,方圆数丈之内,晶莹夺目,被一片细如针芒的寒星笼罩着,而其为数之多,不下数百根。那一大片淡蓝的寒星,竟嘶嘶有声,并冒起一股淡淡的薄烟。书呆子惊叫了一声:“好险呀!”

“什么人如此狠毒呢?”婵娟吃惊之后,气愤地问。

“哈哈!”一名灰衣老者,鬓发皆白,两腮无肉,骨瘦如柴,一双三角眼,冷气森森,笑着从大树后走了出来,冰冷地说:“尔等倒还有几下子!”

“你算什么东西!”书呆子一声冷哼,右手一领,扇出如锥,向灰衣老者胸前点到。

扇至胸前三寸之时,灰衣老者才挫腕出招,手臂朝天空一圈,呼地一声接了过去。

劲气激荡,啸风大作,砰然巨震中双方各退三步。不过,老者立即站稳,书呆子却先晃了几晃,显然不如灰衣老者的功力之深。

灰衣老者见胜利在握,手下更不怠慢,双手一挥,一连攻出五记刚猛无伦的掌力,直待书呆子接应不暇之时,又并指如戟,径向书呆子肩井穴点了过去。这一招势在必得,出招快捷、准确,拿捏得分毫不差。

书呆子双眼大睁,宽胸一挺,不避不让,专向灰衣老者指尖迎去。

灰衣老者不由一惊,急忙挫腕缩臂,意在收回,谁料指法还是向前,忽觉胁下一麻,前功尽弃。

一看灰衣老者一时受制,婵娟趁此机会,真气微提,一式“仙子凌波”,便自闪身纵起,落在河边巨石上。

书呆子见婵娟离开,也跳出圈外背向而行。

婵娟完全明白书呆子的心意,也急忙顺着一条小路奔走。小路崎岖,荆棘丛生,不远处有一宽阔地带。

婵娟真想一步跨到,好好休息一会儿,调养一下身子,忽然从一旁的大树上闪出一个人影。

“谁让你乱闯?”一个汉子一边说,一边从树上跳下,一招“云龙翻身”,十指曲若钢钩,目光灿如冷电,把前后左右的三五尺周围,完全笼罩在威势以内。

“阿弥陀佛,小尼实在不知。”婵娟低声说了一句。

那个汉子自豪地说:“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若要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今天我怎么这样倒霉,赶路又遇上了截路贼!”婵娟一边自语,一边观看。

大汉身高腰粗,右手使用的砍柴斧,不仅淬有剧毒,见血封喉,而且能洞石穿金,厉害无比。

婵娟一瞧哪敢有丝毫怠慢,赶紧以一式“僧视天像”,右足点地,忽然向后仰身,闪到一边。

大汉一摆砍柴斧说,“好功夫!不过,能躲过我樵夫三斧的人没有几个。今天就要看看你啦。”

“你这个樵夫,今日相见,还没学好?”婵娟说着,忙把柔躯一摆,展开瞻之在前忽然在后的玄妙身法,眨眼间绕到樵夫身后,拼指如戟,猛点大汉背上灵台穴。

樵夫十分机灵,急忙闪开,一把砍柴斧又带着呼呼风声,迎婵娟头上砍来,微微一笑说:“你还想点我的穴道?我看你没那个机会喽。”

可能久居山野,很少接触女性吧,樵夫虽然挥动砍柴斧进招,却把两道充满羡艳惊奇的目光,凝视在婵娟身上、脸上,不住打量。

婵娟灵机一动,觉得这好色之徒可试加利用,问:“怎么这样看我?”樵夫忙微笑着说:“你倾城颜色,绝代风姿,我樵夫真有眼福。”

婵娟“哦”了一声,嫣然一笑。

“你真好看。”樵夫称赞着,手中的砍柴斧也停了下来。

婵娟又扯下面上黑纱,更显柳眉杏眼,桃面迎人,夕阳下犹如一朵盛开的百合花。

这一勾人魂魄而又意味深长的露面,樵夫似乎感到向自己暗示着某种东西,怦然心动。

“樵夫,你久居山野,日子一定也过得孤单?我今日有幸路过此处,可给你介绍一位大姑娘!”婵娟说了一句。

“哈哈哈!我樵夫今日大饱了眼福,你摘掉了脸上蒙罩的一块纱巾,宛如雾里现出庐山,英姿益发绰约。”樵夫说着,像要捕获一只美艳欲滴的猎物,大喜若狂,慢慢靠了过去。

“我长得美吗?”婵娟微微一笑,玉靥生辉,十分俏皮地问了一句。

“美!修短适中,线条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纹素。真美极了!”樵夫称赞着,手中砍柴斧放了下来。又继续称赞说:“你貌似天仙,倾国倾城,沉鱼落雁呀!”

一些人往往如此,想讨好一个人,就把所有好听的词汇往上堆。

“我既然能沉鱼落雁,那你樵夫就靠近些瞧瞧吧!”婵娟说。

樵夫一听,十分欢喜,忙三步并作两步靠了上去,一股似兰似麝的幽香,从她身上飘了过来,沁心欲醉,同时看到她的手掌,晶莹雪白,软绵绵的柔弱无骨,五指尖如青葱,如果握在手里必然十分销魂。心里一动,目光不由自主地又在她身上溜来溜去,直想脱去她身上的衣服,然后把她放在床上,亲吻她、抚摸她,好做一个美梦。

“你给我滚开,”婵娟怒喝一声,圈左臂,出右掌,呼的一声,实实劈了过去,如狂风陡漏。

樵夫挨了一掌,慌忙暴退,才又拿桩站稳,才感到被人戏弄了,脸露怒色,眼布血丝,抓起砍柴斧,来了一招“力劈华山”,带着一股寒风向婵娟头顶压来。并气愤地大骂:“原来女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不是泼妇,就是狐狸精!”

“啊呀,好险。”婵娟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没有多加思考,右手向腰间一伸,接着猛力向外一带,一口宝剑出鞘,约四尺,周身雪亮,闪烁生辉。婵娟握在手里,肘腕猛力向上一抖,顿时,剑化千影连成一片,向樵夫当头罩下,并自信地说:“樵夫你接吧!不过,你放心,本尼姑不会伤害你。”

“女人的心,天上的云,真难猜透!”樵夫说着,强提一口气,猛力向后跳跃,不过数尺,双足着地,两膝一软,连忙向后踉跄了好几步,才算勉强稳住了身形,惊吓稍减,暗中运气一试,只觉真力不济,气血凝滞不畅,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便一闪欲逃。嘴上说:“今日,我不与你过招啦,有缘份,等日后再过吧!”

看着樵夫远去,婵娟一声长叹:“如果书呆子弟弟还在,该有多好!”感叹着,扭头向江西的大路上瞭望。

从江苏到江西路途遥遥,在阳光的照耀下,像一丝长线,蜿蜒在南国的大地上。

“我不能再多管闲事了,找小天王是当务之急呀!”书呆子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

一辆轿车也沿路走着。

妙淑坐在轿车上观赏着两旁的风光,兴趣来了,便顺口吟道:

雾气浮青山,只露尖端。不免疑云一团团。一场骤雨已过了,留下春寒。柳芽轻眠,扬花飘玩,乳燕低飞弄语言。乱世不好读经卷,吟也消遣。

坐在车辕口的车夫听着妙淑尼姑吟词,虽然不懂,只觉得好听,便顺口称赞说:“没想到你也会做诗。我听了,与婵娟少奶奶做的诗,一样好!”

“车夫大哥,你真会吹捧人。人家婵娟功底比我强!”妙淑谦虚地说着。“是真的,我不会拍马屁!”车夫说着,不好意思地往前看了看。

不远处,张宗禹带领一队太平军将士与清兵正在交战。

“啊呀,不好!前头正在打仗。”车夫扭头,吃惊地对妙淑说。“谁与谁打呢?”

“好像是太平军与清军。”

“别声张,咱们就躲在这片小树林里静静观察吧!”

“也好!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车夫答应着,把车停在了大路一边。“快救赖文光!”书呆子一边往上冲,一边大声喊,没有一点文雅气。清兵枪箭齐发,数百名太平天国的将士倒下了一片。书呆子也身受重伤。

“啼春兄弟,你不要管我,快点儿离开这里!速去报信。”赖文光看见书呆子受了伤,大声喊着。

“我一定会救你!”书呆子喊了一声,没有一点儿惧怕的样子,用宝扇拨打开一条血路,冲出了清军的包围圈,向大路的右侧奔去了。

赖文光身负重伤,渐渐倒下了。

车夫与妙淑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如何救下赖文光”这一问题,在这两个旁观者的头脑中盘旋。

流血的大路上,又恢复了平静。

一些灰色的猢狲又跳在枝头上,寻找着残存的食物。

“走!”曾国荃发命令,一些清兵押上装有赖文光的囚车,匆匆启动了。“曾将军,前头就到沙嘴镇了,咱们过不过?”一个清兵问。

“过!”曾国荃干脆地说着,又叹了一口气说,“不过,要多加小心,确保赖文光的囚车不出一点儿问题。”

躲在一侧的妙淑听了清军押车的走向,便对车夫说:“咱们绕到清兵前头,先到沙嘴镇一带,再想救下赖文光的良策。”

一轮红日照耀着南国大地,一条大河在这片土地上流淌着,不时掀起股股激流,飞腾着,咆哮着,在岩石上碰撞着,似乎要与岩石一比高下。

“苍天呀,难道你真的不保太平天国了吗?”书呆子一边长叹,一边包扎着自己的伤口。

沙嘴镇比较平静,只见一些疏疏落落的贝壳和几只慢慢踱步的水鸟。

“车夫大哥,你说前头是什么地方?”妙淑问。

“可能就是沙嘴镇。”车夫凝视着望了望,慢慢回答了一句。

“看来,押解赖文光的囚车必然要经过这里!”妙淑判断着。

“必然经过这里,又有什么用呢?”车夫不解地问。

“善哉!善哉!此地大有用处呀!”妙淑高兴地叫着,又慢慢解释说,“你看,这个沙嘴镇,道路不宽却四通八达,路也相连,可踏荒行走。快走吧,李壮士可能也在前头,咱们一起去从长计议?”

“也好!”车夫答应着,快马加鞭。

淡淡的红日光线洒在了沙嘴镇上,漠漠轻烟笼罩着浓绿的树丛,不时传出三五声流莺的巧啭。

书呆子坐在树丛中,在地上比比划划,好像在思考或推敲着什么。

妙淑慢慢走了过来,安慰说:“壮士,不要过分悲伤,欲救赖文光,你要从长计议!”

“你是什么人?”书呆子怀疑地问。

“壮士,不要惊慌,我是北岳悬空寺尼姑,近日化缘到此,知道壮士救赖文光心切,我等也以慈悲为怀,想与壮士携手,救赖文光于沙嘴镇。”妙淑先解释说。

书呆子看看了妙淑,感觉不像是坏人,又问:“你为什么要救赖文光?”“此人不向洋人屈膝,有民族英雄的气概!”妙淑又解释说。

“那如何救呢?”书呆子试探着问。

妙淑没有直接回答,从一旁摘下一树枝,在地上比比划划。

“妙哉!妙哉!”书呆子高兴地笑着说,“咱们是不谋而合!”

这时车夫也走过来,笑着说:“妙淑师父的妙计,也该告我一声呀。”

妙淑微微一笑,对车夫说:“你从附近船帮调遣上一百名船夫,人人推车,车车装满芦苇,内藏烟花炮竹,从两侧而来,直插清军与囚车之间。如果办好了,你再与他们一起赶来此地。”

“那好,我去照办!”车夫答应着,离开了沙嘴镇。

“妙淑师父,我先到砸囚车的地方布置一下,告辞了!”书呆子说着,一抱拳,沿着沙嘴镇的一条小道走去。

一个平滩,往西南是一条大路,两侧错开十米分别有两条小路,一条能去安徽,一条可通广东,地利比较好。

“好,就选择在这一地段!”书呆子高兴地自语着,隐藏在一边,等着押送赖文光的囚车。

冷风习习,残阳西照,暮霭垂罩下,乱鸦噪林,显得格外凄凉。

赖文光被困在囚车上,举目四望,见大河旁人来人往,自己却失去自由,不禁联想起文天祥被押北行的历史记载,也感慨万千,一股浓烈的爱国情怦然而发,便和着文天祥《酹江月》词牌的韵,吟了起来:

壮志未酬,与谁说,问江河叩五岳。难道英雄皆多故,留给诗人词话。敲笼题诗,登车引吭,激起冲冠发。仰天长啸,天公为啥不察?记得金陵斟酒,风云际会,正柳芽初发。染指南国成一绝,曾展蓝图构画。妖雾嫉恨,好梦被砸,何处有女娲?送块彩石,补起残缺华夏。

赖文光吟罢,一阵嚎啕大哭。

这哭声,有对民族的不幸表示的极大愤慨,有对宏图难展的苦闷!

夕阳似乎不忍再直视下去,慢慢滚下了西天,把西边的天空染红了一大片。

“快走,天快黑了,天黑前,咱们过了沙嘴镇!”曾国荃催赶着囚车。

“好,洋鬼子与清兵来了!”书呆子高兴地说着,又扭头向大路的两侧望了望。

不远处也有两队推车汉匆匆赶来,车夫的大轿车迎风驰骋。“你们是干什么的?”一伙清兵大声喊问。

“我们是赶集的,看天色已晚,所以急急忙忙赶路。”车夫一边回答,一边往上靠。

“你们瞎眼啦,不看看我们是什么人?”清兵一边大骂,一边抽腰刀,阻拦要上大路的推车汉。

“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世上哪有霸道的道理呢?”车夫一边反驳,一边把轿车往囚车附近靠。

“站住!”曾国荃一边喊,一边把轿车往一侧驱赶。

“不让走,咱们就躲开!”车夫说着,把轿车停在了囚车后边,并且指挥推车汉放下装有芦苇的车,站到了一旁。

躲在轿车内的妙淑没有下车,趁着清兵忙乱时,顺手挥出几点火星,撒在了满装芦苇和炮竹的小车上。

顿时,大路上烟雾一片,爆炸声连天。

“着火了!”假装推车汉的恒山儿女一边喊,一边跑。

“快救火哟!”车夫和妙淑一边喊着,一边冲向囚车,挥斧猛砍。

“快救火哟!”乘着混乱,书呆子也一边喊着,一边冲到囚车跟前,与妙淑一起砸烂了囚车。

“御弟,我当你死了!”赖文光看见了书呆子高兴地说。

“御兄,此处不是谈话的地方,你脱下衣服,跟上车夫快逃吧!”书呆子督促着赖文光。

“快走吧!”妙淑说着,一把拉上赖文光跳出火海,上了轿车,沿着西北的小路急驰而去。

书呆子一看赖文光逃了,自己忙把赖文光的衣服一穿,施展开轻功,沿着东南方向的小路奔去。

“别让赖文光跑了!”一伙清兵与洋鬼子高喊着,一边离开火海,一边举目观看。

西北有一辆轿车,东南有一个人影,究竟追哪个呢?清兵与洋人都没了主意,止步不前。

“该向何方?”曾国荃一边在地上踱步,一边搓着手。

“那个人就是赖文光。”一个清兵指着急奔的书呆子说,“长官您看,赖文光就穿着那身衣裳!”

“既然那是赖文光,那咱们赶快追!”曾国荃当机立断,下了命令。一大队清军和洋鬼子沿着东南的小路追去。

书呆子何等功夫,一顿饭时间便跑了数十里,早把清兵和洋鬼子扔得无影无踪。他独自走着,心里为赖文光在沙嘴镇脱了危险而高兴,却又为婵娟的伤情而不安。由于心里挂念,一扭身,踏上了一条路,迎着婵娟要走的方向截去。

月色下,有一条小河,河岸比较平整,上面爬行着几只沙蟹,见有人来了,张牙舞爪。

“去你娘的!”书呆子没好气地骂着,一脚就把沙蟹踢到了一边。

“不好,这真是冤家路窄!”一个人在树林里叹了一口气,扭头便向一侧闪去。

“什么人?”书呆子听见有人说话,便大声问了一句,又看见有一个人扭头跑,就紧紧追了上去,一边追,一边仔细瞧,快追上时,才看清是樵夫。书呆子心想:“他为啥跑呢?”

樵夫生怕被书呆子追上,便不敢答话,只是拼命地跑。

“哪里逃?”书呆子喊着从侧面奔来,凌空而起,就势张扇,玉腕轻翻,一片耀眼生辉的寒光,夹着呼呼的破空之声,直奔樵夫,拦腰扫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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